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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敲门声,谢安年一个箭步冲到门前,嘴里止不住的笑意:“师父,你回来了!”说着就猛的拉开了房门。

下一刻就呆了一下,“怎么是你?”

原来门外竟然是那个南宫姑娘的小丫鬟琴儿。

只见这个小丫鬟头发有些凌乱,左臂上还有鲜血渗出,衣裙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眼里也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道……道长,救命呀!”琴儿丫鬟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你这是怎么了?快进来!”谢安年赶紧把琴儿丫鬟让进了房间里。“你受伤了,要我帮你包扎一下吗?”

“我的伤不要紧,只是还请道长帮忙救救小姐。”

“你别急,慢慢说,伤口也要尽快处理一下的”,谢安年一边说一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玉瓶递给了琴儿。

琴儿丫鬟接过玉瓶,并道了声谢,才把情况告诉了谢安年。

原来南宫家是这牛角城最强的修仙家族,今天是南宫小姐出嫁的日子,家里早已准备妥当。

新郎是临江城修仙世家祁家的二公子祁远风,据说这位二公子虽然是庶出,但英俊不凡,而且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已经是炼气八阶,在这方圆千里内都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两家联姻也算是门当户对。

临江城在牛角城的南方百里外,为了赶上吉时,所以昨天迎亲之人已经到了牛角城,今早二公子祁远风在走完各种礼节后就带着百十人的送亲队伍出城了。

小丫鬟司琴是南宫玉烟的贴身服侍之人,自然一同前去。

两城之间横亘牛角山,只有中间有一条狭窄的山路相通,这也是牛角山最窄的地方了。

没想到当队伍走到这段山路之中时异变陡生。两侧山中突然间冲出了数十名黑衣人拦住了前后道路,并直接出手斩杀。

虽然祁家和南宫家都有高手护送,但来者实力强劲,领头之人更是有着筑基后期的高深修为,双方一番乱战,送亲队伍死伤惨重。

南宫玉烟和司琴丫鬟也有着炼气四阶和三阶的修为,身边还有两个强者护卫保护,且战且退,但没多久就被冲散,对方的目标似乎就是南宫玉烟,所以在冲散前南宫玉烟就让司琴先行突围。

司琴本来不肯先走,但奈何实力不济,就跟另一个护卫被冲到了乱战的边缘,并抓到一个机会被那个护卫带着一起逃了出来。

两人一路狂奔,后边也有两个黑衣人追了上来。

那个南宫护卫见无法逃脱,就让司琴回南宫家搬救兵,而他自己则拼死拦住两个黑衣人。

司琴忍着伤痛一路飞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回到牛角城,将这里的情况禀告家主。

当司琴赶回南宫家,将遇袭情况一说,南宫玉烟的父亲南宫海勃然大怒,当即就带了家中数名高手直接御空而去。这几位族中高手都有着筑基修为,而家主南宫海更是筑基巅峰,御空之后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司琴因为担心南宫玉烟,又冲出了家门。恰巧穿过一条街道时,竟停下了身形,原来此地就是前几天她们两个算命的地方,鬼使神差间她就想起了那个给小姐算命的小道士,才发现小道士果然算中了。在向旁边酒肆打听了一下之后还真就找到了清风观来。

“可是我能帮你什么呢?我一个算命的……”谢安年疑惑道。

“道长,我,我也不知为何就要找到你,想着说不定你能帮帮我。”司琴现在也有些忐忑。

“我倒是有些修为,但如按你所说,那些黑衣人实力强大,我也爱莫能助。况且现在贵家主已经前去,想来定能化险为夷。”谢安年道。

“也是,我倒是着实慌乱了,病急乱投医,那就不打扰了。”司琴起身福了一礼,转身就走。

看着受伤的丫鬟走出了房门,还趔趄了一下,谢安年一跺脚,马上追了出来,“这样吧,你现在也受了伤,我左右现在没事,就陪你去一趟吧。”

司琴一喜,“那就有劳道长了。”

谢安年回头道:“灰宝儿,她一个人受伤不便,你看家等师父回来,我去去就回。”

猴子吱吱了两声:你就是重色轻友!

谢安年和司琴两个人出了道观,一路穿过南门,直奔那条山路而去。这么一折腾,加上两人都不能御空,等他们快到时天色将晚。

“前方还有三四里地就到了”司琴焦急说。

“且慢!”谢安年停下了身形,“咱们慢慢过去。”

司琴也停了下来,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隐匿身形,悄悄靠了过去,可越走两人越感觉不对劲。

静,太安静了!

按说双方强者大战,不说惊天动地,也应该远近皆闻才对,可他们距离事发之地不过数十丈远都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过倒是有强者斗法后留下的法力波动。

谢安年凝神观看,前方果然一片狼藉,山石坍塌、道路崩裂,前方地上竟然有一个宽达十余丈,深达三丈的巨坑,令人咂舌,一看就是强大法力冲击所形成。迎亲的花轿、车马陪嫁等等物品散落一地,各处还散落着大片的血迹,可却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一具尸体都没有。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的疑惑,于是慢慢的靠近。

确实没有人,一个都没有。

“道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司琴颤抖着问道。

“或许是南宫家主已经将对方击退,然后回城了?”谢安年猜测了一下。

“对,肯定是家主把凶手打跑了!”司琴马上高兴起来。

“可也不对,”谢安年转头看了一下继续道:“如果南宫家主已经打赢了,为什么现场还是这样?所有人呢?况且我们来时也没有看到有人回城。”

司琴脸色又是一紧,想了想,大声喊了起来:“小姐,小姐,你听到了吗?是我啊,你在哪里?”

可连喊几遍,都无人回应。

谢安年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打斗痕迹,突然对司琴说:“司琴姑娘,你来看。”

司琴马上过来,只听谢安年说:“你看这些,是血迹吗?”

司琴低头仔细看了一下,“这是黑色的?是血迹吗?”

因天色较暗,但与旁边的红色相比,这滩血迹的颜色明显是黑的。

谢安年面色凝重,“我听师父说过,妖兽的血跟人类不一样,颜色各种各样,不过肯定有很多妖兽的血是黑色的。”

“啊?”司琴惊讶的叫了一声,“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妖兽?可我看见的都是黑衣人呀?”

谢安年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

接着对司琴道:“司琴姑娘,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城吧,回去把这里的情况禀告长辈,自有人来处理的。”

“也只能如此了。”司琴眼眶通红,“希望小姐已经回家了。”

两人又转过身形回城。

当几个时辰后两人赶到牛角城时,发现城门已经关闭。

两人叫门,守门之人说奉命夜晚不可开门。

司琴还要再说,被谢安年拉到了旁边,“你们南宫家在城内哪个方向?”

司琴不明白他的意思:“在西城,怎么了?”

“跟我走。”说完谢安年当前向西城方向绕去。

司琴马上就明白了谢安年的意思。

两人赶到西边城墙后,谢安年用心听了一下,然后用力一纵,轻飘飘落在了城头。

炼气期虽然不能御空飞行,但也身轻如燕,爬个城墙倒是轻而易举。

司琴也跟着跃起,似乎比谢安年还要轻松。

谢安年瞥了一眼,小丫头不错啊,也就炼气三阶,身法倒是很高明。

司琴倒没有注意谢安年的眼神,当先下城,谢安年赶紧跟上。

片刻后他们来到了南宫家所在的街道,却让两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