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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幼霜眼前一亮,和心爱的人一起做手工?

很浪漫啊!

她赶紧点头,说:“我还要给狗窝做门,门要上漆,还要刻花,还要写字。”

顾尔容笑着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好,都依你。”

顾尔容眼中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关幼霜觉得脸上发烫,便掩饰般地摸了下脸,说:“我去洗脸了。”

突然,顾尔容一把抱住了她。

抱得很紧。

关幼霜感到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了。

她挣扎着,低声说:“行了,门还开着呢,万一元元进来。”

刚说着,门帘被掀了起来。

元元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呆呆地望着他们。

他就想不通了,这两个人,怎么时常抱在一起。

顾尔容放开关幼霜,若无其事地说:“元元,有什么事?”

元元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们明天要考试,我想问婶婶一道题。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时候来?”

“你确实不应该来。”

元元不确定地说:“那我走?”

关幼霜已经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听到元元这句“那我走”,就想起上一世看过的一个网友奔现翻车的视频,瞬间大笑起来。

顾尔容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她。

“婶婶,你笑什么?”

关幼霜止住笑,咳了下,说:“没事,什么题?”

元元走进去,把本子递了过去。

关幼霜一看,是一道关于时钟的题目:“时针从3走到6,是多少小时?分针从3走到6,是多少分钟?秒针从3走到6,是多少秒?”

顾尔容瞥了一眼,沉声道:“这也需要问?正屋不是有钟表吗?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元元有点怕顾尔容,便咬着铅笔不说话了。

关幼霜对顾尔容说:“你先去和爸妈聊天吧,我给元元讲一下。”

她接过元元手中的笔,拿出一张草稿纸,就画起钟表来。

“来,元元,我们看一下,这个最短最粗的叫时针,它走一大格,就代表一小时……”

半小时后,顾尔容回到屋子,发现关幼霜还在给元元讲数学。

她已经不在讲时钟了,而是在讲这学期学的所有数学知识。

草稿纸上密密麻麻都画满了。

顾尔容烦躁不已,这样讲下去,只怕明天早上还讲不完吧。

他说:“好了,已经很晚了,元元去睡觉吧。”

“可是,婶婶还没讲完。”元元低声说。

“行了,去睡吧。”

顾尔容拿起本子和铅笔,塞到元元怀里,就把他推了出去,并吓唬他说,“以后不能随便进婶婶的屋子知道吗?”

元元扮了个鬼脸,说:“知道了,尤其是叔叔在的时候。”

关幼霜站起来,笑着说:“你今天也太粗暴了吧,题都没讲完,就把人家赶走了。”

顾尔容关上门,从后面环住关幼霜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脖子,喃喃道:“我想要你嘛。”

我靠,这什么虎狼之词。

关幼霜的心狂跳了几下,瞬间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顾尔容开始吻她的脖子。

脖子是关幼霜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她忍不住喘息起来。

顾尔容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朝着自己,吻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关幼霜含糊道:“我,我还没洗。”

回应她的便是领口处一凉。

顾尔容扯开了她的纽扣。

她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白衬衣。

幸好是在县百货商场买的,质量比较好,不然的话,纽扣估计都要被扯掉。

顾尔容就是这样,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非常温柔,但在这种时候,总会表现出比较霸道的一面。

只能说,男人味十足。

她好喜欢。

关幼霜整个人已经挂在了他的身上。

顾尔容两手托着她的大腿,轻轻松松就把她抱了起来。

两人滚到了床上。

开始了一场乐此不疲的游戏。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在顾尔容的带动下,关幼霜感到自己上了云端。

那种放松与快乐,让她沉溺其中。

顾尔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舒服吗?”

她羞得红了脸,更加抱紧了他。

直到夜深人静,屋子里才平静了下来。

顾尔容把关幼霜抱在怀里,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说:“辛苦媳妇了。”

关幼霜:??

这个到底是谁更辛苦?

毕竟出力的人不是她。

她脑子一抽,说:“不辛苦。”

顾尔容笑出了声,逗她:“那再来?”

这男人,真的是!

关幼霜赶紧从他臂弯挣脱开,转过身睡在自己的枕头上,说:“不要了。”

顾尔容轻笑着跳下床,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吧。”

关幼霜爬起来一看,我靠,这是在大秀身材?

她面红耳赤地接过水杯,说:“你干嘛总是不穿衣服?”

顾尔容无语地看着她,说:“你干嘛总是纠结这个,我哪里你没看过啊?再说咱俩的关系,还用穿衣服吗?”

理是这个理。

但是还是很尴尬的好吧。

而且这种赤什么什么的诱惑,她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她喝完水,把水杯递给顾尔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哦,对了,我一直要问你的,结果每次都忘,你那朋友谢远航有对象吗?”

“没有,不过他最近有喜欢的人了。”

关幼霜心里咯噔一下。

“啊?谁啊?不会是你们对面工厂的姑娘吧?”

关幼霜知道,书中的谢远航就是娶了对面工厂的女工付琪。

但是,好像没这么早吧。

难道真是缘分天注定?

顾尔容摇摇头,说:“不是,是我们科新来的一个姑娘,叫姜雁。”

姜雁?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想不起来是谁。

“那他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顾尔容喝完水,放了水杯,上床躺下,把关幼霜揽了过去,说:“还没什么发展,可能发展不起来,那个姑娘对他不太感冒。不过远航也不想放弃,还在追。”

“为啥?我觉得远航人也挺好的呀,长相也不差。”

“这种事谁说得准呢,可能没缘分吧。”

关幼霜突然想了起来。

姜雁,那不就是疯追顾尔容的那个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