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轮船。
一艘破旧的轮船在汹涌的海面上颠簸着。轮船上的站着大多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不乏手持枪械的凶恶之徒。
在这艘船的某个密闭空间内,一个女孩在颠簸中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四周昏暗而阴冷,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从上方木板的缝隙中透进来。
女孩感到身体极度不适,她挣扎着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腹部,那里已不再流血,但未经处理的伤口让她感到体温逐渐上升,她知道这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
强烈的颠簸让她的身体更加难受,她不禁疑惑:“我这是在哪?怎么这么颠簸?难道是在船上吗?”
邢念努力回忆着失去意识前的情景,她记得自己被一个蒙面人袭击,当她以为自己摆脱了对方的追击时,却被突如其来的麻醉针击中,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在她再次醒来之时,她已经身处这个未知的空间里。邢念还闻到了这个空间内弥漫的汗臭味以及女人的哭声和呕吐声,这些味道和声音让她感到更加不适。
她艰难地爬起身来,靠在后面,透过木板上的光线,她隐约看到周围全都是女孩,她们衣衫破烂,头发乱糟糟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你醒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邢念的耳边响起。
邢念努力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中看到一个女孩站在她面前。她挣扎着问:“这里是哪里?你是谁?”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
“我叫阿阮,”女孩平静地回答,“这是前往m国的轮船上,这里的女孩都是被拐卖来的。”
邢念心中一惊,她虽然生长在边境线上,但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想办法自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船又开始行驶,过了一会儿才停下。
上方的木板被打开,几个手持枪械的男人凶神恶煞地走了进来,嘴里不断说着让女人们赶快出来的话。
邢念因为失血过多和发烧而浑身无力,她艰难地站起身,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感到头晕目眩。幸好阿阮及时扶住了她,才让她没有摔倒。在阿阮的搀扶下,邢念走下了船。
下了船后,一个男人开始清点人数,确定人数无误后便直接将女孩们关进了一个房间内。
相较于之前在甲板下阴暗、潮湿、脏乱差的空间,这个房间已经算是干净了许多。
邢念发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被拿走了,她感到一阵绝望。
她的伤口感染并且还在发烧,如果没有有效的治疗,仅凭身体的自愈能力,恐怕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而且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扛得住这样的病痛。
被关进房间后,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女孩开始哭闹起来,直到哭累了才停了下来。
在这个被封闭的房间内度过了两天,邢念和其他女孩都经历了从疲惫到绝望的煎熬。
饥饿和口渴让她们变得虚弱不堪,当房间的大门终于在第三天打开时,女孩们眼中闪烁出渴望和祈求的光芒。
进来的男人看到她们有气无力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命令手下将所有女孩都带出去。
邢念和其他女孩被带到了一个公共澡堂,面对突如其来的高压水枪,她们感到惊恐和无力。
邢念身体虚弱,根本承受不了水枪的高压,幸好阿阮及时挡在她面前,让她暂时得以喘息。
经过几分钟的冲洗,女孩们一个个都变得浑身湿漉漉的,原本蓬乱的头发此刻也紧贴在头皮上。
这时,一个穿着性感、踩着高跟鞋、烫着大波浪、涂着烈焰红唇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每一个女孩,像是在挑选商品一般。
每当她指向某个女孩,那个女孩就会被带走。
当轮到邢念时,女人显然也被她的容貌震惊了。
她忍不住上前抚摸着邢念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她立刻吩咐手下将邢念带走,留下其他女孩在原地忐忑不安地等待。
邢念被带到了一个房间,然而却没有看到其他女孩的踪影。她原本以为那些被女人挑中的女孩都会被关在一起,但显然不是。这个房间空旷而冷清,只有她一个人。
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带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到了邢念所在的房间内。
在邢念被带走之后,阿阮也被女人选中,不过阿阮提了一句说,刑念身上受了伤,如果不想她死的话,最好是找个人给她治治。
在医生为邢念处理伤口时,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忍受着疼痛。
女人看着邢念配合医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她知道邢念是一个容貌绝佳、身材完美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在她手中,有着极大的价值。
因此,她不会让邢念轻易死去,尤其是在邢念还没有发挥她最大的价值之前。
在养伤期间,女人派了几个人来给邢念拍照。她们将邢念的美丽和魅力捕捉在镜头下,希望这样的照片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来购买邢念。
经过一周的治疗和休养,邢念的伤口已经基本恢复。
但女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她担心邢念会逃跑或者做出其他不利于她的事情。
于是,她给邢念服下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能够让人浑身无力,短时间内失去反抗能力。
虽然药物让邢念感到无力,但她并没有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为了迷惑女人,邢念装作浑身无力的样子躺在床上,暗中却在寻找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