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附和道:“对!你骂谁是三无呢?我看你才是三无产品,现在快给老娘改回来!”
前台忍不住白了他们眼,冷冰冰的道:“谁让你们不说清楚,想要更改组合名称需要用十枚金魂币重新注册铁斗魂徽章才行,同时已经获得的战绩将被全部抹去。”
唐三听见前台的话后,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他们哪里有十枚金魂币啊?
之前买板晶的钱就是全部家当了,刚才交的那十枚金魂币还是找弗兰德借来的。
“你已有取死之道!”
前台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有什么毛病,张口一个取死之道,闭口一个取死之道的。
区区一个大魂师居然如此口出狂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封号斗罗呢,有种真来取他性命啊。
前台眼中的那抹蔑视,唐三自然是看到了,他顿时就变得更加恼怒了,胸膛不停的起伏着。
他果然已有取死之道!
唐三摸上了自己腰间的二十四桥明月夜,这一举动自然是被泠露看到了,她正准备看好戏呢。
在斗魂场伤人,气运之子估计得要被人狠狠打一顿然后再被关进索托城的大牢。
不过就在这时,朱竹清也察觉到了唐三的意图,拉了拉泠露的手。
泠露挑眉,在联络网中对朱竹清问道:‘竹清姐姐是要我阻止他伤害前台吗?’
朱竹清:‘嗯,他是无辜的,唐三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企图伤人,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泠露朝她微微一笑,示意自己会帮忙的,虽然她其实并不太想管这事,但谁让是自家竹清姐姐寻求自己的帮助呢?
小舞还在不断的骂着前台,唐三已经从二十四桥明月夜中掏出了龙须针,他面带杀意,看着前台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恶意与兴奋。
自从转世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呢,今天就三个前台找找手感,待自己成长起来后。
旁边那两个讨厌的女人,还有整个史莱克学院,都得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唐三运起前世从唐门中偷来的玄天宝录暗器手法,数十根龙须针朝着前台的方向奋力扔去。
看着眼前的金光闪烁,唐三嘴角那残忍的笑容越扩越大。
似乎已经预见前台浑身肌肉全部蜷缩,直接被活生生痛绞而死的画面。
然而就在这时。
“叮叮叮叮……”
无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只见一把血色的镰刀直接横在了前台的面前,将龙须针给全部拦下。
唐三呆滞了一瞬,前台和小舞也愣住了,随后三人都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金色小针,然而那些针很快就蜷缩成了一个个小型颗粒。
“喔,好歹毒的暗器呀,如果这些金色小针打到人的身体中,然后再像这样蜷缩起来的话……”
泠露说到这就没再说话了,可是在场的众人都能想象到那样的后果,前台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浑身汗毛竖起,他可是看得很清楚,这些针都是朝着自己打来的啊,要是自己被击中的话,如此多的数量,恐怕不死也得残废。
他将目光移向了扔出龙须针的唐三,唐三此时浑身都僵住了。
目光看向把玩这杀戮血镰的泠露,眼神充满了怨毒之色。
怎么又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明明她只要乖乖站在一旁就行了,为什么要多管这个闲事?为什么她非要和自己作对?
她一定是嫉妒自己天赋比她还要好,还怕自己成长起来超过她,所以才不断的针对自己。
果然已有取死之道!
前台此时已经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深呼吸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只不过却是呼叫起了安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随后就有很多穿着银白甲胄的人朝这边涌来。
唐三见状,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喷射而出,死死的盯着泠露。
但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拉着身旁的小舞蒙住自己的脸,急匆匆的走出了大斗魂场。
只要他们的脸没被人看到,回来时只要避着这个前台,然后想办法重新注册一个组合,就照样可以待在索托大斗魂场。
泠露也没有去拦着,好整以暇的看着逃跑的两人,欣赏着他们此时狼狈的模样。
待到视野中在没有两人的身影时,这才牵着朱竹清的手走进了斗魂区。
不出意外的话,以气运之子的运气,必然可以逃脱这次的追捕,不过还有自己的灾厄之羽效果,逃脱过程估计会无比艰辛。
泠露和朱竹清先是来到了一对一斗魂区,这也是他们今天晚上的第一场斗魂比赛。
这里的对阵规则是根据抽签进行的,在其他魂师进行斗魂的过程中,等待的魂师,可以选择观战或是休息。
分斗魂场的各个区域都专门有供参赛魂师们观战的地方,距离斗魂台很近。
唐三和小舞此时都已经跑出了索托大斗魂场,稍微乔装打扮一下后又折返了回来。
在观众席上找到了弗兰德他们之后,直接就开启了控诉,唐三此时义愤填膺的说道:
“弗兰德院长,在我们注册双人组合的时候,宫芸清和宫芸泠竟然陷害我们……”
唐三将之前报名注册然后被卫兵追的事,反过来添油加醋的跟弗兰德说了一遍。
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原来报名报得好好的,只不过那个前台故意把他们的组合名称写错。
然后他和小五就上前理论,没想到这时泠露突然对前台发起了进攻。
并且还造成了是自己攻击的假象,然后就被大斗魂场的卫兵追。
全然把泠露给说成了反派,而自己是被污蔑的那个人。
弗兰德听完皱了皱眉,站在旁边的马红俊听完也很是不爽,帮着唐三骂泠露无耻,自从早上被泠露打了之后,他就一直看不惯泠露。
戴沐白也相信了唐三的话。
毕竟他的眼睛就是被女人给弄瞎的,所以现在对女人都没什么好感,只配沦为身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