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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瓜心满意足的越北茉进入梦乡一觉睡到大天亮。

起床时,越勇和常宁已经做好了早饭。

“小茉,快去洗漱,准备吃早饭了。”,常宁把煮的粥盛放在碗里晾着,端到廊下的桌子上。

这会儿夏天的早上太阳还没出来,空气中带着一丝凉爽,偶尔还有微风,她喜欢在外面吃早饭,会有种美好健康的感觉。

越北茉擦擦脸,提醒他们:“今天我们要下稻田拔草,顺便带两个桶去吧?把火钳也带上!”

抱着三大军用水壶的常宁走过来,听她这么说有些不解:“带桶去做什么?”,没听大队长说要带啊。

她神神秘秘一笑,并不回答,还不知道有没有,去了才知道。

吃过早饭,带上一军用水壶的绿豆汤,兄妹三人上工去。

今天他们知青点和部分村民分到了一大块田。

田里的水并不深,越北茉穿着胶鞋在里头找杂草,她现在算是理解了“汗滴禾下土”。

豆大的汗珠擦都擦不尽,瞧,那边的女主宋玖歌脸上和水洗了一样,时不时捶捶腰背看着很是疲累。

“啊啊啊啊…有虫子咬我,救命啊!”

涂依依看着蚂蟥爬上鞋子,使劲甩脚又踩到个红虫,吓得慌不择路,往最近的知青刘胜男身上一跳。

刘胜男:“……”

常宁刚好在旁边,跑去一看,“小茉,你看!”

她转过头去,眼睛一亮,“宁哥,快快快用桶装起来,这可是好东西!”

小龙虾啊小龙虾,麻辣蒜蓉十三香清蒸油焖红烧椒盐蛋黄……

斯哈斯哈 (-^〇^-)

越北茉对这大片田野的兴趣值大大提升。<( ̄︶ ̄)↗[Go!]

“真是土包子,那样恶心的虫子搞得好像是什么宝贝一样!”,涂依依鄙夷的瞥了眼抓得热火朝天的三兄妹。

还有心思说别人?刘胜男看着还挂在自己身上不肯下去的涂依依,冷声呵斥,“下来!”

不情不愿爬下来后,夏芒才跑过来,“依依,你没事吧。”

“我没事。”

“噗!你像个猴子一样窜到刘知青身上你当然没事了。”,李细妹毫不留情的大声笑了起来。

涂依依艰难走到她身边准备扬起巴掌,被李细妹反手抓住,“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李细妹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紧接着手一松。

还在挣扎的涂依依没预料到她会突然松开,差点栽到田里,好不容易站稳后又被李细妹忽然丢来的软体动物吓得大惊失色。

“李细妹你故意的!你太过分了!”

“哈哈哈哈…我过分?是你要先打我的,我都没打你呢。不过是个泥鳅而已,瞧你吓得!”

泥鳅?越北茉沉迷于抓龙虾和除草中,眼睛亮晶晶道:“哪有泥鳅?给我给我,泥鳅,黄鳝还有龙虾大家看到了麻烦都给我!”

听到小越知青这么说,大伙儿和她处得也还行,本以为牙尖嘴利不好相与,其实只要你不算计她,人也没那么难说话。

还经常帮他们换红糖哩,这媳妇儿坐月子哪里不要红糖啊?

人小越知青听说是换给儿媳妇坐月子,二话不说拿出半斤红糖,还不要票,可省事儿不少。

去供销社买要票不说,有时候还买不到,还得遭售货员白眼,嫌弃他们泥腿子。

至于别的知青,恨不得从他们嘴里抠出来点红糖,穷得叮当响怎么可能会给他们换?

手里有红糖还有票有钱的不少,就好比那个涂知青,人家眼睛长头顶上呢,哪里看得起他们这些乡下泥腿子。

“好嘞!小越知青你放心,看到了都给你留着!”

“对!我也给你留着!”

……

虽然不知道她要这玩意儿干嘛,胖婶,木花婶子,宋瘸子,李福林,顾念北,宋不言,刘昌盛…村民看到了都给她留着。

等到了中午,快要收工时,越北茉收获了满满两桶龙虾,和半桶泥鳅,黄鳝。

她感叹,这要是在后世,这不得抢起来啊,哪像现在都没人要。

嘿嘿~都便宜了她!

?(^?^*)

回到家,她就指挥二人将龙虾淘洗几遍后加入清水,紧接着她避开人放了盐巴,白醋小苏打进去。

“越知青,在嘛?”,顾念北拎着半桶龙虾敲门。

“快进来,顾同志!”

“这个是我刚刚在大黑山山脚那小河里偶然发现的,个头大又好抓,还相对干净,给你。”

桶里龙虾各个大只,虾钳红得发黑,一看就鲜美,越北茉开心的眯起眼:“谢谢你顾同志,等晚上做熟了我给你送一些过去!”

“那感情好!”,他眉梢一动,笑容在那张俊脸上荡漾开来。

可惜,越北茉接过龙虾就走,顾念北大手无措的在裤子上擦了擦,和兄弟俩打了个招呼就走。

“这顾同志怎么怪怪的?”,常宁嘀嘀咕咕,随后也没放在心上,低头摘菜准备做午饭。

吃完饭,小憩一下,两点的时候又带上帽子去上工。

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而有些人就比较空虚了,闲的发愁!

“建军,明天就到日子了,咱们该去哪里筹那么一大笔钱啊?

这马上小泽也该相看了,咱们又没工作,昨天下地锄草真是把我累得够呛!

要是在以前,我哪里用过这种日子,天杀的贱人竟敢举报我们,让我知道了定要撕了他…”

宋来娣絮絮叨叨说着,每回都是抱怨地里活儿多,又和胡老太闹矛盾了,妯娌嘲讽她了…

听来听去就这么几样,越建军都快烦死了,本来每天想着怎么筹钱就够烦的了。

每天下工回来还要听她念经似的在耳边碎碎念…

他抓了抓头发,打开门走出去。

“建军?”,宋来娣走到门边,“你去哪儿啊?”,并没有得到回答。

与此同时,越泽骑着自行车飞快,傍晚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田野里,宁静而美好。

本人脸上汗津津还夹杂着灰尘,整个人散发着汗臭味,身后跟着两名公安同志也骑着自行车。

刚到村口,越建军已经等着了。

一行人打过招呼,朝大队长家走去。

“越老二,你确定已经想好了?不反悔?”,大队长给两位同志端了水,严肃的问他。

“确定!”

“既然如此,在两名公安同志,会计,支书的见证下,就提前帮你把你家上半年的工分算一算。”

片刻后,越家上半年的工分已经算出来了,总共是七千一百五十个工分,按照他们大队1975年一个工分七分钱算刚好是五百块零五毛。

在大家的见证下,越建军签字,村里会计,大队长也都分别签了字。

看在他前几天可怜巴巴的央求,还有那两包大前门份上,大队长叹了一口气,又从账上给了三百块钱出来。

“越老二!这钱算是大队借给你的,等年底你们要还!

从今往后你们要好好上工,不要辜负厂里给你重新改过的机会和大队还有队员们对你的信任!”

大队长也是无奈,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早知道就不收那大前门了。

“是是是,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下地赚工分!”,钱被交到公安手里,越建军的心终于落地。

接下来,他跟着两名公安同志再去一下厂里就行,越泽又载着他去机械厂,等一切搞完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