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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最终没有走成,因为胡初一回来了,带回了个不好的消息。

秦钰他爹快死了。

胡初一跟在那些人身后,成功把孩子抢了回来,而且还抓了活口,审出这个消息。

“据那些人所说,国公爷得了重病,已经请了不少大夫,大夫们全都束手无措,说是已经时日无多了。”

三丫再想回家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回去,这样显得她太无情了。

秦钰听了消息面上看着并无波动,但夜里却无心睡眠,整夜整夜睁着眼睛,三丫发现了几次,最终还是开口了。

“要不派几个人潜进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形总要确定一下。”

秦钰没回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事情就有新发展,三丫觉得建康城里的人有点狗急跳墙,竟然想了个损招对付秦钰。

秦钰坐在营帐里,看着下面的将领讨论的热火朝天,脸色越来越凝重。

“将军,这是他们设下的圈套,此事不知真假,还是先派人探听一下再发兵吧!”

秦钰握拳压着火气,“战书都下了,我不去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底下的人为难的很,建康那些人难对付,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这次竟然直接下战书约秦钰出战,还把宁国公绑到了前线,若是秦钰不去,那就是大不孝,若是去了,明显会落入某个圈套,他们商议了许久,对此事感到头疼。

三丫在帐篷后面光明正大的偷听,觉得秦钰应该快被气疯了,怕是非去不可了。

等帐篷里的人散了,三丫走进去问他,“什么时候拔营?”

秦钰面色凝重,“明天一早。”

三丫点点头,“知道了,需要我帮你收拾东西吗?”

“你先回家去吧。”

前几天三丫要走,秦钰一脸不舍,想方设法要留她多住几天,现在三丫不想走了,秦钰倒是改主意了。

“我不走,这时候我走了多不仗义啊,我得留下帮帮你。”

“我不用你帮,你回去照顾阿宝吧。”

三丫看着他的脸色,“你要和人拼命啊?不打算活着回来了?”

秦钰努力动动了嘴角,还是笑不出来,“怎么会?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你这模样可不像你说的这样,我看你已经离气死不远了,他们骂你骂的特别难听吗?”

秦钰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宣战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我不在意的。”

三丫看他的模样实在是不放心,想着先替他出口气,“战书呢?拿来我看看,我替你骂回去,我骂人可脏了。”

秦钰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你什么也别管,先到别处去住几天,等我回来。”

三丫努力争取,“我能帮你的,真的,我能帮上你。”

秦钰铁了心不让三丫掺和,派张虎送走了她。

三丫在庄子里待的难受极了,对秦钰很是担忧,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无法保持理智的,再加上对方手里握着他老爹,虽然他和这个爹多年不曾来往,但是父子一场,难保秦钰不会投鼠忌器。

“你说现在开打了吗?”

三丫问张虎,张虎挠了挠头,“属下不知,送信的还没来呢。”

三丫无聊极了,决定去找点乐子。

“嗐,小孩,叫你呢,过来 !”

小孩十分高冷,根本不搭理三丫,三丫娴熟的拿出绳子。

“别让我抓住你,抓住你就是老规矩,把你吊起来吹风。”

小孩十分不屑,“你就会欺负小孩子,算不得英雄好汉。”

三丫看他欠揍的样子觉得十分眼熟,不由恨的牙根痒痒。

“看来这是你家的家风啊,还真是一脉相承,讨厌的点简直一模一样。”

三丫放下绳子,“你爹得了什么病?你知道吗?”

小孩不理她,坐的板板正正的。

“你知道你爹快病死了吗?”

小孩回头瞪了她一眼,还是不理她。

三丫幽幽出声,“他快死了,你哥去给他收尸去了,所以我才过来这边的。”

小孩扭头反驳,“你是个大骗子,你就会骗人。”

“真的,不骗你,你爹真的快死了,就看是怎么个死法了。”

“你什么意思?”

三丫不说了,挑衅地看着他,“你想知道?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说完话转身就走,小孩撵她到门口,“你就是骗人,你肯定在骗人。”

三丫躲在外面,没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哭声。

“你真相信了?我骗你呢。”

三丫十分欠揍,成功把小孩气到了,被小孩恶狠狠的瞪了几眼。

三丫掏出绳子,把小孩捆了起来,“你这孩子太野了,得好好管管,正好我有时间,今天就教教你。”

小孩十分抗拒,“我不要拉磨,我不要拉磨。”

三丫拿树枝敲了他一下,“拉吧,你不拉磨还能干什么,你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得靠自己过日子,以后你肯定买不起驴,不学拉磨怎么磨面啊,你会饿死的。”

这些日子小孩被折腾的够呛,三丫信奉实践教学,先是教他学了打水,然后又教他砍柴,三丫瞧他看斧子的眼神不对,于是就果断换了拉磨。

小孩连驴都没见过,竟然还要拉磨,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但是不拉还不行,因为三丫告诉他,如果不拉的话就给他穿个鼻环,像牵牛马一样牵着他做。

“你是坏蛋 !”

“你说的对。”

“你虐待我 !”

“你说的对 !”

“你该死 !”

“再多拉两圈。”

“你 !呜呜呜呜。”

“拉吧拉吧,晚上多给你碗饭,算你今天出力了。”

三丫翘着脚坐着,那样子十分像尖酸的地主婆。

夜里小孩睡的早,白天他累着了,几乎是沾床就睡。

张虎拿了信来报,“少爷已经到了,已经打过一场了,咱们没吃亏。”

“那就好。”

张虎补充了一句,“只是,只是”

三丫追问,“只是什么?你快说。”

“开战前宁国公的妾室被祭旗了,就是那孩子的母亲。”

“她死了?”

“死了,尸首已经在咱们手里了。”

三丫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感情,但还是交代了一句,“这事别让那孩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