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蓝宝石般湛蓝,但转瞬之间,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如鲜花般绽放在天空。
李正站在安全处,凝视着蘑菇云,不禁感叹:“呼,真美啊!”
纳西妲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
“李正,那是你的杰作吗?”荧见到天空中的蘑菇云,立刻赶来,惊讶地问道。她曾在蒙德目睹过类似的景象,据说是可莉所为。
派蒙紧紧跟随在荧的身后,差点跟不上她的步伐,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邪眼工厂,是生产邪眼的地方。”李正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邪眼?就是达达利亚携带的那个吗?”荧想起了达达利亚所使用的武器。
李正点点头,接着解释道:“对,也不完全对。达达鸭的邪眼是高级版的,而那里只生产消耗版的。”
“等等我,你们跑得太快了。”哲平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抬头看着大家,“你是李正?”他一眼就认出了李正,因为之前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正看了一眼哲平,心中对剧情的发展有了大致的了解,故意问荧:“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们被通缉了,所以来寻找反抗军的帮助。”荧如实地回答道。表情如死水般平静,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钟离说你会告诉我这一切。”
李正瞥了一眼哲平,语气平淡地回答,“不是现在。”
天空骤然间变了脸,如孩子般任性地哭闹起来,雷暴雨倾盆而下,狂风也变得暴躁不安,仿佛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出所料,经过荧和纳西妲的一路交谈,他们顺利抵达了反抗军营地。而荧也不出所料地加入了他们,就像命中注定一般。
说起来哲平还要感谢自己,把危害他生命的邪眼工厂摧毁了,自己也算是立了大功。
纳西妲望着有些愣神的李正,拉着他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自从刚刚看到荧和哲平以后,李正就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可能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李正一个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划开一个空间,对面正是他的床。
荧跟哲平说了一下等会后,匆匆赶来,此刻除了纳西妲跟她四周无人,再也没有人能够打扰到她,“李正他人呢?”
派蒙附和道:“刚刚不是还在的吗?”
纳西妲也纳闷地说:“他刚刚回去了,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你们不是要去参观反抗军营地吗?”
派蒙急忙说道:“我们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动作,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们啊!”
每次都是自己被蒙在鼓里,被迫打工,真是太气人了。
“之前不太好问,现在没有人打扰了,你可以告诉我们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纳西妲犹豫了一会儿,想了一下李正没有交代过这个计划需要保密后,而且也跟荧说了要告诉她,便详细地跟荧讲述了起来。
“什么,你们要在战场中央开启这道门!”派蒙已经可以想象到到时候会有无数的魔物如潮水般从那道门中涌出,满山遍野,无处不在。
“嘿!”风如同一个顽皮的精灵,带着温迪,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派蒙身后,蹑手蹑脚地试图吓她一下。
“荧,不要弄,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派蒙连头都没有回,似乎早有预料。
“是我!”温迪的声音仿佛一道清澈的溪流,流淌进派蒙的耳朵。
“啊…卖唱的,你怎么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派蒙这才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温迪。
“我本来是来找李正的,刚刚风告诉我他在这里,可是现在他却不见了。”温迪的话语就像轻柔的海风,吹拂过派蒙的耳畔。
“他的话,刚刚回去了,应该在海只岛。对了,可以跟我说说是什么事吗?”派蒙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荧也想知道温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静静的等温迪回答。
温迪看着好奇的纳西妲,心中暗自思量,最后应该是自己留下来了,李正怎么可能不带纳西妲呢?他微笑着,将真的人偶轻轻地拿了出来。
“雷电将军!”荧和派蒙如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了几步,齐声惊呼道,眼神中充满了意外,紧紧地盯着温迪手中的人偶。
他们不会又要举行什么送仙典礼吧!想到这里,两人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
“这可不是雷电将军,这是雷电真,她们可是如同并蒂莲花般的双生魔神。”温迪的声音就像悠扬的笛声,回荡在空气中。
派蒙心中已然明了,“你们莫不是想借那鼠符咒之力,令她死而复生吧。”
“那为什么要搞这么复杂的事情,又是穿越异世界,又是要炸邪眼工厂。”
纳西妲凝视着眼前的人偶,思绪不由飘向了大慈树王,为何他不肯见她一面呢?
如果给大慈树王使用一下,不就可以问问她了吗?但现在还是给派蒙解释了一下“非也,鼠符咒并无起死回生之能,它仅能使静物化为活物罢了。”
派蒙满脸疑惑地看着纳西妲,“这有何区别?”
鼠符咒的力量犹如风中残烛,终究会油尽灯枯,届时所有的一切都将回归本原。
此时的反抗军与幕府,犹如一个一触即发的炸药桶。温迪微笑着将人偶递给纳西妲,仿佛将千斤重担交予她。战争如恶魔一般,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生命,连风都弥漫着肃杀之气。
纳西妲听着温迪的话,心中暗自疑惑,这与她所看到的信息大相径庭。
情报上说战争的火势本该愈演愈烈,而非一点即燃。究竟是情况发生了变化,还是雷电将军暗中出手……
海只岛,在风暴中飘摇。
李正静静的躺在床上,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这还能拉回剧情,便不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看着面板上开启传送门的相信值已经够了,这次就去魁拔,也算是童年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