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安国猜测,宋天撞车的目的时,警察又说话了。
“宋天说,他的女朋友是姜韵。今天白天在秀场,自己的女朋友被欺负了,他为了报仇才撞车的。”
程安国:“……”
二十岁的宋天,都可以当姜韵的儿子了。他们竟然在谈恋爱!
这不太好评价,祝他们好运吧。
“后续的事情,还要程先生这边继续配合。”警察说。
“好的,需要我去派出所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
程安国挂断电话后,把和警察通话里的关键信息,提取出来,言简意赅地给三人说了。
鹿芸“啧啧啧”地感慨,“宋天这小子可以啊,能屈能伸,还能钓到能当自己妈的富婆。不简单,相当的不简单啊!”
……
回到万龙湾,鹿芸打了个电话,吩咐老宅的管家,说她明天下午要在那里办个户外聚会。
她特别交代了,水工湖不需要清理。
度假山庄平时只有两个保镖两个保洁工作,如果需要去度假,会提前至少一个星期通知。
管家指派了二十个佣人,明早去打扫卫生。又给活动策划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明早去布置活动现场。
等一切准备完毕后,才回禀了鹿芸,安排妥当了。
鹿芸表扬了管家,还不吝啬地涨了奖金。
林谨洗漱完毕,看到一脸兴奋的婆婆,好奇地问:“妈,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鹿芸不答反问:“乖女儿,你还没去过咱们家的度假山庄吧?明天带你去。”
林谨点头,“好。”
“可以叫上你的闺蜜们,一起去看看戏。”鹿芸挤眉弄眼地说:“是关于姜韵的好戏!”
林谨一下便猜出来了,“您想在度假山庄整姜韵?”
鹿芸调皮道:“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整人呢?但是,如果老天爷看不下去,要整整她,我就不管了。”
林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想着姜韵该整,也变得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
林谨起床下楼,就听见婆婆在一个个地打电话,邀请人去秦家的度假山庄玩。
她在客厅陪着静静和跳跳玩了会儿,鹿芸的电话也打完了,脚步轻快地走过来,伸手要去抱孩子。
王妈将手里的静静递给她,她亲了亲小家伙的手背,说:“奶奶带你们去看大戏喽!”
林谨问:“妈,我听程叔叔说,姜家的势力很大,如果我们打击姜韵,会不会让姜家在事业上攻击秦家?”
鹿芸淡笑,“乖女儿,别有心理负担。虽然说是互相合作,但是我们秦家离得开姜家,但姜家却不能离开秦家。所以呢,我惩罚惩罚姜韵,姜家也不敢说什么。”
林谨心里有了底,就听鹿芸笑嘻嘻地说:“我的乖孙女们,你们可要记住咯,谁欺负妈妈,咱们就和他干!”
林谨心里,有一阵暖流划过心头。
鹿芸大概是全天下,最理想的婆婆了吧?
下午两点,鹿芸带着林谨和两个乖孙女,一起去了度假山庄。
山庄在郊区的山里,这里简直像个世外桃源。
青山环绕,小溪蜿蜒而下,生态环境特别好。
连接的大树,伸展出一片又一片的绿茵。风吹过来,带来一阵沙沙的声音。
走在树荫下,的确是瞬间凉爽了不少。
鹿芸一共邀请了十二个人,每一位都很给面子,到场了。
能被邀请进秦家的私人度假山庄聚会的,足以证明自己本身在京市就很有地位,自然不会有人拒绝。
至于姜韵,本来是不想来的。可鹿芸轻飘飘地说:“姜家和秦家的战略合作合同,是不是要到期了啊?”
这句敲打,姜韵怎么会听不懂?
姜韵虽然傲慢,但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她嚣张跋扈的资本,就是娘家给的底气。
秦家和姜家的合作,能每个月让姜家净赚五千多万。
赚钱还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能和秦家长期稳定地合作,这能发射出很多的信号,足以得到很多的资源。
姜韵表示,自己一定会早点到的。
果不其然,说好的三点到场,姜韵是第一个来的,比主人家来得还早。
鹿芸和儿媳妇在林荫路上走着,姜韵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们。虽然不想碰面,但还是下车小跑着去迎接。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人都到齐了。
林谨的五个舍友,围着两个小家伙转圈,都争着要抱她们。
小家伙们和干妈们相处得很好,不管谁抱都是笑呵呵的。
管家给众人发放了伴手礼,轮不到室友们时,一个个瞠目结舌。
刘美丽:“谨狗,谁家伴手礼会是金条啊?你要不要这么……温暖?”
林谨低声说:“小声点儿,就你们五个的是大金条,其他人的就是个小玩意儿。”
刘美丽立马闭嘴。
天啦,谁懂啊,闺蜜是个大富豪的感觉,爽爆了。
鹿芸带头,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朝着山庄的人工湖走去。
小径的两边,是修剪得很规整的低矮灌木。灌木的后方,是一片片五颜六色的小雏菊。
湖边的草地上,有七八张长桌。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水果和饮品。
在长桌的一侧,站着秦家服装统一的佣人,正准备随时为客人们服务。
距离长桌不远的地方,架起来了一个火炉子,厨师正在烤全羊。
草地的不远处,搭起来二十多个帐篷,供客人们进去休息。
鹿芸先组织大家吃吃喝喝,等吃了半个小时左右后,她佯装来了兴致,说:“咱们游湖吧!荷花都开了,徜徉其中多有诗情画意啊。”
鹿芸是主人家,她发话了,自然谁都附和说好。
只有姜韵嘴上说好,心里却很不乐意。
这人工湖,怎么看起来没打捞过啊,水都是绿色,里面肯定有很多的水草。
鹿芸拍了拍林谨的肩膀,凑在她耳边说:“乖女儿,和你闺蜜们吃吃喝喝看好戏吧!”
说完,她大步朝前,还上去主动挽住了姜韵的手臂。
姜韵身体一僵,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脚底板下升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