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玥:【他父亲是老二吗?就是这家伙抽风,居然来这么一出,当时他父亲转生后惊恐的眼神看着这逆子,真的吓得魂都飞了。】
太府寺卿脸色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恨不得自己又聋又瞎,听不见谢初玥所说,也看不见众人的脸色。
众人齐齐看向太府寺卿,太府寺卿整个人站立不安了,他不是故意的,他知道祖母最疼他父亲,所以不想看着他父亲那么伤心,他学着祖母的语气安慰一下父亲吧,谁知道这父亲不领情,非得揍他。
文武百官:他们见过缺德的,没见过这么缺德的,要是他们家的逆子,他们一定会狠的揍一顿。
明德帝: 他家的官员怎么一个比一个还缺德?他就养了这么一群缺德玩意儿,保护朝堂???
系统:【宿主大大,然后呢,他是不是收到了一顿爱的教育?】
谢初玥:【爱的教育是必须的,揍的他差点就跟着他祖母一起去了。要不是当时他爹腿软,估计恨不得跑到外面就跟柳条抽他,抽到废了。】
系统:【噗哈哈哈,成为太府寺卿之后,应该在偷着乐吧。】
众人: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世界第一大孝子啊!
明德帝,也捂着唇角往侧边一看,抵住了要笑出来的眼泪。
太府寺卿,羞愤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笑什么笑嘛,谁还没有过这种经历了?下次要是轮到你们,我也一定笑的超大声。
谢初玥可不管也不知道太府寺卿心里的想法,她开始搜罗起了太府寺卿干过各种各样的惊天事迹。
她也觉得这个太府寺卿是个绝世人才!
谢初玥此刻越说越起劲,她都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了,【这个还有后续呢,之后他爹带着他去上坟,结果他站在墓碑后面看着跪在前面的他爹等人喊着,众爱卿平身。】
系统:【哈哈哈,不作死就不会死!】
谢云祈:这太府寺卿感觉像是活腻了,直接在他爹的底线上蹦哒啊。
明德帝:打的少了,棍棒底下出孝子,他这哪是去上坟,这是去作死去了。
文武百官:这小子是去搞笑的吧?不说别的,就光凭那句众爱卿平生,直接就成皇上了,皇上要是在场,说不定给他来个九族消消乐。
谢初玥继续道:【对啊,然后被他爹追着满山打,要说,他这一生反骨没给他打直了,已经是他父亲仅有的父爱在作祟了。】
文武百官:这太府寺卿的父亲还真是个仁慈之人,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手下留情。
谢初玥越说越起劲,瞌睡虫都跑没了:【还有,还有啊,他家人人披麻戴孝,就他一个人头顶裹着白纸,也跟着去了,结果被他爹娘混合双打,差点打的他屁股开花。】
太府寺卿:完了完了,他的黑历史都被扒完了,他的脸都丢光了。
文武百官: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小子是来搞笑的吧?
朝中众人拼命忍着笑意,嘴唇都快要咬破了,笑意还是压不住,虽然没笑出声,但人人嘴角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得明德帝嘴角疯狂抽搐,他感觉自家这个太府寺卿就是他爹今生的最大的磨难了?
系统:【哈哈哈哈哈,这小子是作死能手啊,没被他爹打死,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谢初玥:【就照这么看来,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挺心疼自家祖母的,但,头顶缠白纸就有点过分了。哈哈哈哈哈!】
谢初玥说完还是没忍住,笑意在心中疯狂的笑着。
文武百官:得了,就你这种孝顺,还是少来点吧,少来点,家中众人倒是活的更久一些。
明德帝想象到,披麻戴孝的一群人当中,有人头顶缠着白纸混入其中,就莫名搞笑,这种损办法,也亏他能想的出来。
就在众人以为没了时,谢初玥又兴致高昂的开口,【还有啊,你不知道,最可气的是他那五岁的儿子,把灵堂里面的花圈偷了,那些纸花剪下来,围着自己的床铺了一圈,我在床上平平整整的躺了一整天。】
太府寺卿:完了完了,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自家小儿子脑袋不太灵光了。
自己丢脸就算了,连自家儿子都帮自己丢脸,嫌他自己一个人丢脸不够吗?
众人:噗哈哈哈哈!这是什么神仙父子啊?
系统:【好家伙,这小屁孩是个狠角色,直接给自己办上了。】
两位活爹,这太府寺卿他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了这么两位祖宗。
明德帝:太府寺卿这俩父子,怎么看起来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啊,他这儿子是打算将自己送走吗?
不过能干出这种事情,确实挺让人好笑的。
你说你用花圈干什么不行,非得想不通送走自己。
谢初玥:【之后得结果可想而知,那小孩被太府寺卿从美梦中打醒了。我再接着这个,给你说说更离谱的。】
系统:【好啊!好啊!!】
皇帝和文武百官以及谢云祈也立马竖起了耳朵听着,只有太府寺卿一个人恨不得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
此时此刻,只有太府寺卿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谢初玥可不管他们心中想什么,开心的和系统继续聊着,【就是太府寺卿他儿子被刺杀了一次之后,开始迷恋上了杀手,为了当上杀手,用木头,小匕首之类的,把府里所有院子全都戳满了洞洞,就差没去戳屋檐了。最后被太府寺卿追着满院子打,打得嗷嗷嚎叫!】
系统:【哈哈哈,这小家伙绝了啊!】
谢初玥:【这小子要是当不上杀手,都对不起他当时嚎出来的那三里地。】
太府寺卿: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
干嘛要聊我的八卦啊!满朝文武这么多人为什么非得选中我聊八卦啊!
搞的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有干过这些蠢事似的。
文武百官现在已经憋笑憋出眼泪了,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得继续装作非常认真且激烈的商讨国家大事。
他们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