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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八鸽的话,陆鱼心中疑惑不已,这八鸽的梦和她的那个梦怎么那么像?

她在梦里就是在法院里被枪打成筛子死的。

她目光幽幽注视着八鸽,这只八鸽来到这里难道和她有关系?

她闭眼细细回忆书中剧情,关于八鸽的剧情好像就只是有点聪明会说话,不过说的那些话大多是有人教的。

除了第一次看到陆嘉宝说的话特殊了点,后来到了陆川这位二叔手里后,就再也没有说出过任何不合这个时代的话了。

所以,她肯定书里到了陆川手里的八鸽是只正常的八鸽,只是一开始不正常的那句,或许是陆嘉宝自己教的。

如果真是她教的,也就是说书里写的陆嘉宝第一次见八鸽,其实不是第一次,而是前面就见过,只是没写出来。

嗯,目前只能这样解释了。

“老乡……”八鸽缩着短脖子喊了声。

陆鱼掀了掀眼皮,目光毫无温度,“你目前是敌是友未可知,本小姐……”

“别啊!老乡。”八鸽迈着短腿跑到她脚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鸽绝对是友不是敌,老乡可一定要相信鸽。”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陆鱼冷哼一声,“你没听过另外一句,老乡见老乡,背后插一刀?”

八鸽摇头,“鸽没听过。”

“老乡,你放心,鸽在这世界能见到你这位老乡,那就是缘分,绝对不会插你一刀的,鸽只会帮你插别人刀。”

八鸽急得翅膀直扑腾,它是真心的,可到底该怎么让小老乡相信它?

“如果,你遇到其他老乡,你也要帮她插别人刀?”

八鸽一听,扑腾的翅膀停了下来,“还有老乡?”

陆鱼盯着八鸽的眸子渐冷。

“喂,小老乡,另外的老乡是你的敌人?”

“是的话,你打算怎么做?”陆鱼声音很轻,但八鸽直觉很危险。

它立即表决心道:“小老乡,你放心,鸽先与你遇到,那就代表鸽和你有缘,你的敌人也就是鸽的敌人。”

陆鱼冷笑一声,“那你记住了,若你敢背叛,我不光煮了你,还会请道士做法让你魂飞魄散。”

八鸽颤抖,这位小老乡好可怕!

“不背叛,不背叛,绝不背叛!”

陆鱼笑,“来人!”

绿苹一直在外面,听到屋子里一人一鸽的对话,只觉好诡异又好神奇,一只八鸽居然真的和人一样。

她推门进来,眼睛就盯在了八鸽身上。

八鸽察觉到她的视线,小绿豆眼傲娇瞅了她一玩,“喂,小美人,别迷恋鸽,鸽不是你能肖想的。”

绿苹拳头硬了,好欠揍的鸽子。

“绿苹,你给它安排一间小屋子。”陆鱼吩咐道。

听到吩咐,绿苹立即收回想揍鸽的凶狠表情,“是,小小姐。”

正准备带八鸽出去,似想起什么,她又道:“对了,小小姐,今日世子夫人派人来说在外院给林家兄弟安排了住处。”

陆鱼知道外男不能住在内院,但林家兄弟还是住在一个院子里比较好。

“这个你不要管,晚点我去找祖父说。”

陆鱼虽然搬进了国公府,但并不想和这府里的人多打交道。

毕竟,上一世的他们对陆嘉宝都很好,而对于她虽然没有迫害,但也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她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也没什么仇恨,毕竟人都会偏心。

而且他们还只是隔房的人,哪怕对她不闻不问,只要没有出手迫害她,她就不恨,当然也不会喜欢。

这府里唯一让她介怀之人,只有陆惊漠。

他是亲祖父,为什么上一辈子他也没有来救她?

是压根不知道她的遭遇,还是知道了也不想管?

这点她很想弄清楚,只是不论是书里,还是外公笔记里关于陆惊漠的事都很少。

书里陆嘉宝虽然得国公府宠爱,但陆惊漠的着墨很少很少。

大多是一些家宴或者宫宴场合才会露个面,也只是露个面,有时几乎一句话都没有。

陆嘉宝和国公府人的互动情节,大多是和那三小只,还有没出生的两小只。

刚才大概弄清了上辈子林家兄弟为什么不在她身边的原因。

接下来,她也得去试探一下陆惊漠这个祖父。

虽然试探只能根据推理得知个大概,并不准确,但她还是要知道。

不论怎么样,陆惊漠这个祖父很强,她有些事需要他的帮忙。

八鸽不能送给陆川了,就得重新找礼物。

陆鱼想了下书里剧情,刚想唤林如泉去百里外的文县深山抓一只白老虎。

一想到前世林家两兄弟可能死了的事,就又不放心了。

于是改让亲二玖和二叁去,临去之时给了她们一人一瓶空间井水。

“可以用这个引诱那只白虎。”

两人对于小瓶里装的东西能引诱老虎没有半点怀疑,接下瓶子抱拳离开。

陆鱼原本想吃过午饭去找陆惊漠说林家兄弟住在她院子的事,不想,午饭点时,陆惊漠来了。

是来蹭饭的。

饭桌上,陆鱼提了一嘴林家兄弟住在她院子里的事。

陆惊漠安静吃着饭,没有给出回复,直到吃完,擦了擦嘴,喝了口茶后才说道,“外男住内院不合规矩。”

陆鱼小口喝汤,抽空问了句,“为什么不合规矩。”

陆惊漠往后一靠,眼睛睨着喝汤的陆鱼,“因为是外男。”

“哦,那暗卫为什么可以在?”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是暗卫下身的二两肉被切了,算不得男人?”

这虎狼之词一出,陆惊漠惊的不行,紧跟着外面响起了绿果的声音,“欸,你是国公爷的暗卫吧,怎么从屋顶掉了下来?”

陆惊漠深吸一口气,尽量放低声音,“别胡说,暗卫又不是太监,怎么会……”

陆鱼喝下最后一口汤,放下碗,疑惑看着他,“既然如此,为什么同是男人,暗卫可以在内院,林家兄弟却不可以?”

陆惊漠只觉得无言以对,她的理论是对的,但……大家对护卫和暗卫的定义是不同的。

仔细一想,他又自嘲笑了笑,明明是没区别的事,为何大家包括他在内也是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