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点头表示理解。
“这件事情就只能拜托叶洛洛了,一旦有什么特殊的情况,通知我们。”
叶洛洛点头,尽管她并不想麻烦他们的,但是她在R星真的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我明白了,温良这次也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可能会稍晚一些。”
司云霆对此还是觉得不妥当。
“准备工作要提前做好,生物局到时候就你自己一个人,你……”
叶洛洛不敢去看司云霆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的情绪要表达,她不敢看。
“我自己可以的,要是真的有问题,我会记得联系你们的,放心好了。”
司云霆怎么看不出来,叶洛洛的心思,但更多的话,他没办法说。
要是可以的话,他真的好想陪着她,一起去生物局。
生物局对大家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温良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理由,特殊技术。
也足以证明了,生物局在R星上的地位,叶洛洛是一定要去的。
第五楚然几次想要接近莫雷,结果都失败了,无奈之下,她只能暂时先放下接近莫雷的计划。
星朗最近在直播间里都看不到叶洛洛,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也不敢直接去联系叶洛洛。
担心造成的误会更深,以后她都不会在理自己。
贵族圈中的宴会,成了他消磨时间的场所。
“星朗公子这又是为了那位小姐伤神呢。”
星朗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走过来的女人,只是觉得面熟。
“本公子做什么事情,关你什么事,离我远点。”
第五楚然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是上前将星朗的酒杯填满了酒。
“公子不必这样,我没有恶意的,我们之前见过的,不知道公子是否还记得我。”
“第五楚然。”
星朗的目光一直盯着第五楚然,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第五楚然这段时间,在贵族圈子里的口碑褒贬不一,星朗不会简单的认为,她来只是单纯的喝酒。
“当然,第五家族的小姐,怎么可能不记得,只不过刚才的灯光太昏暗,本公子没有看清楚而已。”
“第五小姐屈尊来此,是有什么事情吗?”
第五楚然想不到星朗这么直接,一点婉转的余地都没有。
“我只是看公子一个人在这,就过来了。”
“我要是打扰到公子了,现在就离开。”
第五楚然正是贵族圈子的新宠,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星朗的目光向四周看过去,便能看到好些人若有似无的在观察他们,脸上的神情秒变。
“第五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你相伴是我的荣幸,先干为敬。”
星朗说完就将手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第五楚然还以为星朗不是对她抵触,也满脸欣慰的笑着。
“星朗公子说笑了,能够在你的身边,我很高兴。”
星朗以为几杯酒下肚,这个女人也就差不多可以离开了,但是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星朗不想跟她继续作秀下去,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方便一下,不好意思。”
第五楚然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她要更进一步的接近星朗才行。
星朗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一览无遗。
“你这个女人未免做的有些过。”
第五楚然并不在意星朗的话,反而拉近了跟他之间的距离。
“星朗我知道你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我可以帮你。”
星朗挑起眉心看着眼前的女人,用手将她推开了半步的距离,而后开口。
“无事献殷勤,我不需要,有多远离我多远。”
第五楚然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是笑了一下,轻声的说。
“星朗公子的异常,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
星朗看着她,完全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但脸上依然平静的很。
“本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果你想靠这个来吸引我的注意,还是算了,我劝你换一种方式,或许对我有用。”
第五楚然不慌不忙,对星朗的话也不在意。
“如果我说的是叶洛洛呢?她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星朗猛然转身,怒目瞪着她。
“谁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
第五楚然并没有被星朗此时的样子给吓到,反而是轻轻的握上了他的手。
“公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我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星朗松开了手,高高扬起的下巴,示意第五楚然带路。
宴会的偏厅,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星朗一走进屋子里,就将第五楚然逼在一个角落。
“说!你是怎么知道她的,你最好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我不管你是谁家的人,都不会手软。”
第五楚然这会是被星朗给吓到了,整个身子瑟缩在一起。
“我在去第五家族之前,跟星朗公子有个几次见面,不过公子可能都不记得我了。”
星朗没说话,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曾经是异能学院的学生,因为一些事情,然后被学院开除了,我是知道叶洛洛的,我们的关系很好。”
星朗听完之后,才松开了桎梏的手,第五楚然的话不完全,他只能配合她,继而追查她真正的目的。
“是这样吗?那么为什么我从未听洛洛说起过你。”
第五楚然面上有一丝尴尬,双手握紧,想不带星朗居然跟那个小·贱·人那么亲切。
“你也知道,洛洛是导师,自然不会把所有人都记住的,我只不过是她的一名学生而已。”
星朗双手环在胸前,对第五楚然说的话,根本就不信。
“那还真是可惜,我还想说,要是这么有缘分的话,下一次我去找洛洛,可以带上你。”
第五楚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根本就不可能跟星朗去见叶洛洛,到时所有的一切就都泡汤了。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只是一场梦。
虽然事实是这样没有错,但她扔就,表现的很欣喜。
“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