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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鱼离开书房后,陆惊漠突然陷入到了昏迷中,原因不明。

陆鱼站在床前小手紧攥,脸上全是愤怒之色,虽然她不知道祖父为什么会这样,但她猜一定和无妄有关系。

府医一直把着脉,就是看不出到底是怎么了。

陆鱼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喂了一堆丹药和几壶仙井水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大概不是身体原因,可能又是玄之又玄的玄术在搞鬼或者是巫蛊。

她板着小脸来到院子里,没看到西葫道长,问过一个侍卫才知道西葫道长去府里转转了。

陆鱼稍微想了下,西葫道长应该是去查原因了。

她又回到房里,大伯父和大伯母都守在床上,她又退了出去,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西葫道长急匆匆跑了过来。

陆鱼立即迎了上去,“可是知道原因了?”

西葫脸色严肃点头,“嗯,知道了。”

“是巫蛊还是邪术?”

“是道门中的一种咒术。”西葫道长说完一脸心虚。

陆鱼瞪大眼,眯眼瞅西葫,“你家长辈干的?”

西葫移开眼,不自在点了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请道长说清楚。”陆允从房里走出来。

陆鱼也盯着西葫。

西葫对站在另外一边的钟伯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请管家准备一间绝密之地供贫道说明事情原委。”

钟伯当即点头,带着西葫还有陆允和陆鱼到了国公府密室里。

这密室也是一处藏宝地,里面现在还放着大量的财物。

西葫道长在看到钟伯给他的示意后,直接了当说道:“这咒术是在三百年前,也就是花朝开国那年对陆家下的。”

陆允,陆鱼,还有钟伯都脸色一变。

“是谁做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这个咒术的启动条件又是什么?”陆鱼小脸黑沉无比。

西葫道长:“是花朝开国皇帝,下这咒术的目的是为了牵制陆家,启动条件就是陆家有人想要造反,就会遭到反噬。”

砰——

陆鱼对着装金子的箱子就是重重一拳头,可恨。

她听祖父说过,当年花朝开国皇帝很开明,直接将麒麟卫交给了陆家。

谁想到,私底下居然还有这样阴私一面。

真是打的好算盘,不用自己花一分钱,让陆家养着麒麟卫护卫花朝,但凡陆家有异心,就会遭到反噬。

花朝开国皇帝是把陆家当成了真正的奴隶,还是个不要俸禄,倒贴的奴隶。

陆鱼想的到的事,陆允和钟伯自然也想到了。

陆允只是一介文人,此刻身上也萦绕着无尽杀意。

钟伯就更不用说,他忠心的主子,被这算计弄得昏迷不醒,怎么想怎么气。

西葫道长看到三人这样,立即说道:“你们别急,此咒术本道可解。”

“只要解开,日后陆家再不受咒术控制,国公爷也可立即醒来。”

闻言,三人一喜,陆鱼贴心询问,“需要些这什么,道长吩咐,我们去准备。”

“不必。”西葫摆摆手,“此咒术解开并不难,因为当初帮着花朝开国皇帝下咒之人乃是我道家老祖宗,

老祖宗大概也不喜花朝开国皇帝这举动,所以,他特意留下了一个破绽,只要道术有一定成就之人皆可解。”

西葫对钟伯说道:“请钟管家准备一方祭台,本道这就去解咒。”

“好,好,好,老奴这就去。”

国公府内,陆鱼蹲在屋顶上,看着站在香案前穿着一身正经道袍的西葫道人。

他闭眼,手拿三根香,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有一个时辰时间了,奇怪的是,点燃的三根香居然一点都没有燃掉。

就在西葫道人身体摇摇欲坠时,那香突然快速燃了起来,不过呼吸之间就燃了个精光。

而西葫道人回头冲陆鱼笑了个,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倒下了。

一拾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陆鱼也被秦六六带下了屋顶,赶紧吩咐人将西葫道人弄到了屋子里躺好。

陆鱼拿出仙井水喂给西葫道人,他煞白的脸色眼见的有了红润。

西葫道长解开咒术之后不久,陆惊漠就醒了过来。

陆鱼叽叽喳喳将事情说了,陆惊漠的脸也是黑的不行。

但不得不说开国皇帝做的是对的,如果是他,大概也会这样做。

因为陆家以前确实有过一位老祖是突然陷入昏迷,就再也没醒来,这应该就是被咒术反噬的结果。

现在之所以生气,无非是所站的立场不同。

不过现在被解开了,以后陆家就再无任何拘束与顾虑了。

知道了开国皇帝做的这些,他心里连愧疚都没了,可以彻底放开手脚了。

将军府

刘玉珠真是命大,或者说不愧是第一部书的女主,被陆鱼那么重力一锤,居然没死,只是腰脊椎断了。

虽然没死,但也彻底残了。

这会她的房间外,站着刘家父母和陆羡,侍郎刘才胜质问陆羡,“贤婿,玉珠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陆羡闭了闭眼,满脸痛苦,是陆鱼,他的那个小女儿。

如今的他差不多是众叛亲离,小女儿狠辣,对待庶母和姐妹是半点不留情。

父亲也没有半点慈爱之心,居然帮着小女儿杀他的大女儿。

还有府中暗卫,在危难时刻,居然全部倒戈。

他,好失败!

又好痛心,好恨!

睁开眼,看着岳父,他吐出三个字,“是陆鱼。”

陆鱼?

就刘才胜一下没反应过来是谁,一边的刘母李氏倒是知道陆鱼,因为女儿在她面前诅咒过很多次。

她怒吼一声,“该死的小畜生,连母亲都敢伤害,此等大逆不道之孽畜,该用火刑烧死。”

经过李氏这一吼,刘才胜这才想起陆鱼是谁,脸上立即就带了怒火。

“贤婿,请问陆鱼在何处。”

“国公府。”

刘才胜一愣,随后更加怒不可遏道:“什么意思,她伤了长辈,难道国公爷还包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