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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累了许久的缘故,司元御这一觉睡得很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来人。”

守在外面的于玖听到声音,推门进来,“殿下,您醒了。”

“我睡的这么沉,怎么不叫醒我。”司元御皱眉看他。

“属下早上过来的时候,您睡得正熟,本来想叫醒您,禀报一些事情的。谁知道皇上带着太医过来看望您。”

“父皇?”司元御撩起袖子,发现右手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

倒是可惜,孟菡灵那丫头包扎的可比这要好看多了。

只是,这么大动静自己居然没有醒过来,倒是自己松懈了不少。

他按了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父皇还说什么了?”

“皇上说等您醒了再去面圣。皇上叫了几位皇子和重臣们,到现在都不允许他们离开。”于玖上前帮忙给司元御把衣服穿好。

穿好衣服后,他也不再耽搁,“我这就去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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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寺后院的一处水榭里面,皇上把所有人叫到这里,仔细的询问他们查到多少东西。

即使这水榭四处都是凉风,可是因为昨晚遇到的刺杀的事情,所有人此时都是满头大汗,可是碍于规矩,也没有人敢伸手去擦。

除了大皇子司元湛,他站在一旁,时不时的拿手帕擦着脸上的汗,甚至还毫不掩饰的打了个哈欠。

毕竟为了查清楚昨晚的事情,他可是一夜没睡。

皇上瞥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没好气的问道,“湛儿,这些刺客的身份你查清楚了没有?”

大皇子站直身子,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本折子,“昨晚的刺客总共有一百二十七人,五弟活捉了三人,只是这三个人嘴硬,到现在也没吐出有用的,不过儿子倒是在那些死去的刺客身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哦?拿过来让朕看看。”

长暮公公将折子接过来递给皇上。

把折子打开后,看到上面画着的途安,皇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刑部尚书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见皇上脸色不对,连忙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对?”

“你们也看看。”皇上把折子放到了桌子上。

刑部尚书行了个礼,把折子拿了过来跟几个大臣一块看乐起来。

这几位都是在朝二十年的老臣,看到这图案后也有些难以置信。

禁军统领疑惑,“这图案怎么看着那么像胡羌国军旗上面的图案?”

“杨大人记得不错,这正是胡羌国的标志。可是这个国家二十年前就已经。。。”刑部尚书看了一眼皇上,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大皇子对这些不了解,见他们一个个都难以说出口,就催促道,“被怎么了?”

几位大臣闭嘴不言,皇上哼了一声,给了他答案,“被灭国了。”

“灭国?”司元湛这个时候脑子倒是灵光了起来,意识到这胡羌国只怕是被大启灭掉的。

如今这些人打着复仇的目的刺杀帝王,是不是就代表余孽未清。

“当年带领我大启出征胡羌国的席将军,一年前因病去世,他一生征战,无儿无女。”禁军统领杨衷为自己死去的老友说好话,“皇上,席将军心思细腻,忠于大启,一定不会生此纰漏。”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是故意用这个标记浑水摸鱼的。”

“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其余几位大臣也说了自己的看法。

“微臣只是在想,若这些人真的是胡羌国的余孽,那背后之人又是谁?”

“一个标记并不能说明什么,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为何这一百多人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司元御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讨论的正激烈,他上前行礼后,就站到了司元湛的旁边。

不过他走过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了那折子上面的标志。

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次的刺客身上居然也有这个标记。

难不成这些人也是跟西南那边有关?

等他稍微听了一会后,才清楚原来这是二十年前就被大启灭掉的胡羌国。

这件事情他在卷宗里面看到过,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皇上听了一会众人的想法,做了之后的安排,然后就准备立即回宫。

大殿已毁,这祭祀已经没有了必要。

司元御跟皇上禀告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后,就跟着司元湛离开了水榭。

“五弟,去我那里坐坐。”司元湛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看着司元御的时候多了几分复杂。

今天的太阳猛烈,走在路上似乎都要把人给蒸发掉。

司元御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便没有拒绝。

连两人回了院子,也没有进屋子,而是就坐在树底下。

“你昨天受了伤,我那会没来得及问。伤的可严重?”司元湛徒手劈开一个西瓜,也不讲究的拿起其中一半,直接啃了起来。

“不严重,昨晚回去已经处理了。”司元御倒是没有那么不拘小节,他掰了一小块,斯文的吃着。

之后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直到不大的西瓜被两人吃完,司元湛靠着椅背,缓了一会才开口。

“昨晚的事情,居然会牵扯到胡羌国的余孽头上。是不是老三他。。。”

“大哥。”司元御打断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大哥你只管像以前一样,做好父皇吩咐你的事情,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能管。”

司元湛抹了把脸,有些颓丧的垮下肩膀,“我知道自己帮不了你,可是现在,我真的能置身事外吗?”

他不是傻子,父皇开始给他权利,还是兄弟们最想要的兵权。

这不就是想拉他入局。

看他这样,司元御倒是有些欣慰,“父皇只是希望你任何时候都能有自保的能力,能护得住身边的人。”

“如果不是昨天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跟三弟之间,早就势同水火。”司元湛苦着脸,“五弟,你也是我想护着的人,我想帮你。”

听着他的话,司元御露出笑容,这笑带着这个年纪的意气,也带着信任,“好,那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差,好好听父皇的话,牢牢的握住你手里的权利。”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干的。”司元湛拍拍自己的胸脯,志气满满。

一阵凉风吹来,带来几分凉意。

两人在这里歇了一会,司元湛就准备去皇上身边守着。

看着大步离开的大哥,司元御轻轻的叹了口气。

原本想着让大哥不卷入这风波之中,却忘了身为皇子,早就身不由己。

胳膊上的伤口被汗水浸湿,带来刺痛。他面无表情的把纱布撕掉,盯着狰狞的伤口看了一会,他放下袖子,也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