通灵宝玉的卧室是隔绝了神识探查的地方,进入卧室就马上来到了自己的玉佩空间,开启了一千倍的时间加速。
他取出了天山派给他的药材,分类放好,又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取出了大量的药材,开始药材的搭配。
首先炼制了一炉淬身药剂,三百份一炉极品品质的淬体药剂不到一个时辰就出炉了。
接下来又炼制了第二炉,第三炉都是三百份一炉极品品质的淬体药剂,这三炉丹药就是九百份。
接下来,通灵宝玉又开炉炼制了三炉二品淬身药剂也是九百份极品品质的药剂。又炼制了三百枚聚气丹,三百枚回气丹,三百枚大力还命丹。他将这些丹药装瓶放在一个储物戒指里。他用了两天的时间将这些丹药练成,从玉佩空间里出来时,外边才过去了不到三分钟。
伯利秋生不知道通灵宝玉去找什么东西,人家进入了自己的卧室他有不能过去看看,他就坐在那里端起茶水,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着通灵宝玉。
三分钟过后,通灵宝玉从他的卧室里面走出来了,对伯利秋生撒了个小谎道:
“幸好我这里储存着一些丹药,这些丹药对你们门派的发展有一定的帮助,伯利秋生兄弟这些你就先带回去,我估计你们用完了,你们的二长老也成了一个四品炼丹师了,那是她就可以给你们炼丹了。”
说着将一个储物戒指递给了伯利秋生。
“那我就谢谢贾大师了。”
伯利秋生说着就接过了那个储物戒指。
“贾大师我真的可以那么快就能给门派炼丹了,我真的可以成为四品炼丹师吗?”
田和丽问道,她不知道通灵宝玉给伯利秋生多少丹药,但是她感觉那些丹药也不会多的。
“没问题,如果不够你们可以派弟子来取,这个级别的丹药,我保证供应。”
通灵宝玉说道,这个他的心里还是有底的。田和丽听了心里也就有底了,反正有贾大师这句话,丹药用完了可以再让贾大师开炉炼制就可以了。
伯利秋生接过通灵宝玉递给他的储物戒指,用神识扫了一下,这可让他大吃一惊,里面竟然有上百只大大小小的丹药瓶。他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丹药,他这一吃惊可是非同小可。
“贾大师!你这是多少丹药啊!这几百只丹药瓶瓶罐罐的,你得炼制多次时间啊?”
伯利秋生太吃惊了,他感觉要炼制这些丹药,说什么也得几十年的时间。他哪里知道通灵宝玉才用了两天的时间,就炼制了这么多的丹药。
“其实也没有多少,这些都是低品阶的丹药,我一炉可以同时炼很多,这都是我平时练手儿的时候积攒下来的。”
通灵宝玉撒了个小谎道,他自己也觉得拿出这么多的丹药会让人吃惊,也就解释了一下。
“那我可以感谢贾大师了,我们送给您的那些药材还不如您给我们的万分之一的价值呢。”
伯利秋生感觉和贾大师交往,真是占了贾大师的不少便宜。
“这些都是你们门派恢复时必须的一些低品阶的丹药,不值几个钱的。”
通灵宝玉轻描淡写道。他可不认为天山派占了多大的便宜,总觉得天山派本来就是苍生门的下属门派,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伯利秋生自然是非常感激,贾大师不仅给他们门派无私培训炼丹师,而且又给他们这么多的丹药,这份恩情简直就是无以为报了。更不要说贾大师以前的恩情了。
送走了伯利秋生,通灵宝玉想到了尽快开启太虚境第三个考验的事情。他知道这个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首先苍生门恢复的第一个堂口是丹药堂,至于苍生门重出江湖的事情,也要加紧办理了。
苍生门丹药堂有两个科,一是药田科,岑晓兰是这个科的科主,目前总人数二十八人。二是炼丹科,杜可凤是科主,目前总人数是三人。
何光明参见通灵宝玉时,这个门主大人将武士试炼地修炼者集市的丹药摊也交给何光明经营。回来之后,联系了丹药堂副堂主白单通,让他第二天到丹药堂堂口商议苍生门丹药堂开业和丹药药材的销售问题。
丹药堂堂口的议事堂,何明光和岑晓兰坐在这里,相对无语。现在他们不仅是师徒关系,也是苍生门丹药堂中的上下级关系。
何光明带领岑晓兰和杜可凤去见通灵宝玉时,发现了二女与新任门主不寻常的关系,一直心中疑惑。回到丹药堂堂口,就留下岑晓兰,询问自己的弟子和门主大人不寻常的关系。
岑晓兰只好如实告诉了师父,何光明听到之后开始沉默,她也不做声,两个人就这样的坐着。
何光明的灵偶也在这里,这灵偶是归元期大圆满的实力,和何光明的实力一样。这个灵偶在十三年前开始训练岑晓兰炼丹,并通过苦瓜器灵安排岑晓兰和杜可凤同时接受炼丹师考验的。也是这个灵偶训练了一批人,用来操作太虚境药田的灵偶。
此时,这灵偶盘膝坐在门外的一个传送阵前,这个传送阵是丹药堂堂口通往太虚境的入口。
岑晓兰的师父何光明现在是堂堂正正的苍生门丹药堂堂主,归元期大圆满的实力,是当今世上顶尖的高手,他对苍生门是十分忠诚的,多年来他一直操作着坐在传送阵前的那个灵偶,经营着太虚境的药田。他已经把苍生门当成了自己的家,其实苍生门也是他唯一的家。
得知新门主继位的消息他激动万分,这个家终于有做主之人了。从那天起他就盼望着有解开封印,重返世俗的一天。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他欢天喜地的带领两名科主去参见新门主,却在无意中发现了岑晓兰杜可凤二人和新门主的暧昧关系,通过岑晓兰的亲口诉说,如今知道了这一切,却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十三年前初春的一天,天在下着大雪,在荒郊野地小路的路边上,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趴在她母亲冰凉的身上哭泣着,她的母亲早已停止了呼吸,尸体已经成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