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的初春,春节的喜庆氛围还未完全散去,巨熊国的一则消息却如惊雷般在全球范围内炸响。
2月11日,巨熊国的总统乔夫,站在万众瞩目的讲台上,进行了他任期内的最后一次演讲。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深的感慨与不舍,却也透露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在激昂的演说之后,他正式宣布辞去总统职务,并且,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随之而出——巨熊国即将解体。
这消息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花。
全球各国,无论是政要还是普通百姓,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面前陷入了沉默。
一个曾经如此强大的国家,竟然就这样在历史的舞台上悄然落幕,这让人难以置信。
在漂亮国的一间会议室里,气氛异常凝重。
主位上坐着的老者,脸上的表情如同调色盘般变幻。
惊讶、狂喜、担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总统先生,”一位助手急切地说,“虽然巨熊的解体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但此时我们更需保持冷静,那边拥有4万枚核弹和近600万军队,一旦局势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
会议室内,老者长舒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沉稳而又不失温和地说:“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们只是想给他们制造些混乱,延缓他们的发展步伐,没想到我们的行动竟然如此成功,真是远超预想。”
此言一出,会议室内立刻响起一阵会心的笑声,仿佛每个人都为这意外的收获而欢欣鼓舞。
老者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各位,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必须协助他们,确保核安全,防止任何可能的动乱,
现在,请立即联系巨熊国,告诉他们漂亮国愿意协助他们控制核按钮,并且销毁核弹所需的资金,我们愿意全额提供。”
“是,总统阁下!”助手迅速回应,立即着手安排。
而在遥远的龙国,一处庄严的会议室内,元老们齐聚一堂。
然而,此刻的他们却都陷入了沉默。
对于巨熊国,他们的情感是复杂的。
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巨熊国曾无私地伸出援手,给予他们巨大的帮助。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巨熊国的霸权行为逐渐显现,两国关系也因此渐行渐远,甚至变得紧张。
“虽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结局,但是真正发生后,还是忍不住让人唏嘘啊。”一位元老轻叹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对现状的无奈。
“唉,一个国家的兴衰,竟能在瞬间尘埃落定,看来,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你再强大的军备,若不能惠及民生,终究难逃衰亡的命运。”
“确实可悲啊。”长叹一声,随后下令道:“联系巨熊国那边,我们虽不能直接干预其内政,但基本的援助还是要给的,先送去一批粮食物资,让他们的人民能有个基本的保障。”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一旁的老者点头应允,又补充道:“说起来,若非我们之前提供的那些物资,恐怕巨熊国早就支撑不住了。”
“即便我们如此帮助,也不过是延缓其衰亡的步伐,这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过多的干预对那些无辜的民众而言,未必是福。”
此刻,巨熊国的广场上,各国记者和工作人员云集。
他们原本以为会目睹一场激烈的抗议或游行,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沉默。
广场空旷,只有偶尔吹过的风,似乎也在低语着这个国家的命运。
街道上,稀疏的行人步履沉重,他们或低头沉思,或目光空洞,脸上写满了哀伤与麻木。
这样的景象,让各国记者和工作人员感到莫名的沉重,他们纷纷举起相机,记录下这一刻的沉默与寂寥。
叶骁翻开手中的《龙国日报》,一个硕大的标题跃然纸上——“旗帜落下,巨熊解体”。
他的目光在文字间游移,那些照片上的普通人,他们的神情深深触动了他的心。
那些茫然的眼神,那些麻木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时代的落幕。
小梅在一旁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老爷,这……这么强大的国家怎么说没就没了?”
叶骁轻轻叹了口气,指着照片上的普通人说道:“你看他们的神情,他们已经对这个国家失去了希望,一个国家,如果失去了民心,那么它的存在也就没有意义了,巨熊的解体,或许正是民心所向。”
小梅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似乎也在思考着叶骁的话。
叶骁的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一个国家,当它的人民从失望走向绝望,信仰的灯塔熄灭,再也无法凝聚起团结的力量面对外敌时,即便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又有何意义呢?”
他的思绪飘远,仿佛回到了曾经生活的世界。
在那里,人们也开始逐渐失去信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像沙子般在指尖流逝,难以抓住。
小梅察觉到叶骁的沉思,她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突然,一道清脆的系统提示音打破了沉默:
【叮~恭喜宿主参与抹除巨熊,获得320万毁灭点,目前有841万毁灭点,本次系统升级需要5000万毁灭点,请宿主继续努力。】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叶骁的心情有了些许好转。
他没想到这次行动竟然能获得这么多的毁灭点。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小梅见状,立刻上前,轻柔地为他按摩起来,她的动作娴熟而温柔。
............
在帝都一处幽深的别墅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身着古朴的唐装,正虔诚地跪拜在一个木雕前。
木雕的面容狰狞,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邪恶与力量。
男子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割破指尖,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木雕之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