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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沈溪知他们经过了供奉着不同佛像的殿堂,每一座佛像都庄严肃穆,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百姓。

在住持的带领下,沐北霆和沈溪知一一参拜了各殿的佛像,为百姓祈福,为国家祈福。

参拜完所有的殿堂后,沐北霆和沈溪知在住持的陪同下回到了大殿前。此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钟声响起,住持看了看天色,盛情邀请众人留下吃斋饭。

沐北霆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沐景煜,那人同样也在看着他,视线相对,沐景煜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用斋后再回宫吧。”

住持带着沐北霆和沈溪知去了斋堂,其余人在另外一个临时搭建的斋堂用斋。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几个侍卫闯了进来,他们手持利剑,目露凶光,直逼沐北霆而去。

沐北霆面色不变,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早已料到会有此一出,这些侍卫,不过是他安排的一场戏罢了。

夜影也很是时机的带着几个侍卫冲了进来,高喊着:“保护圣上和皇后娘娘!”

两波人跟平时练武一样打斗着,有几个人看着对面自己经常一起吃够喝酒的兄弟,差点没憋住笑,此次两波人的出现,不过是为了演一出刺杀的戏码。

然而,变故突生。其中一个刺客突然改变方向,朝着沈溪知刺去。

沐北霆眼疾手快,一把将沈溪知推开,自己却重重地挨了一剑,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袍。

他迅速回身,捡起一把剑,将那个刺客一剑毙命。

整个斋堂内,顿时一片寂静,只剩下呼吸声和滴答的滴血声。

沐北霆回头看向沈溪知,她刚刚被推开之时躲闪不及,头撞上了一旁的桌角,此刻已经晕了过去。

夜影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携带众人跪下:“王爷……是卑职疏忽了,请王爷责罚!”

沐北霆没有说话,他沉着脸,蹲下身将沈溪知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仿佛没有重量一般。

沐北霆突然转头看向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住持。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杀了。”他淡淡地说道。

住持还未从刚刚的刺杀中反应过来,就被侍卫一刀结束了性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似乎不明白为何自己会遭此厄运。

夜色渐浓,寒云寺的一间禅房内灯火通明。御医们忙碌着为沈溪知诊治。

沐景煜和沐北霆此时已经换回了身份,沐景煜腰上缠着几圈绷带,坐在榻边看着沈溪知。

而沐北霆则戴着面具站在一旁,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深邃地注视着沈溪知的脸庞。

“圣上,皇后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安好,只是娘娘受了些惊吓,需要好好休息。”御医恭敬地禀报道。

沐景煜微微点头,心中稍安。他转身看向一旁站立的夜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查清楚,是谁做的。”

夜影低头应是,随即退下。

沐北霆看沈溪知无碍,行礼退下,然后去了另外一间禅房中。

禅房外,风声呼啸,仿佛带着一丝肃杀之气。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沐北霆走进屋,关上门,仅凭记忆中对房间结构的了解,摸黑紧捂着腹部坐到了榻上。

伤口的疼痛如同细密的针尖,不断的刺入身体深处,令他不禁轻嘶出声。

“你既已受伤,又何苦在那边逗留许久。”黑暗中,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禅房的静谧。

沐北霆皱眉,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火光一闪,有人用火折子点亮了烛台上的蜡烛。

房间里瞬间亮了起来,烛光摇曳,映照出那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沐北霆看着那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我让你去其他地方避避,你怎还未离去。”

凌海轻叹一声,“又能避到何处去?”目光从上至下扫了一遍沐北霆,“知道是谁派人动手的吗?”

他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俯下身拿出了一个篮子,里面摆着各种药瓶,剪刀和绷带等物。

沐北霆思索片刻,吐出两个字:“不知。”

凌海走到榻边,将篮子轻轻放下,“这里不比宫中,你将就着用吧。”

此时,沐北霆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他低头一看,银色的外袍被染上了点点猩红。

沐北霆起身,将长袍褪去,露出健硕的上身,腹部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他将绷带拆开,露出来狰狞的伤口。

凌海微微皱眉:“你伤成这样竟然就缠个绷带什么药都没用?”

沐北霆苦笑一声:“未想到今日会有这等意外,根本没有备药,也不敢让御医来看。”

说着,他拿起一个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了伤口上,药粉刚一接触到伤口,沐北霆便瞬间疼的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猛地一颤,药瓶脱手而出,摔在地上,洒出一片红色的粉末。

他咬牙看着凌海,怒声喝道:“你这是什么药!怎会这般灼痛!”

凌海闻言,也是疑惑的走上前,蹲下身去查看洒落的药粉。

他看着颜色,心中一惊,然后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入口中,尝到味道后,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起身摸了摸后颈,讪笑道:“抱歉抱歉!实在对不住,这是辣椒粉,贫僧不慎将标签贴错了……”

此时,沐北霆已是满头大汗,听到凌海的话更是怒不可遏,谁家好人将药粉跟辣椒粉放一块。

他恶狠狠的看着凌海,声音低沉的害怕:“沐……安……成,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凌海立马陪笑,“重月大人……王爷……贫僧这就为您清理伤口,重新上药!”

他迅速打来一盆清水,帮沐北霆清洗伤口。

清洗好伤口后,凌海仔细查看药瓶后替他洒上药粉,用绷带紧紧包扎起来,“这伤口颇深,回去后还是让大夫好好诊治才是。”

沐北霆沉着脸,坐在那里不说话,此时的伤口依然灼痛,他看向凌海的眼神依然充满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