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启介向藤原拓海打招呼。
\"嗯。\"
藤原拓海简单地点了点头。
几乎每周都要见面,藤原拓海和高桥启介之间太过熟悉,无需过多寒暄。
\"涉!\"
\"好久不见了。\"
接着,高桥启介又转过去和秋山涉打招呼。
\"啪!\"
高桥启介和秋山涉互相击掌,以示友好。
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假冒的家伙?
秋山涉向高桥启介询问道。
毕竟这是d计划的事,怎么处理,秋山涉觉得还是由高桥启介和藤原拓海来决定更合适。
麻脸男和黄发青年,此时已瑟瑟发抖。
两大佬啊!
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假借d计划之名招摇撞骗。\"
\"d计划的名声,是我们所有人拼死拼活才赢得的,它就像我们共同奋斗获得的荣誉勋章。\"
藤原拓海没说话,这时候高桥启介开口了。
藤原拓海点点头,他知道高桥启介会妥善处理。
\"对不起,请原谅我们吧!\"
麻脸男和黄发青年,直接跪倒在地上。
是真的害怕啊!
“我对你俩假货,还有个大不满,那个装成我黄毛的家伙,长得实在太磕碜了!”
高桥启介边说边摩拳擦掌的,一副随时要开干的样子。
高桥启介真是气坏了。
结果可能很不妙哦。
这时候,秋山涉在一旁看得有点懵,心想万一真打起来,围观的人万一跟着高桥启介一起揍这俩假冒伪劣,那可就要闹大喽。
藤原拓海却是一动不动,一脸淡定。
这点小风小浪算啥,犯不着担心。
藤原拓海心里跟湖面似的,啥事儿都能稳得住,不用急,反正天大的事对他来说,都不是事儿,总有办法解决。
有了系统,我还服谁?
还有谁?!
谁都不服!
“启介。”
高桥启介身后的宫口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他本就是高桥凉介派来盯着高桥启介的,免得他一时冲动真动手。高桥凉介也算机灵,知道藤原拓海在场的话,是不会插手阻止的。
“嗨,开个玩笑嘛。”
高桥启介说着,松开了拳头。
“我们的d计划成员,不会对你们动粗,但你们记住了,这种恶作剧,到此为止。”
宫口走到跪地的黄毛男和麻子脸男面前,冷冷地说。
“而且你们的车牌号、家庭信息,连名字我们都查到了。”
“识相的话,你们应该懂怎么做了。”
宫口接着说,对付这些渣渣,不吓唬吓唬,他们是不会老实的。
“不敢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们俩梦寐以求加入d计划,才做出这样的事啊!
“不敢了。”
黄毛男和麻子脸连连磕头,跟捣蒜似的。
藤原拓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动不动就下跪。
成不了气候。
“拓海,你有啥想对这俩说的吗?启介这边还好,你可是被他们直接搞臭了名声,听说那个短发美女都找上门来了。”
宫口转向藤原拓海说。
“你们是不是搭讪了个叫友子的女孩?”
藤原拓海问。
“是...”
麻子脸男听到友子的名字,愣了愣,然后点点头。
没想到藤原拓海连这个都知道。
“你联系友子,至少让她知道你是冒牌的。”
藤原拓海语气平和,但平静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黄毛和麻子脸心里直打鼓,觉得要是不答应,藤原拓海那一拳可能随时会呼到他们脸上。
害怕。越是平静,越让人不敢正视。
这是一种碾压性的威严。
“一定!”
“肯定会的!”
“我一定会道歉的!”
麻子脸男大声应道,又对着藤原拓海一顿猛磕头,那频率快得像捣蒜。
藤原拓海瞅着这一幕,不屑一顾,默默地转身离开。这种人给他磕头,他没啥感觉,反正也只是两个废物罢了。
“你们俩以后给我好好做人,别再给我们添乱了!”
“是!”
麻子脸男和黄毛男又是一顿磕头。
“砰!”
藤原拓海开着86头也不回地下了黄瓜山。
没必要再停留了。
此刻黄瓜山顶,一群人望着Fd和86的背影下山。
“哼,d计划的人就是不一样,跑法这么特别,真本事究竟如何呢?”
“赛车圣地啊,将来好好感受一下神奈川级赛车的恐怖吧。”
一个分头男子双手叉腰,望着Fd和86,一脸得意。
他们,正是神奈川赛道上的明星车队!
从黄瓜山回到家中,藤原拓海早早地钻进了被窝。
次日清晨,拓海起床洗漱,却没打算踏进校门,时针已悠悠指向上午十点,显然是迟到了,而拓海却显得异常淡定,对他而言,逃课、迟到、旷课仿佛成了日常便饭。
或许,这就是做学生的一点小乐趣吧。
“吱嘎——”
这时,藤原文太驾驶着他的蓝色座驾回到了家。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豆腐店的工厂里,回家成了稀罕事。
“拓海。”
“今天休假?”
见到拓海在家,文太满腹疑惑。毕竟这不是周末,按理说,拓海应该在学校才是,但他却没有去。
“没休假。”
“就是旷课而已。”
拓海摇摇头,直言不讳。
“咳咳……”
文太听到这话,不由得咳了几声。儿子对着父亲如此坦荡地说出旷课的事,这态度确实让人意外。可偏偏文太对拓海毫无责备之意,因为拓海在赛车上的技艺实在太过出色,这让他无可挑剔。
只要赛车技术无人能敌,其他的都只是细枝末节。
更重要的是,拓海的学习成绩还特别好,上次摸底考试,他拿了全校第一。后来学校开家长会,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文太,这让他私下里得意了好一阵子。
藤原家终于出了个学习尖子。
“怎么样,最近d计划有什么新动作吗?”
“听说,茨城县的赛道也被你们征服了?”
文太边说边点燃了一支烟,他几乎烟不离手,没事抽一支,忙起来更是要多抽几根,两三根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茨城县的还没结束呢。”
拓海回应道。
“嗯。”
“有输过吗?”
文太接着问。
“没输过。”拓海答道。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闷闷不乐的?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好像你的心思比我还成熟似的。”
文太叼着烟,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