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算不准呢?”
“不准不要钱!”
萧月彤有点吃惊。这算命先生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多少钱?”
算命先生翻下眼睛:“一百两一卦!”
嗬!还是个装瞎的。几人顿时又觉得这算命先生不是那么靠谱了。
“你还装瞎?”
“大家都喜欢算命的瞎子,我也是打个伪装。”
好吧。
“不灵我可不付钱!”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客官将钱放在这。”
一百两?几两就可以在这个地方安稳过一年了。一百两可都可以买套宅子了。
萧月彤回头看了眼白梧。白梧放下一张银票到桌子上。在桌子上挪了个砚台押着道:“这是一百两银票。”
算命先生看了一眼金额,果然是。
顿时眉眼顿开:“娘子所求之事,定能如愿。”
就这?
谁来算命不是算事?
“先生这几个字,放在任何人身上皆可用。何以见得说是算得准。这银票我还是要回收。
说罢便要伸手够银票。
算命先生忙道:“客官这急作甚?老夫还没说完呢。”
“那先生请说。”
“所找之人,自会回来。”
萧月彤一惊,这八个字,比刚才所求之事,定能如愿八个字,有分量多了。值!
萧月彤又问:“何时能归?”
“不出三个月!”
三个月?现在是十一月,十一月,十二月,一月。看来是回不了京过年了。
“我最近宜做些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上一卦老夫已经算完了。客官可还满意?”
萧月彤勉强满意。至少是听到了想听的话。
几人听了这老先生的话,也都轻松了。不管灵不灵,至少这老先生是有些水平的。
月白觉得,至少今晚皇子妃能睡个好觉了吧?
得到满意的结果,几人离开了。来的时候是走路,回去的时候也是走路。真是不巧,竟然遇到了司云松从旁打马经过。这两天还没找到好时机给司云松来个套头杀,他的腿还暂时完好。萧月彤不想与他正面交锋,便是躲避到旁边的店铺上假装看东西。
萧月彤没穿当日的衣裳,又围着头巾,想着应该是认不出来。没想到这司云松的眼睛就是毒,竟然打马过去之后,又调转了回来。他们后面跟着的几人也调转马头跟着回来。
司云松翻身下马:“可是张小娘子?”
白梧便上前,客气道:“这位公子,我家娘子不姓张。”
司云松嘴角一歪,吐出一股嘲弄之气:“我说怎么找不到张小娟呢!原来不姓张!”
白梧前几日不在,便是不知这其中缘由。但是看这司云松的表情,便是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人。
白梧便道:“想是公子认错人了!”
“我司三爷瞧上的人,就没有瞧错的时候。前两日也是带着这两丫鬟!”
萧月彤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换了衣服,裹了头巾没用。月白和月明穿的还是当天的衣服,这便一下子便被认出来了。
白梧也不是吃素的:“原来是司公子,可惜司公子认错人了,这丫鬟都穿一个样。”
明明这丫鬟的服饰,也是在当地的店铺新买的。哪里有不同。这些都是白梧当时去办的,他可是很清楚。
说罢白梧就想带着萧月彤几个走。
可司云松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扬起马鞭,挡道:“那这位小娘子取下头巾给我瞧瞧。”
旁边已经围观了不少人。司云松完全不在意。在这一片地,谁不知道要少招惹他司云松。那些人谁敢上前阻拦的?
这可是四皇子妃,哪是轻易让这泼皮看的。白梧自是不愿,不客气道:“我家贵人,可不是公子你想瞧便能瞧的。”
司云松自是不愿放过。再说今日他今日带了八个人,从人数上他就占了上风。
那边骑在马背上的随从见状,都纷纷下马,朝这边走来。
白梧知道萧月彤上次没亮明身份,定是有自己的缘由。可今日是否需要表明身份?
他退回去请示萧月彤,接下来要怎么办!是否要在街上大干一场。
萧月彤和白梧耳语几句,把怀中的令牌交给白梧。
白梧上前道:“司公子,行个方便,我们今日先礼后兵,并不想在本地生事。”
司家随从上前一看,吃了一惊,回去禀报:“三少爷,是孤狼令!”
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身份,可如果是孤狼的人,为何如此有理。早在第一时间便是动手了。怕这令牌不是假的吧。
司云松正要上前,随从紧张道:“少爷,孤狼的人可不是随便能得罪的。”
司云松也知道这孤狼令的厉害。可他心有不甘。
“我司三少也只是想请娘子露下真容,之前见了一位与这位娘子相似的姑娘,在下有事要找。”
白梧知道这令牌好使,便也没多说:“我家主子还有事要办,请司三少莫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