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升实力厚着脸皮换来的资源,林现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夜香夫。
点亮无垢之灵,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不管闫家有没有元婴强者,自己也不能大意。
现在的修仙世界可是不按常理出牌,每一次的对手都让林现倍感小小压力。
要是挨打能够变强,林现都想躺着不动了。
正要出了院子,林现就碰到司徒止云拦了去路。
“你不会想拿着灵石临阵脱逃吧?”司徒止云冰冷的望向林现。
此人的行为太过怪癖,性格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而她老爹已经安排人手去创造机会对闫家施压,要是对方拿钱不办事,那她司徒家可损失的不止颜面,还有家族根基。
这一战,必须要稳稳拿下最为重要。
不过此次前来她也是下定决心带着心思,战与不战现在还能制止。
林现眼神疑似看傻子般的望着司徒止云,心想着:这婆娘是不是脑子有坑,我大老远过来虹国只是为了五百万灵石?
不过很快恢复神色道:“少多管闲事,我不出京城,修炼会被限制,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对方长得确实纯,但是跟傻有点沾边。
这种人很容易给自己制造麻烦,而不会解决麻烦。
所以林现第一时间就是要撇开接触距离,以免以后给自己带来霉运。
“你…不知好歹,我本来…算了,那你就去死吧!”司徒止云玉足跺地,冷哼的转身离去。
“傻逼!”
林现小声骂了一句,也该去当挑粪少年了。
林现很顺利的出了城门,寻找更好的修炼点亮无垢之灵。
“闫从,你敢杀我弟弟,我跟你拼了。”男子悲愤的大喝道。
看到男子气势汹汹的握紧拳头要砸向自己,闫从惊慌失措的颤抖说道:“我没有,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闫从握着沾有血迹瓷瓦碎片,手抖的掉落地面。
眼前男子可是跟他们闫家可是死对头,现在自己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炼气修士。
面对虚丹境界的男子,自己跟凡人无异。
闫从知道被坑了,只能忍气吞声。
男子一脸气愤的冲向闫从,二话不说就大打出手。
基本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拳头接连几十下落在闫从身上。
打的闫从哇哇大叫,旁人也不敢上前制止。
因为他们都不想得罪世家,都是闭口不言的看着眼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闫从瘫倒在地。
男子嘴角微扬,每次下手都避开要害。
现在闫家的没落到休养生息,可以说在京城的威望已经大不如从前。
围观的群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闫从被拖出花楼,至于下场如何,更是不了了之。
此时的林现已经回到京城,修为也突破到了五层境界。
回到司徒府,林现也放松心情的躺平。好好睡上一觉,这些天的疲劳感袭涌而出。
“家主,办妥了,随时可以……”男子阴冷的做了抹脖子手势。
司徒正我轻轻点头说道:“干得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安顿好其家人。”
“是!”
黄昏将至,闫从在花楼所发生的事也传到了闫家老祖耳中。
“混账!要不是闫家已经没有可用之人,这废物死也就死了,现在居然还给对方机会来讨伐我闫家。”闫家五老祖大发雷霆,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而对付林现的正是闫家五老祖,排名第五,并不是五人联动。家族操办都由他来负责,所以基本出面解决问题也交在他手上。
此刻司徒家大堂汇聚了六名老者,板正的身姿威风凛凛。
“我现在就去闫家讨个公道……”
与此同时,闫家五老祖还在大怒。
吓得旁人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发出动静。
轰!
闫家大门被不明灵气轰成碎块,门卫也被格杀在门口。
“到底怎么回事?”
闫家五老祖耳尖伶俐的听到喊杀声传来,状态紧绷起来。
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快就找上门,这是做足了准备来对付闫家了。
闫家五老祖剑指夹着符箓,运转灵力化符为蝶散去。
“闫家老祖不打算出来给我们司徒家一个公道吗?”
司徒正我冷冽的声音喊道,没有阻止身边人的屠杀。
完全颠覆了公平竞争理念,哪怕路过的狗都要扇上两巴掌。
路过的鸡都要拔毛放血,闫家庭院一片狼藉。
“司徒家好大的胆子,敢闯我闫家滥杀无辜。今天要是没有个交代,就全部留下吧!”闫家五老祖眼眸赤红,杀意溢散包裹着府邸。
“我司徒家弟子被你闫家人残忍杀害,反倒你们闫家要交代?是不是太过蛮横无理了?”司徒正我迸发出杀意对峙道。
“好好好!司徒家颠倒是非的本事心手相应,真让人佩服不已。”闫家五老祖话里有话的讽刺道。
可司徒正我完全不吃这一套,还是配合着对方,一副正人君子作态的说道:“我司徒家做事讲究,从不欺压弱者,倒是你闫家未免伸手也太长了吧?”
“哈哈哈!”
闫家五老祖开怀大笑,浑厚的嗓音回荡院内。
“从不欺压弱者,这话也就你们司徒家才有脸面说的出口。安排普通百姓制造机会讨伐我闫家,现在跑来兴师问罪。真是好卑微的算计,想打就来,何必耍卑贱的手段。”
司徒正我也撕破脸皮,大手一挥,闫从被带上跟前。
闫从见到自家老祖后,臃肿的脸哭着喊道:“老祖,救我,我真没有故意杀害他们司徒家子弟,是他……”
“住口!”闫家五老祖怒喝,把闫从的“供词”拍回了肚子里。
看着被色迷了心窍的闫从,老者气不打一处来。
如同看死猪瞥了一眼,直视着司徒正我。
就在两边对峙同时,神秘灵气四面八方骈集。
就等着双方出手兵戎相见,现在可谓是天上地下都蕴含着杀气。
司徒正我掐起闫从,任凭对方怎么拍打手臂也不为所动。
“你家老祖待你如猪狗,那可就留你不得了。”
“闫家老祖,我帮你们闫家除掉害虫,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们司徒家。”
司徒正我冷面一笑,丝毫不畏惧对方修为压制自己。
闫从痛苦的缓慢转过头,被掐住喉咙的他还是拼命的求救:“老…祖,救…救我……”
司徒正我手臂力道加重了几分,闫从已经满脸通红爆青筋。
闫家五老祖还是屹立不动,但心中怒火已经烧破一层层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