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玥这边,明德帝亲自将她送到了长乐宫中。
宫中的小宫女和侍卫又是被吓了一跳,小公主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们怎么不知道,这小公主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可看到同行的明德帝后齐齐行礼,“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明德帝抬了抬手,便跟着谢初玥进去了。
谢初玥原以为明德帝把她送到了就会离开,结果明德帝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并没有要打算离开的意思。
“父皇还有事吗?若无事,父皇便回去,早些歇息吧。”谢初玥被明德帝盯的心慌,她也没干啥缺德事啊,可就是有点心虚。
明德帝思虑再三之后决定,还是有必要说一下。
于是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跟谢初玥解释道,“这陆明月是男子,以后玥儿远离些。”
谢初玥表面露出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心中却跟系统说道:【父皇跟我说这些干嘛?难道是想跟我坦白一下,这完全没必要啊。】
明德帝:有必要,有必要,非常有必要,不跟你解释清楚。明天全京城都是朕纳了个男妃。
这话把系统也给整迷茫了,【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家父皇就是单纯的不想让男子接近你?】
谢初玥也了然的点了点头,目前为止,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人信服。
“父皇,这是纳了个男妃?”谢初玥带着震惊的表情问出口。
明德帝:“………………”
这让他怎么说?不管怎么说都不对劲了,我自己不想宠幸后宫那些女人,所以给自己找了一处安稳之地,自己的房事怎么能说给女儿听呢?
若说自己真的纳了个男妃,那这小丫头恐怕会把这些当成笑话,说给朝中之人听的吧。
最后某个皇帝陛下急中生智,开始编谎,“玥儿啊,这陆明月是男子之事,玥儿可要保密,他是父皇的挚友。此次遇难了,被仇家追杀,躲无可避,可以冒充妃子进宫,希望你父皇我能够庇佑一二。
毕竟是我的挚友嘛,父皇就将他留了下来,父皇心烦的时候就去他院中呆一宿,我们聊聊天什么的,可以解解闷。
我们是挚友,是兄弟,兄弟有难父皇,不得不帮啊?”
谢初玥面上听的那叫一个乖巧认真。
心中的吐槽,一句也没少,【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啊,明明是自己无意给自己纳的男妃,
不过话说招父皇这个说法,应该是没跟那男的发生什么啊,可那男的为什么要说侍寝啊?难道是为了自己在后宫中的位置?】
明德帝听到前半句气的脑充血,听到后半句后才渐渐缓下来了,这家这丫头还不是很笨。
系统:【宿主,你还别说,说不定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晚上喝喝茶,聊聊天呢,其实每一个皇帝都有不想侍寝的心思,毕竟谁愿意天天为了传宗接代而奋斗啊。】
谢初玥:【你说的好有道理,所以父皇是不想宠幸那些妃子,然后才在这陆明月的院中歇息的?】
系统:【是的,宿主!】
明德帝:…………知父莫若女啊,他女儿真是他的贴心小棉袄,既贴心又漏风。
谢初玥想通这些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原来是父皇的挚友,儿臣明白了,以后儿臣一定不去给他添乱,也不会说出跟他有关的半个字,父皇尽管放心吧。”
明德帝听到自家女儿满意的答复,整个人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那玥儿早些歇息,明日还要上早朝呢,父皇就先行回去了。”
谢初玥点点头,“儿臣恭送父皇。”
等皇帝走后,谢初玥回到自己寝宫中,才沉沉睡过去了。
隔天满京城内刮起了一股奇异的风。
飘香院花魁的贴身衣物竟然高价出售?京城公子哥们纷纷高价售卖。
这东西在外卖的热火朝天,当然很快也传进了谢云深耳朵中。
谢云深本来不以为然,随便拿几个贴身衣物,就觉得是他的吗?他的那些衣服可是谁都拿不到的。
可无意间瞥见台上的肚兜时,整个人惊恐的瞪大眼睛,这真的假的?
他不敢置信,赶紧跑回了府,然后跑进自己院中翻看一番,院中没少什么,于是来到自己的暗道中。
打开衣柜一看,果然,他的好多衣服都没有了,他这是遭贼了呀。
之后又四处翻看了一番,又发现少了好多东西,但少的不是很明显,呜呜,他的银子啊,啊啊啊,他好不容易赚回来的银子,又被人偷了,你偷银子就算了,毕竟正常吧,怎么还带偷亵衣亵裤,还有肚兜以及贴身衣物的,这小偷是变态吧?
本来谢云深打算将那些衣服给收买回来,结果那些衣服卖的价格太高了,他完全下不去手,于是决定要去成衣铺子定制了几件。
炒上去的价格贵到他都能买百来件了呢,所以他得学会勤俭持家。
谢云深将这一切准备妥当后,回到自己府中,开始研究机关,又是研究锁的,决定要把自己的小金库锁起来。
而这边苦逼的谢初玥在朝堂又是被人好一阵弹劾。
她也难得的,没有跟系统聊八卦,而是把这些弹劾她的人全都弹劾了一个遍,毕竟他们的小把柄都在她手中。
最后朝中人人噤若寒蝉,对谢初玥那是退避三舍,惹不起他们总该躲得起。
皇帝也任由谢初玥发挥,这群人就是欠收拾,时不时的放自家闺女出来,跟他们对着干一段时间,他们就老实了。
下朝后,谢初玥本想出去看看自己银子赚的怎么样了,结果被明德帝拉到了御书房内,说让他批阅奏折,谢初玥心中骂骂咧咧。
她批奏折?她批个毛线啊,她又不是君王,又不是太子,还不是储君,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
皇帝陛下听着某人的念叨,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纯阳,只要将这些奏折批了,父皇给你加月钱。”
听到可以拿银子,谢初玥差点就蹦起来了。“父皇的意思是,我每个月的月钱中,你会多给一点?”
“是的,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谢初玥点点头,整个人笑开了怀,看着摆在面前的奏折都亲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