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输渊的评价,其他都还好,就听到有几个红颜知己,秦幸福就有些嫌弃了,脏黄瓜吧?
侍书关注的是,庶子,能力一般,那她可以试试掌控他,让他入赘也可以,主要是他的能力让侍书甚是想念。
“侍书,你想好哦?他可是有红颜知己的,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还不如重新换一个。”
秦幸福很不满,觉得侍书可以找个更好的。
“大人,我还是倾心他的。”
这里人多,侍书不好意思说,那天是她轻薄他的,那人还反复说自己那是他的第一次。
秦幸福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对公输渊说。
“这事你来负责,如果要娶侍书,最好干干净净做人。”
公输渊有些幽怨,总感觉她在内涵自己。
“那我明日给家里去封书信。”
“嗯,侍书,你一定要想好了,别一时冲动最让自己后悔的事。”
“大人,侍书明白的!”
她是个有主意的,秦幸福也只好让她回去再想想。
夜晚,她反反复复睡不着,嬴卜以为她没满足,将她搂紧想要进一步。
“没事,我在想其他的事。”
嬴卜迷迷糊糊道。
“大人,别想太多了,操心太多对身体不好。”
秦幸福看着他眯着眼还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样子,翻身在上。
“那就做点对身体好的的事!”
嬴卜瞬间就不困了,陪着她一起胡闹,心里感叹她还好不像之前那样了,现在这样很容易满足的。
“唔……”
……………………
在象郡的公输洺,看着眼前的身姿曼妙的女子们,提不起兴趣了。
他之前流连花丛,但本没有真正碰过谁,去一趟咸阳清白被人夺走了,自己还找不到人。
“爷~今晚别走了,可好?”
女子身着薄纱,整个身子都贴在公输洺身上,他对她好却又不要她,这让她觉得他很不一样,她想让他将自己从娼馆带出去,她可是打听过了,公输家和丞相大人有关系,那到时候求一个赦免应该不难。
公输洺挑起她下巴道。
“好!那春娘可要好好伺候。”
春娘妩媚一笑,将酒杯斟满,拿起酒杯就要喂他,结果不小心洒在他衣衫上了。
“爷~抱歉,我给您擦擦。”
说话间,手已经去解公输洺的衣衫了,手还在他胸前乱摸,公输洺脑子想到之前的事,将她手按住。
“罢了!我先回去换衣衫了,今夜你好生安歇吧。”
说完,起身就走了,春娘带着得意的笑从他走远,等看不到人后,暗暗淬了一口。
“呸!惺惺作态。”
春娘刚刚可是感受到了他的身姿,一想到那样的在自己身上作乱,春娘就差点忍不住了。
一双醉手拉住她,春娘见长得不错,半推半就进了房间。
公输洺回到院子,洗了个澡就躺下了,摸着自己唇和眉眼,那人说他长得真特别 是她喜欢的样子,从小到大他都是家族中不好看的一个,没想到她居然说她喜欢。
他还真信了她的邪,从了她,想到她粗鲁、生涩的举动,他当时居然没有反抗,想到自己醒来没找到人,他气得捶床。
“女人,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否则让她哭着求饶。
次日醒来,侍者就说家主找他,公输洺吊儿郎当去了。
“不知家主有何吩咐?”
公输晋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公输渊传来的消息给他看。
公输洺不以为意,接过来一看顿时就呆住了。
“这……真的假的?不可能吧,就那一次……呃……”
那晚似乎不止一次,具体几次他也给忘了。
“你该成家了!如果你不想……”
“想,怎么不想?好得很,我现在就咸阳提亲!”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怎能就没想到,那么大胆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女子?
“你确定?你去咸阳的话,相当于入赘了。”
“之前家主都入赘了,我怕什么?我先收拾去了,嫁妆记得送来。”
公输晋嘴角抽抽,差点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个都怎么回事?他公输家难道从此都要入赘吗?不行,他要好好整理一下家风了。
公输洺直接上咸阳了,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去。
侍书这几日在家,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秦幸福派人和她说那人的事,结果一打开门,吓得她赶紧关上。
公输洺一脚卡住,然后似笑非笑看着她。
“原来你这登徒子在这里呀!可把我还找。”
侍书有些心虚,手一松他人就进来了。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是登徒子了?”
公输洺一步一步靠近她,侍书一步步后退,差点摔下台阶,被公输洺一把搂住。
他不自觉看向她肚子,只觉得神奇,似乎用力挣脱不了。
“放开,你才是登徒子!看什么看?把你眼睛挖了信不信?”
侍书虚张声势说着,但底气有些不足。
“我问你,你之前说喜欢我这长相,是真的吗?”
公输洺的话题变得有些快,侍书想都不想就点头了,公输洺心情莫名很开心,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喜欢他这样的人了。
侍书还想不明白他傻笑什么,结果下一刻自己的唇就被堵住了,她眼睛睁睁得老大了,整个人如同傻掉了一般。
公输洺这才觉得,她好甜,和之前混着酒味的不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上次是见色起意,脑子有些迷糊,那现在可是清醒的,那他这意思是愿意和她成家吗?
“笨蛋,该呼吸了!”
公输洺真怕她把自己憋死,就这样子,还敢有胆子扑倒男人。
侍书这才大口喘气,浑身发软靠在他胸口。
“你……你这是何意?”
“怎么?要了我身子不打算负责是吗?”
侍书摇头。
“不是,我会负责的。”
“那行,我来嫁给你,可好?”
侍书不可思议看着他。
“你真的想好了?你那些红颜怎么办?”
公输洺疑惑。
“什么红颜?”
随即想到自己的事,那是无聊才去的,于是和侍书说清楚,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就偶尔去喝酒,并没有做什么事,自己那次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