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子咬着银牙,狠狠道:“我就不信了,他朱瞻墉真敢这样烧山,难道不怕孙若微出事吗?”
少年摇头道:“我们不能赌,这些人高高在上,最是惜命。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孙若微,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我们的目标是朱瞻墉,不是孙若微,我们输不起!”
妖娆女子闻言,冷冷道:“早知如此,刚才就该杀了孙若微和那两个女人,现在反而陷入被动。”
少年看向妖娆女子:“别想那么多,我们有人质,怕什么!人死了,朱瞻墉就无所顾忌了,快去把潜伏的人都叫出来,否则我们的损失会更大。”
妖娆女子深知事态紧迫,若不尽快召集手下,她将遭受重创。她立刻吩咐下去。
顷刻间,林中走出无数黑衣人,他们聚集成群,足有一千之众,手中握着各式兵器和甲胄,甚至还有稀有的碎星枪。
就在这时,朱瞻墉已悄然接近他们的藏身之处。
远远望见孙若微和铁三娘,朱瞻墉心中的危机感稍减。孙若微和铁氏姐妹似乎仍在昏迷中,未受伤害。
朱瞻墉看向孙若微周围的黑衣人,眼中寒光闪烁。
“你们是什么人?抓她们有何目的?谁派你们来的?”
少年见到朱瞻墉,眼中也闪过寒芒,冷笑:“朱瞻墉!呵呵,你的太子妃现在在我们手上,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她们下一刻还能活着。”
朱瞻墉冷笑回应:“果然是冲着我来的,看你们的样子,定是京城煽动太学生和近万书生,欲废黜我的幕后黑手吧。说说看,你们为谁效力,或许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全尸。”
妖娆女子闻言,冷笑道:“口气不小,你以为你还是在京城里呼风唤雨的太子吗?你的王妃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想她们丧命,尽管来吧,大不了鱼死网破!”
朱瞻墉冷哼一声:“你们想要我的命,是吗?你们觉得我会为了王妃把自己的命丢在这里吗?我死了,一切都没了,我活着,王妃可以再续,姬妾可以再找,你觉得我会束手就擒吗?”
妖娆女子冷笑:“果然,帝王之家最无情,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你们心中都没有感情可言。”
朱瞻墉冷笑道:“你们明白就好,敢抓我的王妃威胁我,可曾想过如何承受我的怒火?”
“今日,你们可以伤害她们,甚至杀死她们,但代价是,我会彻底调查你们的底细。”
“你们所有家人的命运都将面临最残酷的报复,你们的子女将遭遇最可怕的厄运,你们对我的报复,我会一一报复在你们家人身上,你们认为自己能承受得起这样的报复吗?”
朱瞻墉的话语让对面的黑衣人群心生寒意。他们中有不少人有父母妻儿,若朱瞻墉真的这么做,他们将成为家中的罪人。
“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这些人大多是无亲无故的孤儿,他们没有父母妻儿,没有家庭,你的威胁对他们毫无作用。”
妖娆女子冷笑一声。
“是吗?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从你们的朋友开始杀起吧。我皇爷爷曾株连方孝孺十族,我不信你们就没有亲人或朋友。”
朱瞻墉不屑地看着妖娆女子,冷笑说道。
“朱瞻墉,你敢吗?你虽是太子,但实质上是个被贬的太子,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
少年终于再次开口。
“你们太小看我了,我只是不愿,但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我这个太子做不到的。”
朱瞻墉淡然出声:“你们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不如,我们比比谁更狠!”
朱瞻墉的话语,对少年与妖娆女子并无半分作用,然而对身后那些黑衣人,其影响力却深重无比。
这些黑衣人虽是妖娆女子的部下,但他们大多拥有亲朋,绝非少年口中的无亲无故的孤儿。
朱瞻墉的言辞一出,他们的眼中瞬间掠过忧虑与恐惧。
若朱瞻墉果真不顾一切,他们都将难逃厄运。
少年显然未料到朱瞻墉竟有此狠辣之言,皱紧眉头,凝视朱瞻墉,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对方是否真有这般魄力。
妖娆女子则是个狠辣的角色,她娇笑着回应:“太子爷真是威风凛凛,可惜,我们不吃这套。我们来杀你,早已将最糟糕的结果考虑周全,哪怕我们全部丧命,只要能取你性命,我们也算赚了。”
“现在,你最好听从我的要求,太子殿下。如果你不停止,我就先杀你一个妃子,我想看看,你的狠辣是伪装的,还是真的心狠手辣。”
朱瞻墉面色一沉,冷声道:“你这是在逼我!”
妖娆女子的笑容逐渐消退,冷笑:“是又如何?你敢不从!”
朱瞻墉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很好!既然你们逼我至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单手提起手中之物。那物事被锦袍包裹,朱瞻墉一抖,锦袍揭开,露出内里一杆长管器械。
这不是别的,正是朱瞻墉在愤怒之下从神秘系统中兑换出的六管炼狱火神炮。
少年和妖娆女子皆是一愣,不明朱瞻墉揭开的为何物。下一刻,他们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
“砰砰砰砰砰砰!”
火神炮特有的轰鸣声如爆竹般连绵不绝。紧接着,明亮的火光如闪电般疾射向那上千名黑衣人,惨叫声随之四起。
火神炮的威力何其巨大,凡是以“炮”命名的武器,威力岂会弱小?火神炮射出的弹丸,非断手即断足,打中胸口,必定血窟窿一片。
以火神炮的射击速度,这些黑衣人无处可避。即便藏于树后,火神炮也能瞬间将其穿透。
带着怒火的朱瞻墉,操纵火神炮一路横扫,除了孙若微所在的方向,其他方向无一幸免。
朱瞻墉一口气射了整整两分钟,他手中的单兵火神炮,每分钟可发射三千发弹丸,两分钟内,他足足射出了六千发。
这两分钟,对那些黑衣人来说,无疑是地狱,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