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忙,儿子都进医院了你还忙!”
萧纾清的语气里都是不满,不是这一次了,这两个月,贺昱生病,贺泓渊就没一次在身边的。
“我等下还开会,不说了。”
贺泓渊不想当着林意乔的面跟萧纾清吵架,这样给不了自己这个小女朋友好印象,现在两个人虽然是确定了关系,但是林意乔对自己还是有些防备,贺泓渊也是知道的。
就更得伪装自己的君子形象了。
“贺总,有急事吧?”林意乔一脸关心,贺泓渊招招手,她走过去,就被贺泓渊抱在怀里,“没什么,都是可以处理的事情。”
“等下还开会...”林意乔一脸娇羞,却也没抗拒贺泓渊的动作。
被挂了电话的萧纾清很生气,这种愤怒萧婻清也感受到了,她有些想笑,真是有意思啊,萧纾清现在气急败坏的,但是当初这不就是她死也要在一起的男人吗?
像贺泓渊这种败类,根本就是靠不住的,上辈子能害自己,这辈子难保不害萧纾清。
萧婻清还有点报复性的快感涌上心头。
萧纾清闷头盯着导航,自己气儿不顺,反而对萧婻清大小声,“姐你开车也太慢了吧!不能快点吗?”
“我是顺路载你,不满意下车。”萧婻清语气冷冷的,一点也没被萧纾清激怒,她知道现在萧纾清肯定很烦,自己不能被这个蠢妹妹带了节奏。
“你!”萧纾清指着萧婻清,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这也是她无理取闹,她能不清楚么?
现在下车倒是也行,但是再打车又浪费时间,归根结底,萧纾清还是最担心贺昱的。
一路把萧纾清送到医院,萧婻清车都没下,就扬长而去,看着车尾气,萧纾清只剩下无能狂怒。
“怎么回事?”萧纾清刚到医院,就把矛头指向了新来的保姆,这保姆新官上任还没两天呢,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责任不在她啊,她就算是保姆,也不能贴身在贺昱身边二十四小时照顾吧。
保姆咽咽口水,委婉地说:“那个...贺夫人,小少爷是在幼儿园发现的,就是食物中毒,是幼儿园那边的责任。”
贺昱就读的这所幼儿园,贺家之前没有资金涉猎,但是贺昱进去之后,也是捐这捐那的,投入了不少资金,现在孩子出了这种事,萧纾清瞪着保姆,二话没说就给幼儿园负责人打了电话。
保姆还没来得及说,副园长就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萧纾清,也是有些发怵。
送孩子过来的时候副园长跟着园长一起接待的,这萧纾清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所以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彪悍。
萧纾清看见来人,怒气冲冲道:“你是负责人?”
“我是副园长。”回答了之后,副园长很明显咽了一下口水。
“副园长?”萧纾清像听到笑话似的,冷哼一声,“你们陈园长呢?”
她就认识这么一个人,至于那些老师,萧纾清也不是很关心,总归之前也没出过错。
这副园长叫什么姓什么,萧纾清是不知道的,也根本没心思知道。
“陈园长...今天没在。”副园长推推自己的眼镜,一字一顿回答。
萧纾清笑了,带着些轻蔑和鄙视,走到副园长面前,“你能代表幼儿园的意思?”
这一问可把副园长问住了,园长只说让她过来帮忙处理,让她必须安抚家属情绪,可是倒真的没说事情可不可以做主。
她在这个幼儿园资历不算深,如果真的得罪这贺家,到时候成为炮灰的估计除了自己也没别人。
想到这里,副园长有些心虚,没敢回答萧纾清的问题。
“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叫来!”萧纾清在单人病房里面高声喊着,走廊里都能听见了,路过的医生护士议论纷纷,但萧纾清毫不在意。
好好的试营业第一天,碰上儿子的事,萧纾清也做了选择,可是贺昱是怎么出这件事的,她必须要个说法,简单两句话想要糊弄她,幼儿园可看错人了!
似乎嫌阵仗不够,萧纾清又给贺泓渊打了个电话。
贺泓渊还抱着林意乔甜蜜呢,冷不丁电话一响,他的心脏都有些突突。
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贺泓渊觉得自己是不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了,看看是不是因为工作把心脏累病了。
“你又干嘛?”贺泓渊忍着火气,看着林意乔从自己身上下来了。
萧纾清也没了好脾气,直接喊起来,“你看看现在幼儿园把咱们当什么了?我儿子吃坏了东西,就派个副园长过来敷衍,有这么办事儿的?”
贺泓渊一听,也皱起眉,“陈园长呢?”
“你这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萧纾清看了一眼副园长,“副园长说,今天没在!”
“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就算贺泓渊再喜欢林意乔,现在事情轻重也有了分辨,原本以为是萧纾清小题大做,现在看来,这个幼儿园还真是敷衍他们家。
贺家能由着他们这么欺负?小小一个幼儿园,都敢这样,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挂断了电话,萧纾清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副园长,“如果园长有消息了,你快点告诉我,现在我老公要过来了,那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副园长感觉汗都要从额头上下来了,还是冷汗,此刻也在心里暗骂陈园长是个猪队友,明明知道贺家小少爷那么重要,还不好好盯着。
自己这个炮灰就要被雷给轰了!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个,我去个卫生间啊。”
副园长找了个机会出去,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联系陈园长了。
“什么事?”陈园长在家里吃着坚果,这贺昱一出事,她就以最快的速度躲开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也不是陈园长玩忽职守,实在是贺家太难搞了,如果有可能,她当初都不想收贺昱进来。
奈何这事情不是她来做主的,总之就是两个字,后悔。
“园长啊,现在贺昱爸妈都在医院呢,非得要个说法啊。”副园长求救的语气十分真实,这也是她现在的心情,十分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