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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慢慢降临,婚宴的热闹气氛也达到了高潮,公输渊担心她喝多了,也换下一身轻便的衣服,带着孩子来到前厅。

“大人,你好厉害!你都是怎么驾驭郎君的?给我们支支招呗!”

“就是就是,大人不光过来博冠古今,连御人方面也是一绝!”

不少夫人们趁着氛围,大胆得说着,平日里她们搞什么会,秦幸福都不参加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她,总算有机会问了。

“哈哈……哪有什么方法,不过是你给我几分敬重,我也照样给你同样的,不过爱任何人之前,可别忘了自己,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让别人敬你爱你呢!”

秦幸福喝酒有些脸红了,被一堆女人围在一对,各种胭脂味儿都有,她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打喷嚏了。

“那大人,你是怎么两胎三胎怀的?有什么秘方吗?”

“对对,这个真的需要。”

秦幸福扶额苦笑。

“没有什么方法,也劝你们几句,一般女子怀一胎都比较辛苦,更何况是多胎,稍有不慎可能会没命的。我身体不太一样,以后也不打算再生了,女子生育太多,人容易老得快,孩子多了也难养,现在大的几个乖巧懂事,叛逆起来也闹心。”

“大人!”

公输渊抱着孩子出来了,给她解围,合格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孩子夺走了。

“哟,这是天上的仙童吧!”

孩子们第一次亮相,就赢得阵阵夸赞,关键是两个小家伙一点都不认生,还咧嘴笑着,萌化了一群女人的心。

“大人,我们可以抱抱吗?沾沾福气,指不定我们也能生个这样的。”

“你好大的脸,我们摸摸也是沾福气了!”

人多眼杂,秦幸福也不放心让人抱孩子,就让山伯和山婶抱着孩子给宾客们看看,一圈下来,孩子们还收到不少东西。

公输渊也是受到了不少称赞,一直和秦幸福站在一块儿,帮她挡酒。

“郎君好酒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色渐深,陆续送走宾客们,秦幸福还想亲亲孩子们,被他们捏着鼻子嫌弃道。

“妈妈,臭臭的,不要亲亲!”

秦幸福闻了闻自己身上,一股子酒味,她找个椅子坐下。

“嘿嘿……今日看到了吧!婚礼差不多就这样的,复杂就是之前青雀那种,今日你们可有参与感了?”

她还记得青雀大婚时几个孩子的问题,还说他们都没见过她结婚的样子。

“嘿嘿……知道了妈妈,婚礼好麻烦哦,为什么不能简单点?”

秦女王不接,这样下来,不很累吗?

嬴卜摸着她脑袋说。

“因为大多数人一生仅此一次,当然要隆重了,以后你要成婚,爸爸肯定给你办的更加热闹。”

秦女王摇头。

“太麻烦了,还不如就一个人,和爸爸妈妈一直在一起也很好啊?干嘛非要找个人,我们班好多人都说之前自己爸爸妈妈的兄弟姊妹有多好,结完婚后,不是亲人而是亲戚了,关系也不好了。”

说完撅着小嘴,她爸爸时不时会带她去大父家,爸爸说那是亲人,可她不喜欢他们,总是笑得很假,明明都生气了还假装很大度。

秦幸福拉着她抱在怀里。

“宝贝!事物都是在不断变化的,人也是一样,没有什么是永久一成不变的,就像今年的你要比去年的高了,妈妈比去年老了一岁!”

“妈妈不老!”

秦女王皱眉。

“好好……不老不老,今日都累着了,快去休息吧!”

秦幸福头晕,伸手拉了拉公输渊的衣角。

“好的!妈妈,晚安!”

“晚安,爸爸们!”

“晚安(?w?)?!”

灵卷、侍书她们早早回去了,公输渊扶着她回房,帮她卸掉满身的朱翠首饰,头发调皮垂下,公输渊像在拆炸弹一样,但还是给她弄疼了。

秦幸福揉揉头皮,缓解一下疼痛。

“我自己来吧!你先洗漱去。”

“大人,为什么不多雇几个人呢?这些事都用不着自己做的。”

秦幸福一边拆着头发一边跟她说话,有些不好拆的公输渊还是上手帮忙。

“我可不习惯人伺候,这么多年习惯就好了,这叫独立自主能力,以后孩子们也不可太过娇纵了。”

“天地良心!你看看其他人家,一个孩子谁不是配一大群人?就你比较狠心,偌大一个丞相府,就那么几个人。”

秦幸福镜子中的他似乎有些幽怨。

“钱要花在刀刃上,人多事情就可多了,现在不挺好的吗?划分清楚职责,该干嘛就干嘛,有问题也直接好找人负责。”

公输渊捏捏她的鼻子。

“好好好,说不过你,你有自己的道理,都依你!谁让你是一家之主呢。”

“好了!洗漱去吧。”

拆完头饰首饰,两人携手进入浴室。

公输渊看着清水出芙蓉的她,笑着说。

“还是这样好看,今日装扮太仙,有些遥不可及,现在才像个凡人。”

“油嘴滑舌的,头有点晕,你晕不晕?”

秦幸福有些困顿了,再加上酒意上头,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不晕,好了,我们出去吧!”

公输渊拿来浴巾给她裹上,自己随意裹上抱着她朝床边的软榻走去。

屋外白雪飘落,屋内却十分温暖,公输渊动作轻柔帮她擦干头发,这次他没有着急,似乎慢慢来也是一种享受。

只是秦幸福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人都坐不住了,抱着,脸蹭着他的胸膛。

“我困了~”

公输渊快速将头发烘干,给他套上睡衣,这举动让秦幸福迷糊了。

公输渊亲亲她额头说。

“今日你辛苦了!夜晚就不劳累了吧。”

秦幸福不乐意了,双手搂住他脖子。

“哼~想的美,你悠着点就行。”

只要不太放肆,她也还可以的,现在他们真的把她想的太柔弱了。

公输渊挑眉,笑得邪魅。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不许哭!”

秦幸福有些羞恼,赌气似的。

“谁哭了,你放屁!”

然后狠狠吻住他,公输渊将她抱紧,三两步回到床上。

红烛摇曳,床帘翻滚,久久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