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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

刘健有事离开了,因为他的校花正在召唤他,发哥的小女友也有点事,所以只是简单过去问问情况的许东带上胖子直奔李老师办公室。

“王姐,李老师怎么不在?”

发现李老师不在,许东推开门走进王姐这边办公室问了一声,正在用磨甲板打磨自己的指甲的王姐,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小镜子。

接着没好气得回过头来。

“许东,我说现在是上课时间啊,你怎么在外面瞎逛?”

“你知道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调查清楚,事情远远不会就此结束”

王姐听完这话,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你要找他的话,恐怕就得去市中心了,已经快到元旦了,但是演出服出了问题,他今天早上八点刚去的市中心剧院,你要不回去上课,然后等他回来?”

“不了,我直接去找他”

光速开溜的许东,带胖子一块直奔市中心剧院,不是头一回来这的他,对这里也算是非常熟悉了。

路都记得。

从工作人员那得知了李老师在四层后,他跟胖子一块走楼梯上去。

“怎么不坐电梯?”

“小声点,我想知道他一个人在这干什么”

由于经常把车停在学校停车场里面,所以许东对个别老师的车都有印象,记下了他们的车牌号。

同时...他也清楚那个集体舞需要多少人参加。

刚才在服装租赁公司门前的停车场,他已经看到了李老师车上放了二十八套表演服,刚好一个集体舞需要的数量。

但据他所知,对方这次元旦就只负责一个舞而已。

那么对方在四层干什么,就值得放低声音靠过去,看看对方到底在干什么了。

“走吧,放低声音”

两人来到门口,轻轻穿过打开的防火门,进入到了服装的海洋当中,在慢慢路过一条条过道后。

在一排白色晚礼服的货架旁,许东停下脚步,双眼向自己左侧看去。

在两排货架之外,放着黑色晚礼服的那排货架前。

李老师正双膝跪在地上。

一件黑色晚礼服无风自动,由于晚礼服几乎都是无袖的,所以裙子的下摆正如手一样,轻轻抚摸着李老师的脸。

这一幕,让许东跟胖子都惊呆了。

之前他们不是没遇到过奇怪的事情,但这里距离学校隔着几十公里,在这么远的距离下,自己还能碰上这种事?

所以这个地方是怎么跟学校那些狗屁事产生关联的??

“不对劲啊...”

“别说话,继续看”

两人屏住呼吸,继续往那边看去,在过了大概十几秒的样子后,那件晚礼服回到了货架上去,李老师似乎也结束了某种的‘仪式’。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然后起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下楼等对方,然后在停车场好好聊聊,至于那个晚礼服就先别急着招惹对方了。

对方看起来也不太好惹。

来到租赁公司门前。

李老师一下来,看到两人,刚挤出一丝笑容来,就被许东问及那件晚礼服到底是谁,毕竟我们也看到了。

“你还真是条追踪犬啊...”李老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阴沉了几分,但晚礼服竟然已经被看见了。

他也只能告诉对方。

晚礼服是舒怡生前穿的,其次她是自己的女儿。

“你不是姓李吗?”

“离婚,随母姓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存在随母姓的人?”李老师是态度充满了敌意。

许东也没太放在心上。

因为任何一个人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也定然高兴不起来,所以你有点敌意没什么问题,但你是不是该跟我们讲讲关于舒怡的事情了?

“讲什么?她跟任何事都没有关系”

“发生在学校里的事,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少在这跟我扯这种废话,你都不会相信自己说出口的话,还指望我相信?”

见李老师有要走的意思,许东也不想跟他拉扯,因为女王到底是谁,是他在星期一必须搞清楚的事情。

如果找不到女王。

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往小了说,这事拖到明年去,自己的分数肯定受影响。

往大去说,自己的判断力、信息分析能力、领导能力等各方面的能力都会受到质疑。

所以你现在必须告诉我。

“女王是谁?”

“什么女王?”

“第二十条校规,永远不会要挡女王的路,你认为我跑到你面前来,是想邀请你去吃个烤串,喝一瓶冬天里的冰啤酒,然后聊聊你的峥嵘岁月?我来这里就只有一个问题,女王到底是谁!”

尽管许东并不知道李老师知道答案,但对方此时却给出了一个令人错愕的反问。

“那得看你到底找哪一位女王了”

“女王很多吗?不对,我问的是17届有没有女王,我们是在聊同一个话题?”

“17届?女王?虽然17届确实女生占据上风,但女王是绝对没有的”

李老师摇了摇头,他知道许东见到了晚礼服,知道了舒怡的事情,肯定在问舒怡是不是哪个女王。

但他知道舒怡肯定不是所谓的女王。

尤其是当你限定在17届。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17届任何一个女生都没有那种女王气质,那种不怒自威、霸气、傲视群雄的女生,如果真的存在。

必定会被很多人注意到。

不可能默默无闻。

“那么,你应该不介意,我上去跟那件晚礼服聊聊吧?”见李老师知道的确实不多,许东提出想上去聊聊。

“请便,她能交几个朋友,我并不介意”李老师让开一条道,完全没有要拦着两人的意思。

“你这个状态,我就有点好奇,到底学校那个是舒怡还是这个晚礼服是舒怡了”

“实际上就一个,你没发现除了在排练跟上台表演的时间外,舒怡根本不会出现在学校任何一个地方吗?”

“嘶...这样的嘛?”

听到舒怡回到租赁公司,就是晚礼服,在学校排练或者上台表演就是真人模样,许东算是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情况了。

不过你将晚礼服留在这里,不担心哪天发生火灾,被烧掉吗?

“她喜欢这里,她说如果有一天被火烧了,也正好离世,她不愿意待在没有舞台的地方...”

李老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长叹了一口气,他作为一个父亲怎么可能不在乎女儿,但这是对方的选择,自己只能经常组织学校的活动,才能将对方带上台去。

“最后一个问题,她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一个晚上过去,就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