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浣萍大概说了一下这个重型风湿症的情况,还有饮食需要注意的事项。一边说,她一边观察着韩世子的反应。
确认韩世子不认识他。只是长得像而已。这人一看就是对中医一窍不通。怎么可能是院长呢。
韩世子问:“为什么这个症状这么折磨人?患者疼痛得都下不了床,理不了事?但是医生也不觉得是什么大病。只是病人本身觉得痛苦无比。”
对于这种位高权重,且忌不了口的病患,丘浣萍只能把情况说得严重一些:
“这是重型风湿症。如果饮食上不加调整,下床的机会就渺茫,情况会加剧。严重下去,关节、骨骼、肌肉、血管会变畸形,以后站立无望。而免疫力也会受到侵袭,以后可能伤风感冒都受不住,也可生命垂危。若是能配合饮食,五天内必定能下床走动。后面好好保养,以后只会在刮风下雨天会有感觉,其他时间无碍。听医嘱大体能恢复到病前的状态。”
韩世子一听,只觉得这一段话讲的太好了。一会他也要带着浣萍郡主照样给他父王讲一遍。之前的医生都没有讲得那么到位那么精准的。以至于他父王总觉得自己是久病成医,百无禁忌。觉得反正也治不好!
若是以后能调理好,那父王就可以继续回去当王了,他就不着急回去接班了。
左右宁王现在也起不来身,就吩咐秦管家,严格按照浣萍郡主的饮食要求来执行。否则按军令处置。
丘浣萍倒是有点意外,执行力那么强,配合度那么高的病患她喜欢。
这看着这酷似斐院长外貌的年轻人,就多了三分好感。
随后韩世子也带着丘浣萍再回到了宁王的房中。
宁王经过针灸,稍微松快了一点。但还是抬不起胳膊。
韩世子道:“父王,今日浣萍郡主给您瞧病,她来给您交代一些医嘱。”
宁王身上松快了不少,对丘浣萍很是慈爱。
“嗯呢,我都听着呢。”
丘浣萍道:“您这是重型风湿症,已经深入骨髓,若是控制不住,这病症会深入侵袭血管,肌肉,骨骼,然后关节会变形,到最后站卧起立都成问题。再严重就会有生命之危。若是能听医嘱,快的话五天应该就能下床走动了。这五天我都会来给您施针。后面我也会和府医说,请他给您做后续的调理。治疗结束能恢复到生病前的状态。”
宁王听着还能恢复生病前的状态,还是很激动。这病症折磨他两三年了,真是太难受了。也是这样他现在都下不了床,更别说处理封地事务了。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韩世子道:“父王,这些天,您就遵医嘱。我已经吩咐了秦管家,也吩咐了院子里的人,如果违反命令,耽误王爷您恢复的话,一切按军令处置!”
宁王这就不高兴了,而且还在浣萍郡主跟前,他不要脸的嘛。
“你怎么和父王说话的呢!”
“父王,若您不忌口,您这病就好不了。您别不听劝。母妃还等着您回去呢。再说十月儿子就要大婚了,您总不能躺在床上让儿臣和儿媳给您行礼吧?”
宁王一听这个,只能偃旗息鼓。
“行,我都听你们的。你们安排便是!”
这边交代完。韩昌明就带着萧月彤,丘浣萍和丘煜庭回到了他的院子。这夏天太热了。进了院子就能听到屋里的凶猛的叫声。那是一种低沉、深沉的咆哮声,像犬类。
韩世子道:“这是我养的藏獒,你们别害怕,里面拴着绳呢。”
萧月彤和丘浣萍走在一起。萧月彤是有些害怕的。她没见识过猛兽。
但是丘浣萍却不怎么害怕。她之前去西藏,见过不少藏獒。
“这是藏獒的声音吧?”丘浣萍问。
韩世子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识货,没见着就能认出来:“你还认识?”
“嗯呢,认识!”
“见过?”
“嗯呢,见过!”
见过?这就奇怪了。藏獒在这一片土地,很少的。
“你去过西面?“
丘浣萍也不知道她说得是什么地方,只含糊的说:“我去过很多地方。”
韩世子倒是没继续问了。进了院子,他转头和萧月彤说:“喏,这就是我的大金毛鳌将。刘大夫他们见过一回。样子是金色的,但却是藏獒。特别认主。它也只认我一人,其他府里的人也都不认。厉害得很。远远看一眼就行了。别靠太近。这藏獒太凶了。”
可能是闻着熟悉的气味,鳌将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