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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诏书不但朝廷上的各级官员每人都有一份。大将军府,不,现在大将军已经被撤职了,只能称呼王敦。

王敦府里的下人都手持一份诏书了。就连王敦的军营里都人尽皆知诏书的内容。一时间军营里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这些将士知道,一但硝烟再起,这个阵营里面的人就都是反贼。有些人不想背叛朝廷也不想当叛贼,如今看到诏书眼前好似有了希望。

这天夜里王敦的军营中、那些士兵聚在一起讨论这个诏书里面的优惠政策。

一个说:“诏书里面说了,家中无丁者可以归家不再录用。其他的放假三年,回来后继续当兵。这样既可以躲避战火,又回家孝顺爹娘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讨伐王敦的诏书。那些天长日久被钱凤欺辱的将士们,把捡来的诏书藏在怀里。三个一堆两个一伙地讨论这件事。

一个伍长说:“咱们可是朝廷的兵。他要反叛咱们可不能与他一起叛国。不行咱们就先回家休假三年如何?”

另一个伍长说:“有不少兄弟早就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不防暗中联络他们一起回去?”

“好,我们分头联络想要休假的人!”

几个伍长趁着黑夜联络他们的战友。他们不想参与反叛的战争。

当那些官兵都窃窃私语的时候。却被出来撒尿的一个人给听见了。他顾不得内急撒腿往钱凤的帐篷里面跑。

此刻钱凤正在为出征做准备。看见门口站岗的士兵报告说:“钱将军,有一个伍长求见,说是有事要亲自报告给将军。”

钱凤停下手中的东西说:“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只听帐外说:“把佩刀摘下来,还有这个短刀。进去吧,”

就见帐门帘一挑进来一个中等身材的一个下等士官伍长。这个伍长是钱凤的同乡多少与他有点沾亲带故孤。

此人专门爱打小报告平时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躲开远远地。下面的官兵都不喜欢他。

平时他提供的小报告都是一些不疼不痒的消息。钱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与他计较。这次一看又是他来打小报告的,就说:“庄四,我现在可是忙着呢,没有时间听你那不咸不淡的消息,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先回去吧,我正忙着呢。”说完就要往外赶他。

这个庄四进来就单腿跪地抱拳施礼说:“将军,今天的消息可是有价值。我可是听见有人要逃跑。”

钱凤说:“什么?为什么跑?”

庄四说:“还不是皇上的诏书惹的祸?”

钱凤愣住了说:“什么?皇上的诏书他们怎么会知道?不就是那些高级官员才听到的吗?”

庄四说:“钱将军,你不知道吗?那诏书几乎每个帐篷里面都有。不是上面发的吗?”

钱凤一听心说:“不好,诏书里面的政策拱惑人心,不知道下面的士兵看见了会作何感想。坏了。要出大事了。”

钱凤这样一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说:“快去,叫上两名个军正的人过来。

这军正是古代部队中负责军中的违法犯罪的军人的刑罚工作的。直接归朝廷的礼部尚书管。

此刻王敦的军队已经脱离了朝廷,王敦还病着,当然是钱凤说怎么处理他们就怎么处理了。所以那个庄四急忙往军正帐篷跑去。

不一会带过来一个当官的,五六个行刑的人来到钱凤这里。钱凤又叫上几个侍卫一起跟着庄四来到远处的一个帐篷附近。

庄四说:“就是这里的人说要逃跑!”说完连忙隐在暗处。

可是那个军正一伸手将他提拉回来说:“你别跑啊,得有证人才能法办他们。”

庄四只好缩着脖子回来了,跟着军正的后面走进帐篷。

为了节省军费,他们把两个伍住在一个军帐中。一伍五人,两个伍就是十人。

帐篷里这些士兵都在休息,一看来了军正都连忙爬起来刷刷地站起来给军正行礼说:“军正大人好!”

军正一看这些士兵这样训练有素非常满意。不过他还是满脸严肃地走进来,站到两排木板床的中间。口中喊着:“立正!”

紧接着严肃地说:“有人举报说你们这个伍里面有人要逃跑。是谁?自己站出来!否则全伍连带一起罚。”

这时伍长看见那个庄四站在军正的身后。心想:

“完了,怎么让这个丧门神给盯上了?上一次与温峤告别时说了一些话让这个庄四给听去了被告密,结果伍里一个兵被活活打死,其他士兵也都挨了十个军棍。他们都恨死了这个庄四。

这一次恐怕是又让他给听去了什么。伍长连忙出列说:“报告军正大人,我们伍里全体士兵一心跟着大将军,死战到底。绝不投降。”

军正也不喜欢这个庄四,他们也都住在军营里,知道军营里面的生活有多辛苦。这些兵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常年住在野外回不去家,有时候发点牢骚也是正常的。

却不知还要时刻防备小人打小报告。简直是防不胜防啊!

军正听了伍长的话,转过头来问庄四说:“你不是说有人要逃跑吗?指出来吧。”

庄四一听连忙缩着脖就想往外退。因为他早已经看见伍长和士兵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地齐齐瞪着他。

军正说:“庄四你举报谁?指出来吧,别浪费时间了。如果指不出来你就是诬告。大战在即你可不能动摇军心呢。”

庄四听军正这样说,他站在门口看向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凶神恶煞的瞪着他,这时候才知道害怕。

他不敢指出某一个人,怕他们报复。于是小声说:“也许是我听错了?不是他们吧?也许是另一个营帐里面的人要逃跑。”

军正一拍手里的板子说:“大胆庄四,拿不出证据来又指不出是谁来。你还要去诬告别的士兵?这是战前动摇军心你知道不知道?来人呢,给我拉出去打三十板子!”

“是!”跟着来的人响亮地答应着,也不多说话立刻围上来,有人一把将庄四拉出营帐外,按在门口早已准备好的长条四腿凳子上。

两边的人拿着板子就开始拍!紧接着“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喊声一起响起来!

这时营帐外那些官兵听见了呼喊的声音,都立刻围拢上来看热闹。有人窃窃私语地说:“这是谁呀?又被军法惩罚了?”

有知道的人说:“还不是那个庄四,他诬告别人不成自己被打了。”

他们一看果然是庄四在挨打,周围的人都很解气。暗暗拍手叫绝!“这才是军法公正啊,惩罚了应该惩罚的人了。”

有人问:“还敢不敢动摇军心了?

庄四喊到:“哎呀我的娘呦,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军正问:“还敢不敢诬告士兵了?”

庄四:“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一会打死了…”

却说王敦听了诏书气得气血逆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脸色由青变红,先前的旧病复发,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那些手下一看主帅病重顿时感觉失去了主心骨。尤其是听完宣读皇上诏书后更是不知何去何从了。

城中的青龙客栈里面一个上等客房里,一个穿着一身夜行衣的男人从窗口跳了进来。

随着他的脚步他走到里间。屋子里此刻灯光昏暗。来人抱拳施礼说:“小主人,您交代的事都办好了。保准每个人都能看得到皇上的诏书。”

屋子里的人转过身来。人们这才看清楚,这个人不是郭璞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