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从盘古庙回来,吃过午饭,玉如义离开了盘乡,去往德郎市,他是受谭倩相邀才来的,不然他这样的的大忙人哪有时间专门跑一趟德郎市啊,虽然跟谭倩的关系不错,可他也是有理想的人,不会为了一点儿事而专门跑一趟的。
车到陵县县城的时候手机就不断有信息的叮铃声传出,玉如义知道是那些联系自己的人打电话后留下的提示,或者是有些发过来的短信。车停在路边,看了一下有将近二百条,其中谭倩就有三十多条,那希莲也有十几条,家里那丽莲也有几十条,再就是其他人的一条或几条。玉如义看了一会,然后给那希莲打过去电话。
“喂,如义你跑哪里去了,手机电话打不通”接通电话后那希莲就问起玉如义去哪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家媳妇呢。
“姐,我在陵县呢,你现在要回省城吗”玉如义问。
“是想回去的,昨天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放弃了,你这样不靠谱,想着等我爸来县城了带我回去”那希莲还有些生气的说。
那希莲的话让玉如义无语,我还不靠谱来着,你们都把我当司机,从来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的好吧。想归想,说是不敢说的,万一在那丽莲那里告恶状,自己弄不好家里还得鸡飞狗跳的。忍一时风平浪静,这样的小事方面,玉如义觉得忍一忍就算了。
左手拿着手机接听电话,右手在方向盘上搁着。车里只有冷气在吹着,还有就是车运转的声音传出来,声音不大,不会影响到通话的。玉如义看着前方街道,想着在县城待一会儿再走吧,这里的环境挺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走街串巷走访一些店,看看槟榔卖得怎么样。
“这好办,你要是很急的话叫公司的车来接你嘛,如果不是很急的话,我到德郎市办点事就回来接你,可以吧”玉如义给了那希莲两个选择。
“好吧,看面丽莲的面子上就依你的,等你从德郎市回来接我”那希莲说。
“行,姐,我现在开车,电话挂了啊”玉如义挂了电话。电话那头那希莲看玉如义挂了电话说了句“小坏蛋,看老娘有空了怎么收拾你”。
玉如义早上跟那丽莲通了电话,就没有再给那丽莲打电话,而是给谭倩拨过去了电话。
“小宝贝,你在哪里呢,昨天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跑哪去了,不会是把谁家的小娘子拐到山沟沟里去了吧”谭倩坏笑着咯咯的问。
“没有,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才不会办坏事呢”玉如义一脸正经的说。
“鬼信鬼倒霉,你要是不偷腥,天下就没有坏男人了”谭倩不愧是女人,一下就把玉如义的老底给猜到了七七八八。
“你厉害,什么事让你这样开心的”玉如义问。
“你猜我现在在哪里?”谭倩不回答,反而问起来了。
“还能在哪里,除了家里就是批发部呗”玉如义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呀,真眼瞎啊,贤俊他爹是个烂情货,遇到你以为遇到真爱了,没想到也是一样的货色呀,连我在哪里都猜不到,什么心有灵犀,看来是古人写着好玩的罢了”谭倩怨气上来了,把玉如义搞得有些莫其妙,这哪跟哪呀,自己只是你泄火的临时工具罢了,没有多少关系吧,还心有灵犀呢。
“你说吧,我真猜不出呢”玉如义只好老实的说。
“唉,你来我这里的那一段时间我们是不是去了一个什么台的地方”谭倩提示道。
“盼子归台呀,知道,不就是一个传说嘛”玉如义说。他想起来了,当初在德郎市的时候跟谭倩去过盼子归台。
“什么呀,是真人真事吧,你还说只是传说呢,你知道那条龙是谁吗”谭倩说。
“谁?”玉如义好奇的问。这个他还真不是很清楚呢,听那个老人说好像是神农,但只是说说而已。
“黄帝之前的一朝,神农朝的创建者神农。故名龙。尝百草创中医雏形,发现谷物然后推广成就了神龙十七世还是七十世的伟大神农氏朝”谭倩说。
“神龙不是在北方吗”玉如义问。
“司马迁有一句说的是神农氏世衰啊,世衰有些子孙不得迁徙呀,汉藏同源,藏人在哪里,汉人在哪里,还有阿富汗的那些捻毛线织地毯的手艺跟藏族是不是一样的传承,小伙子,少招惹姑娘,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书破万卷,行万里路呢”谭倩格格的笑着说。
“嘿,我孤陋寡闻了,谢谢提醒。我以前只爷爷说端午祭龙,说是神农,我还不太信,现在这么说就通了,世衰就会迁徙,从北方来到南方之后还会有一些传承,并有一些纪念方式,比如盼子归台,这就对了。再过一些年,纪念哭哭渧渧的屈原,可能连龙这个人都会忘得一干二净了,还什么神农七十世啊,那是上古时期的事情,能当神话传说说给后人听就已经是不错啦”玉如义终于想通了这个看似不能的道理,当年神农氏的谷物主要是粟米黄豆之类的,还有稻谷。究竟这些谷物是谁先谁后被发现的就不得而知了。
“是呀,你还喜欢古老的传说呢,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有就是给你讲故事的人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并没有告诉你龙与农的关系吧”谭倩说。
“一个是天上水里都能去的,农只是人种地嘛,两者能有多大的联系”玉如义还真没有办法说清楚,书上的解释太过于玄幻,古人思想纯朴,绝对是非常简单的。只是玉如义现在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
提到龙,被改写的历史很让人无语,比如端午纪念屈原就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附会上去的,专门调教汉人遇事哭泣,不要想办法解决。屈原就是最好的代表,而屈原也并非是端午这天跳江的,国破之时也并非端午前,也就是说有人为了愚民专门弄了一个假的说法来坑人的。
如果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人像屈原一样遇事哭哭啼啼不思考救国立国,面对问题视而不见,麻木不仁,作为帝王是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愚民的帝王有一时治国盛世假象而自得其乐,后果也是十分严重的,国民麻木不仁的同时出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国家面临被入侵的时候国民一样的只是手足无措,最后这些帝王的后代有很多都会自食其果,比如朱元璋的后代,让国民失去独立思想就是自掘坟墓,君不见从推崇屈原式哭哭啼啼爱国的时候开始就一直伴随着到清朝走完最后一程为止很多时候都是受辱的过着的,比如八国一万多人把皇帝赶得到处躲藏就是实证。
再说屈原自己在九歌里也说到了折佩兰沐浴,他也是过端午的,而且屈愿对端午沐浴敬医祖是十分虔诚的。神农最出名的就是尝百草,而端午用佩兰煮水就是祛病求健康之意,除了神农还有谁是端午是时节用佩兰煮水沐浴来纪念的?!所以我们的强人的文化纪念基因不能改变,不然国民会被奴化到遇外敌时不知所措!
“龙,即存在于天上和水里的一种生物,还有猪的叫声就是’嗡‘,在动物战斗力排名方面古有一猪二熊三虎的传说,猪是十分凶悍的动物,不是现在看到的那个样子。而农即农耕,不过古时有一些话,比如龙能兴雨,而农业生产最离不开的就是水了,加上农业生产最关键的时候往往跟暴风雨扯上关系。我是这样理解的。
农与龙的关联只有这里的交集是最多的。比如五月份的龙相汇,就是大雨涨水的季节,分龙就是大水过后,说到底应该是跟水有关,而生产又离不开水,可能就这个原因农也取名叫农了吧,还有一种说法就是玉猪龙,猪现在看来是笨笨的东西,听猎人说起来野猎非常的滑头,破坏庄稼排在第一位,加上它的声音,可能猪才是龙的真正出身吧”谭倩说。
“好像有这个说法,不过后来对龙的崇拜早已到了能飞能潜的了,远不是猪能做到的”玉如义说道。
“管他呢。你什么时候到这边啊,我在家等你”谭倩问。
“三个小时后到”玉如义说着给车打着火准备开车走。
原来想着在陵县这边转转的,给谭倩的电话让玉如义不得不早点前往德郎市那边去了。
“行,三个小时后见”谭倩说完便挂了电话。
玉如义挂了电话开车往德郎市驶去。三个小时的路,实际只要二个半小时,一般人会把时间说的长一点,这样可以让自己的不至于在路途上过于着急赶路。
到了谭倩家里时已是下午十七点,这时候万家灯火还没有点亮,夏天的白天相对要长一些,到十九点外面还没全黑呢。
“倩姐,叫我来有什么事呀”玉如义进屋第一句话就是这么问的,他现在是到处紧赶慢赶的,一天到晚就为了到处救火。
“洗个澡吧,一身臭哄哄的,快点,这是给你找好的睡衣”谭倩不容分说推着玉如义去了浴室,没有办法,玉如义只好去洗澡去了。
……
一个多小时后,玉如义从卧室出来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看起来,冯贤俊还没有回来。刚才问过谭倩,她说冯贤俊最近一段时间都回家比较晚,而且有时候喝醉了。
谭倩从卧室出来,边整理蚕丝睡裙边往沙发这边走,坐下时还在系腰带呢。
“谭姨,这样不是个办法,要不你还是找一个伴吧”玉如义放下刚拿起的报纸看着脸色红润的谭倩柔声说道。
“我叫你来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收回江益市那边的槟榔代理权?”谭倩说。
“是你自己想做吗”玉如义问。
“可以这样说吧,主要是不想让那个女人这样下去了,不然我的老公回不了身边啊”谭倩说话时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显得很是无助的样子。
“这事简单,在电话里就可以说呀”玉如义说。
“还是坐在一起说好些,再说确实想你来指导一下工作嘛”谭倩媚笑如花的说,这不刚才就指导的不错嘛。
“估计你也收不回他的心了,以前没有这个的时候他们就是那样的子的,现在收回授权,我不仅要损失,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作用,你说是不是”玉如义并不想收回授权的,再说苏妮欢在益市那边的生意做得也不错,没有理由为难人家,再说现在竞争激烈,自从打开市场后,其他品牌了也跟着出来搅水了,只不过因为他们是后来品牌,占领市场份额很小,如果要是把这个经销商给砍了,会直接把这里的市场搞坏,这是玉如义不想看到的。
“那你说怎么办?”谭倩问玉如义。
“眼不见为净,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想,他们已经生米煮成饭了,你想拦是拦不住的了”玉如义说。这一点玉如义是懂的,毕竟自己就是这样的情况,有些男人跟别人不一样,可能正是这个脾气也很容易被别人打倒,坑得体无完肤吧。
“哪有那么容易啊,没事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想到他们,内心自然就会倍受煎熬”谭倩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个问题,食髓知味,男女关系看似不太重要的关系却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出轨还是一些其他的夫妻矛盾最后最后都是跟这有直接关系,这就是一方面被刻意淡化,但又无法摆脱的事情,现在的谭倩也是这样的情况,只要是夫妻关系,十有八九跟这个有关系,只是有一些人不承认罢了,只是用一些粉饰词来修饰,最终包藏其中的就是这件事情导致的。
“要不这样,你多做点别的事情来摆脱思想负担,比如去省城开家店或者是做什么事情”玉如义说。
“我这边还有这一摊子事情呢”谭倩说。
“冯贤俊不是可以管理嘛”玉如义说。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谭倩说。
“你还没有离婚吧”玉如义问。
“还没有,如果离的话就要他净身出户”谭倩说。
“我说如果啊,如果你现在不让贤俊学习管理公司的话,将来可能会面临他们的一些手段,毕竟人家现在一边带小孩一边在管理着生意呢,而你这边呢,贤俊还处于你的保护之中”玉如义说。
“那怎么办”谭倩问。
“要么给他钱让他自己闯,开店或者是做别的事情,或者是把现在的事表丢给他处理,你只是从旁看着。最好是给他一些钱自己独立处理比较好些”玉如义说。
“像你家里这样是吧”谭倩问。
“可以这样说,如果一个男人到了二十多岁还不能独立处理事情,这就是对不起他,没有让他认真接受人际关系的教育,每一个人都是从坷拌中走过来的,如果不让他自己做事,反而可能会让他不知如何处理遇到的困难,是害了他,你说对吗,再说他现在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你不想早点抱孙子吗”玉如义把谭倩的注意力成功的转移到了冯贤俊的身上去了。让谭倩想到了更让她头疼的事情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