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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他们分析了郁行最近的行动轨迹,认为最好的下手机会是在郁行的地下情人那。

郁行有情人的事,郁辞知道。

郁家人从小就被灌输要早婚,郁明在国外,也是很早就结婚的,郁行却没有一点恋情的苗头露出来。

以前郁辞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后来,郁归文拉纪悠染下水之后,他才知道,郁归文为了拉拢纪悠染,等着让郁行与纪家联姻。

郁行将那女人捂得很严实,负责跟踪他的人直到上个月才找到那女人住的地方。

郁行比郁明难对付,他不参加除工作以外的任何活动,酒吧、ktv这种场所从来不去,也不会在固定时间和地点进行日常活动,身边有厉害保镖,还有暗卫跟随,跟踪他常被甩掉。

他学过拳击和格斗,没有人跟他较量过,实力深不可测。

要想在路上行事成功,几乎不可能。

“他那栋别墅有监控,人一旦靠近,就可能让他们警觉,别墅里还有保镖守着,你们准备怎么进去”

“东子试了,他能破解他那栋别墅的监控系统,装上伪监控画面,短时间内他们发现不了,我们找到一个死角位,可以从那里进入,唯一的问题是不知道郁行什么时候过去,我们只有坐等他上门,别墅里可能有暗房和地道,所以,人要在他下车后,进别墅前控住,留给我们的行动时间很短。”

郁辞沉吟了一下,说:“用狙击手,给他打依托咪脂,剂量大一点,近距离对着颈部打,一分钟就能把人放倒,至于他那些保镖,控制就行,给他注射完,你们赶紧撤出,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监控画面给他。”

“好。”

等郁辞挂断电话,许静安问:“你想给郁行打那个针”

“嗯,他花那么多钱做出来的,自己先尝一尝,哪能便宜别人!”

许静安:“他有解药。”

郁辞:“每个月都要打一针,那解药不是一次性清除病毒,只是压制病毒,跟缓刑差不多,解药打多了,对身体也是有影响的。”

许静安笑道:“快点给他打上,这个阴损玩意,早点给他干趴下,你大伯差不多就歇菜了。”

大伯歇菜

他那样自负的人,是自己的儿女都能当棋子来用的人。

手里有大把财富,在y国也混得风生水起,偏要回雁城搞时光。

他是长子,能力出众,以为时光是囊中之物,没想到爷爷把时光的掌印给了哪方面都不如他的父亲,常年的怨愤与不甘化成意难平,就像被夺嫡的太子,总想抢回去证明自己才是最棒的。

……

静园。

郁归文捏着一根烟,阴沉沉地站在窗户边,看着西边郁辞那栋别墅,眼神里满是怨毒与不甘。

郁辞很久没在那栋别墅住了,那里面仍然灯火通明。

不到十天,时光集团的股价就飙到了之前的价位,还在不停上涨。

他把自己十年来收的股票全部卖了出去,如今手上还留下一点点,连小散户也不如。

时光集团的股票连续六个涨停板,谁都惜售。

现在涨停板打开,有人出货了,挤牙膏似的卖,买单一挂上就被吃掉,不停推高股价。

他十年的步步为营,被郁辞几个月就瓦解了。

“警局那边是这么说的”他问。

郁行回:“是,他们拍了审讯笔录给我,那幼师说针打在那孽种后背,药水都注射进去了。”

郁归文抽了一口烟,接着问:“他把那小孩送到哪去了”

“直接从幼儿园接去玺园了,金教授上过门。”

郁归文森然笑起来,“好啊,看他能为女儿牺牲多少,是眼睁睁看着那孩子死还是要时光。”

郁行担忧地说:“那次年会上,我们准备给他打毒针,被他的人破了,抓了我们三个人,针也不见了,爸,你说他会不会知道那毒针”

郁归文皱着眉抽完最后一根烟,狠狠地在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哼道:“他就是知道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郁行的手机在裤兜里嗡响了一下,他没理会。

郁归文扫了他的裤兜一眼,说:“外面的女人见不得光,早点断了,你和纪悠染有婚约在身,我们和纪恒、纪嘉木又捆绑得这么深,不要搞砸了!”

郁行嗯了一声。

郁归文接着问:“跟纪悠染说过那小孩中superb-37了没有”

“说了,她说看郁辞这边的反应,查出原因需要几天,小孩不到一个月就会有症状出现。”

“她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郁归文沉着脸道:“一个女人你都拿不下!女人睡几次就死心塌地,等她回来,你想办法把她办了,女人失意的时候最容易攻克心防,她那样的你千万不要用迷药这些手段,让她感觉你很爱她,不要舔,欲擒故纵。懂吗”

郁行抿了抿唇,道:“好,我知道了,她说纪凛盯她很紧,暂时回不来。”

郁归文脸上的表情更加森冷了几分,“纪凛把自己头顶的乌纱帽看得比天大,以为送出去就没事了,想得天真,纪悠染答应做这病毒的时候,他就卷进来了!想息事宁人……”

他冷笑着吐出两个字:“做梦!”

……

此时,纪公馆。

纪凛威严地坐在纪恒的别墅里,脸沉如水。

纪恒茫然地看着他,纪凛说的话他根本就消化不了。

纪凛举着一份文件,厉呵道:“纪嘉木,这药是不是你妹妹研究出来的”

纪嘉木眼神躲闪了几下,道:“大伯,您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大约一个月前,有人在医院准备把这个药打到郁辞身上,他的保镖将人抓了,交给了警方,其中有个人中了这针,天天说自己会死。我问过郁辞,他隐晦地提到过你妹,今天他女儿在幼儿园又被人用这个针打了,牵涉到毒针,案子跑到我这来了。”

纪凛死死地盯着纪嘉木,眼里闪着寒芒,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说,是想把整个纪家拉下去”

他的手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

“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