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离开后,阎富贵美滋滋的喝着小酒,暗暗在心中感慨:“老易啊老易,‘装’了这么多年正人君子,你咋不继续装下去呢?”
“还是没孩子惹得祸啊!”感慨到最后,阎富贵给易中海做了一个精准的总结。
阎老抠作为四合院里最精于算计的人,他怎么会看不透易中海以前的那些“骚操作”。
只不过他确实精明,只要事不关己,他就选择高高挂起。
至于这次为什么他会开口提点何大清,除了眼前这顿饭的“功劳”外,还有周建军的撺掇。
一天前傍晚,周建军估摸着何大清这几天就该回来了。
他便买好肉和鸡,提着回了四合院。
看见阎富贵守在“花圃”摆弄他的那些花,便举起手中的肉和鸡,朝着阎富贵喊道:“二大爷,咱爷俩喝点?”
“行啊,建军,去你家还是在我家?”
看到周建军手里提的东西,阎富贵的老脸立马乐成一朵“菊花”。
“你家吧,让文丽和二大妈她们一桌吃饭,咱俩单独弄点喝酒。”
“成,我这就让你二大妈做。”
阎富贵笑眯眯的从周建军手里接过东西,然后扭头朝着屋内喊道:“他二大妈,赶紧出来。”
“咋了,老阎?”二大妈说着,便走出屋子。看见阎富贵手里的东西,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老阎,你这是哪来的?”
“建军买的,你赶紧拿回去做了,他两口子今晚在咱家吃。”
“好好好。”
听到阎老抠的话,二大妈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半个小时后,周建军和文丽进了阎家。
阎富贵见二人来了,便急忙对文丽说道:“文丽老师,你和二大妈她们一起去里屋,那桌肉多。我和建军在外面喝点小酒,聊聊天。”
“好的二大爷。”
周建军和阎富贵喝了一会儿酒,就聊起了傻柱的事情。
“二大爷,你说傻柱为什么那么冲动,把许大茂干的都‘物理绝育’了?”
“谁知道呢,你不是不知道,他俩从小就打。只不过,以前从来没有闹到这种程度。兴许是傻柱喝了点酒,控制不住自己吧!”阎富贵疑惑不解地说道。
“这是有多大的仇啊,直接把许大茂‘绝育’了。”
“谁说不是呢!”
阎富贵说完,便举起酒盅一饮而尽。
周建军趁机偷瞄了一眼阎富贵,见他脸上没有异常,便继续说道:“我听说,傻柱是和易大爷一起喝的酒,酒没喝完就去了许大茂家,总不会是易大爷跟他说了什么吧。”
“老易?”
听见周建军提到易中海,阎富贵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纠结的神情,他喃喃低语道:“应该不会吧,他不是还要傻柱给他养老么?”
“屁的养老对象,老易和傻柱现在可是‘情敌’!”周建军似是无意地说道。
“什么?!”
阎富贵听到这话,顿时兴奋了。他双手颤抖的按住桌面,激动地盯着周建军问道:“建军,这话怎么说的?”
“呃?”周建军装出一副惊醒的模样,连连摆手解释:“二大爷,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全当没听见。”
看到周建军这副模样,阎富贵更兴奋了。他把凳子挪到周建军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建军,究竟怎么回事,你跟二大爷好好说说。”
似乎是怕周建军不肯说,阎富贵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二大爷保证不会出去乱说。这件事,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周建军目光谨慎地盯着阎富贵看了一会儿,才为难地说道:“好吧,那我说完之后,二大爷你可不许出去乱说。”
“当然当然。”
周建军凑到阎富贵耳边,轻声嘀咕道:“这件事,还是秦淮茹跟文丽聊天时,我偷偷听来的。秦淮茹说,易中海平时总是借机占她便宜。以前易中海接济贾家,总会趁着递粮食给秦淮茹的时候,摸秦淮茹的手。”
说到这里,周建军故意停顿一下,朝着里屋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声说道:“贾东旭死了之后,易中海便偷偷跟秦淮茹说,让她帮忙生个孩子,对外就说是贾东旭的遗腹子。秦淮茹就是顶不住这些压力,所以才疯了。”
“唉!”周建军长叹一声,紧接着说道:“幸亏秦淮茹是个‘老实’人,要不然,现在恐怕已经怀上贾东旭的‘遗腹子’了。”
听完周建军的说辞,阎富贵脸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惊恐地看着周建军。
他暗暗在心里惊叹:“歪日了,老易玩儿的这么刺激么!”
作为一个“算盘精”,阎富贵往日把易中海那些“骚操作”看在眼里,自以为他已经摸透了易中海心里的想法。
现在听到周建军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老易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挺美啊!”
“让秦淮茹生,还装成贾东旭的‘遗腹子’?这易不群玩儿的可真花!”
看见阎富贵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周建军便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于是,周建军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傻柱可真是太可怜了。上次被易中海侵吞抚养费,他兄妹二人过了好几年苦日子。现在日子刚刚好起来,又被易中海忽悠的把许大茂干废了。事情闹得这么大,许伍德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啊?许伍德不会真让傻柱去蹲篱笆吧?”阎富贵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建军说道。
“谁知道呢,傻柱这次可是让许家绝后了。我估计,许伍德肯定不能轻饶了他。”
“这...”
阎富贵无语了。
周建军见状,急忙安慰道:“二大爷,这件事又不关我们的事,操这么多闲心干嘛。”
“对对对,咱们不操这个闲心。”阎富贵讪笑着说道。
见阎富贵放松下来,周建军便又加了一把猛料,“二大爷,你可得把你的几个儿子看好,千万别让易中海把他们算计了。”
“嘭!”
阎富贵闻言,手里的酒盅直接滑落到了桌上。
他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建军问道:“建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二大爷你别担心。”周建军安慰了一句,随后便继续说道:“易中海为了养老费尽心机,我是怕他在秦淮茹那里失手之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咱们院子里。”
周建军语气一顿,直接祸水东引,“他不敢招惹我,还不敢招惹你们么?”
听到周建军的话,阎富贵紧皱眉头,耷拉着脑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该死的老易,一定不能让他祸害我们!”
“得想办法把他收拾服帖才行!”
想到易中海可能算计阎家,阎富贵就默默在心里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