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扶苏看着进青楼只办正事的袁天罡,还有那电影中呈现出来的大唐盛世。
不得不说,他们现在在武德充沛的大秦,还赶不上这一步啊。
他看了看,坐在旁边正在用新毛笔,新墨水在新生产的白纸上处理政务的嬴政。
嬴政要的自然是率先供应。
这才没过多长时间,嬴政就已经用上好东西了。
他一边处理政务,一边用余光看着电影。
直到又有十几道政务放在他扶苏面前。
好吧,因为李斯这段时间负责的事实在太多了,而嬴政为了锻炼他,也就把一部分的政务交给了他处理。
嬴政甩了甩略微有些发酸的手腕,抬头看着电影中呈现出来的晚上都很热闹的大唐盛世。
大秦迟早也要有盛世。
大汉。
刘彻看着那樊巧儿牵着红绳时候想的事,他都要感慨这未来人玩的还是挺花的。
不过那长生不老药的药方……
难不成后世人真的有研究吗?
而且李淳风这到底是什么癖好?骨灰分成三份,一份还放青楼。
三国。
刘备看向诸葛亮。
“孔明,你说这李淳风是何等用意?骨灰要埋青楼,还是埋在那所谓的凶煞之地,意义何在啊?”
诸葛亮挥着羽扇,道:“主公,亮猜测,此举应当是李淳风故意让袁天罡来这里的,袁天罡经历百年的朝堂后,早已心灰意冷,李淳风或许是为了在这里让袁天罡找回活下去的意义。”
旁边走过来的郭嘉极为认同:“然也,或许那小姑娘樊巧儿就是破局之人呢?”
武周。
“章五郎?”
已经上了年纪的武则天看着那个紫袍妖异男子,名字也这么相像,不会真是她那个最为宠爱的男宠张五郎吧?
大明。
“老和尚,你说李淳风,这到底是为什么?”
朱棣在鸡鸣寺,问着正在那里念经的姚广孝。
姚广孝停下了念经,抬头看了看天幕。
“李淳风此举,很有可能为安乐阁遭致祸端啊……”
他也是个风水大师,就安乐阁的风水地带,穿心煞,那是真的要完。
再看之前那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章五郎,问题应该也就出在他身上了。
朱棣听着姚广孝说的,他也赞同,章五郎那模样,他一生戎马打仗的也看不上这种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
电影继续。
龟公半夜三更准备出城,袁天罡已经给了钱,他们当然是要办事。
“有病,江湖骗子,这大半夜的出城,去搬什么假山石头?老子平时看厂子拉客就够,够累的了。”
而城门口的守卫们还在对着那张画像找人。
樊巧儿趴在木栏杆上。
看着下面的花魁春香被赎了身,她自己也是羡慕不已。
手里还握着一枚铜钱,她自言自语,幻想着能出阁以后的生活。
“等我出去了,我要去吃水盆羊肉,去洛阳看牡丹,还可以去江南。”
“少做梦,多做事。”
姐姐樊灵儿捏着一柄团扇,从后边出来打乱了樊巧儿的幻想。
“就你那点打杂的工钱,攒多久是个头啊?要不你求求我,姐姐我大发慈悲,说不定啊,可以考虑帮帮你呢。”
“妈妈说了,过几日就给我梳拢,到时候我未必比你挣得少。”
樊灵儿捏着团扇的手一僵,表情也有了些许难看,不过樊巧儿并没有发现。
而章五郎已经被龟公引进安乐阁了。
不提别的,就是在城门口的时候,他发现了那风水先生和画像上长的差不多。
朝廷大费周章都在找的人,他要是提供消息了,那赏赐肯定也少不了他的吧?
“对,大人,他就在这。”
而樊巧儿已经在干活了,双脚踩着一条被子。
但是被子上那一片鲜红的痕迹,怎么着都没有去掉。
“等我攒够了钱,我一定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你就好好过你想过的舒坦日子吧。我可是再也不想洗这些破玩意儿啦!”
她看着被子上那一片嫣红的血迹,内心里的无力和烦躁就忍不住涌上心头。
“没用的,那些东西沾上就洗不掉了。”
小虎头背包重新落回巧儿手里,巧儿这才发现袁天罡已经在了,而且还牵着他曾经安排的黄狸,山羊,公鸡。
“搭把手。”
可把反巧儿累的够呛,三只动物都已经牵引到相对应的位置以后,她看了看手上的清单:“就差假山了。”
“假山来啦!”
一堆人背着假山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优雅姿态的那个紫袍男宠章五郎。
“大人,就是他。”
章五郎和他的随从看到袁天罡以后直接行礼,然后又快速踱步来到袁天罡身旁。
“可算找到您了。”
袁天罡并不为所动:“真巧啊。章侍郎长途跋涉,也来长安逛青楼。既然来了,就动起来吧。”
章五郎看了看那些活,他也没有拒绝。
为了最后达成的目标,先付出点什么不寒碜。
而樊巧儿一手拿着旱龟一手拿着图纸,指挥几个人放假山。
不过因为位置时常放不对,搞得樊巧儿先把旱龟放在了一旁,亲自上阵指挥。
也就用了一点时间,当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她随手放在一旁的旱龟不见了。
“龟呢?哪去了?”
“丢三落四。”
突然出现的樊灵儿将手里的旱龟递了过来。
“阿姐?你来干嘛?”
“你管我?别忘了洗衣服。”
樊灵儿把旱龟放到樊巧儿手上以后,转身就走了。
大唐。
“这小姑娘也挺不小心的哈,就那么点时间,旱龟就没影了,还得幸亏她姐在。”
程咬金看着天幕,道。
袁天罡道:“并不是,那旱龟就是被樊灵儿拿走了,可能是要做些什么。”
李淳风:“我没记错的话,那旱龟上,好像有写着几份药材。”
而袁天罡和章五郎两个人围在一团篝火旁。
“大帅有所不知,圣上听闻大帅离去,十分挂念。茶饭不思,思念成疾。”
而袁天罡仅仅往里面扔了一根木头,道:“风太大,火都不稳了。”
“是,圣上都说了。大帅乃四朝元老,肱股之臣,断不可如此委屈致仕。”
他还摸了摸那黄狸。
“呦,您这大花狸不错呀。毛色油润,斑纹清晰,倒颇有几分猛虎的风采。”
“像吗?也就是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