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柯听勤俊彪这么说惊出一身冷汗:“与其这样不如跟他们拼了!”
“那不行!”勤俊彪说:“这样的话……我们三个一个也活不了。听我的!你先逃,我有把握。就像你说的,我和钱秋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好吧……你们千万小心!如果我们能顺利逃出来,记得在瑞安街的金泓酒店汇合。”卓柯说着解下腰带上的军用匕首递给勤俊彪。
他知道勤俊彪的综合素质都在这些无上界普通士兵之上,如果能够搞到几条枪,也许可以拼一拼。
“你快走!”勤俊彪说:“别想着破坏抑制器,没用的!那里严加防守,先逃离此地为上策!”
“好,你们保重!”
卓柯退出囚室走到楼梯口,用钥匙打开了栅门。
他来到一楼,看到那个姓鲁的女医生正从大厅迎面走来。
她没有穿白大褂,也没有戴口罩,身材有致长得还挺漂亮,长发披肩,女人味十足。
卓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硬着头皮一边低头用手抠着额头一边往大厅的门口走。
鲁医生根本就没有正眼瞧卓柯,哼着小曲与卓柯擦肩而过,只留下空气中的一丝香气。
卓柯快步走到门口长出了一口气。
他出了这栋楼,仔细观地察了一下四周,原来这里是一个军营!
由于有军队制服的伪装,没有人认出卓柯,他轻轻松松就来到了大门附近。
看着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卫兵,这一下他犯难了。军队都有严格的纪律和规定,一般情况下肯定是不允许私自外出的。
卓柯心想:不知道被我杀死的那个守卫什么时候被发现。如果警报拉响,整个军营警戒升级,对于我和勤俊彪他们的逃跑都不利。自从昨天下午被关进囚室到现在,一共轮换了两个守卫,不知道下一班是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他决定看看这个军营有没有后门,也许后门防守较为松懈。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他发现旁边的停车场里不仅停着一排军车还有几辆私家车。
这些私家车应该是一些坐办公室的或者外聘人员的。卓柯一边想一边仔细地观察一辆粉红色的小轿车,车牌的地区字后紧挨着一个“鲁”字。
暗世界没有英文字母,无上界的私家车车牌比较人性化。除了最开头的地区标识字外,后面可以跟一个自定义的彰显个性的文字,接下来是四位任意组合的数字,只要与已经登记在册的号牌不重复就可以申请下来。
这个会不会是那个鲁医生的车?卓柯走近了,车的后窗上放着几个毛绒玩具,在后座上还有一个标着红色十字的医疗箱。
这辆车十有八九是鲁医生的!卓柯看到这里回到了西北角的实验大楼。
他来到医务室,看到鲁医生正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照镜子,医务室里就她一人。
鲁医生通过镜子看到有士兵进来,头也不回地问:“有什么事?”
卓柯关好门抽出手枪说:“鲁医生你好,找你换换药!”
鲁医生听声音有点熟悉,一看是卓柯,吓得镜子掉到了地上。
卓柯晃了晃手枪说:“停车场里的那辆粉红色的小车是你的吧?”
“呃……这……是……是的!”鲁医生吓得语无伦次。
“要想活命就乖乖配合!走!用你的车带我离开这个军营!”
“这……”鲁医生怯生生地说:“还没有到下班的点!”
“呵呵!”卓柯冷笑道:“别的医生都上去搞人体试验了,就你闲!一看你的样子就是来这里混点的,你也就只会看看头痛脑热打打针的病,帮忙打打下手而已,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鲁医生听到这里脸一红,又怕又羞。
卓柯说:“我们走吧!你前我后,直接去停车场开车走人。别想着耍花招,你身后可是有一把枪给指着!我被抓了你也活不了!”
鲁医生站起身,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她十分惧怕卓柯,她从很多人口中得知卓柯是一个利用特殊能力到处烧杀奸抢的变态狂,手段十分残忍。
“鲁医生,你别紧张,尽量表现得淡定点。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带我离开了这个军营,我保证放了你!”
两人一前一后出实验大楼来到了停车场。
这一路有惊无险,路过的一些士兵都把目光投向了高挑漂亮的鲁医生而忽略了后面跟着的卓柯。
鲁医生钻进驾驶室,卓柯躺在后座。
他用枪指着鲁医生说:“鲁医生,这是最后一关,是生是死看你的表现了!”
鲁医生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发动了汽车。
汽车来到门口时,一个哨兵去开门,另一个哨兵例行过来进行身份核查。
“鲁医生……”哨兵行了个军礼说:“你这是要出去?”
鲁医生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冲哨兵笑了笑。
哨兵一看鲁医生冲他笑,感觉有些不对头。因为鲁医生向来高冷,从来没有对这些哨兵和普通的士兵笑过。
“请你下车!”哨兵说着从大腿外侧的枪套里抽出手枪:“我们要检查一下你的车!”
卓柯听到这里陡然一惊,抬起手枪对准哨兵就是一枪。
子弹击碎侧挡玻璃射入了哨兵的肩膀,哨兵叫唤一声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哨兵正要把打开的门关上,卓柯赶忙把枪抵在鲁医生的头上,大声喝道:“把油门踩到底,冲出去!”
鲁医生吓破了胆,以为卓柯杀死了那个哨兵。她右脚不自觉地猛踩油门撞开大门冲出了军营。
车后的枪声响起,后挡玻璃应声而碎,一个毛绒玩具被打烂,里面填充的棉絮在车内四处飘散。
小车一路狂飙,驶过几个街区后卓柯感应到周围已经没有了抑制器的能量。
他让鲁医生把车驶入了一条僻静的小街,在路边停了下来。
“多谢鲁医生!我说话算数,先走了!至于撞坏的保险杠,有机会我再加倍赔偿!”卓柯说完从后座消失。
鲁医生吓得尖叫一声,脚不知怎地踩下了油门,轿车“哐当”一声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一个小时后的下午两点,四名士兵来到了实验大楼的地下一层。他们要提出勤俊彪和钱秋进行分开审讯,采用水刑。
勤俊彪所在囚室的门打开了,两个士兵毫无防备的走上前去。
殊不知对方已经解开了手脚上的铐子,并且身上还藏有致命的武器。
走在前头的士兵蹲下身,准备给勤俊彪解开脚上的铐子。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手铐时,勤俊彪猛地抖落手腕上的手铐,从背后摸出一把匕首刺入了士兵的后背。
“啊!”另一士兵大吃一惊,慌乱地从肩头取下步枪。
未等他举枪,勤俊彪已经冲到了跟前,一刀刺入了他的小腹。
“呜……”士兵有气无力地叫唤一声瘫软在地。
勤俊彪一脚踢飞佯装铐在脚踝上的铐子冲出房间,正好碰到钱秋被两个士兵押解出门。
两个士兵吓了一跳,勤俊彪丝毫没有停留,借着冲劲跳到一人跟前一刀刺入小腹,接着一个转身来到了另一士兵的背后,再次挥刀从对方后腰刺入。
不到五秒,两个士兵重伤倒地。
“彪哥!”钱秋惊呼道:“你怎么逃脱的?”
“卓柯帮的忙!他已经先走一步了!”勤俊彪说着用钥匙解开了钱秋手脚上的铐子,收缴了两把步枪和两个弹匣。
钱秋问:“我们怎么逃出去?”
“学卓柯!”勤俊彪丢给钱秋一把步枪:“先搞两套未沾血的军装!”
两人来到一楼,首先看到的是大门敞开的医务室,里面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唾沫横飞地聊着卓柯逃跑的话题。
勤俊彪看左右走廊和大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走进门内举枪喝道:“两位!打扰了!”
两个医生停止了说话,一看黑洞洞的枪口瞄准自己,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
勤俊彪说:“快点!脱下白大褂、军外套、裤子和鞋子!”
两个医生不敢怠慢,只得乖乖就范。
勤俊彪和钱秋迅速穿上了军装和军靴。
勤俊彪问一医生:“你们这里是什么部队?”
“生……生化部队。”
“哦!怪不得要解剖我们做成标本呢!这栋楼是干什么的?”
“实验大楼。”
钱秋问:“那就是进行人体试验和生化武器试验的场所啰?里面有不少生化武器?”
医生惶恐不安地点了点头。
勤俊彪心想:如果能搞点恐怖的生化武器就好了,可惜时间不允许。
“这个军营的后门在哪里?”
“出这栋楼左拐,到前面的大十字路口再左拐就是。”
“好!”勤俊彪板着脸朝前走了一步,两个医生吓得不敢抬眼。
他抡起枪托左右开弓,分别砸在两个医生的下巴上。
两人哼也没哼一声躺在椅子上晕了过去。
勤俊彪和钱秋戴上帽子,出实验大楼很快来到了十字路口。
两人一看后门口的阵势傻了眼。
由于卓柯的逃跑,军营加强了戒备,原本松懈的军营现在严阵以待,不仅前后门增加了几倍的警卫,军营内也增设了几支巡逻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