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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崽从小就和别的崽子不同,聪明得很,学什么也都是一学就会。

但他听说部落里最受欢迎的雌性要等他成年了挑他做兽侣,就装笨和装捕不到猎物。

于是很多雌性嫌弃他捕猎能力太差了,就打消了让他当兽侣的想法。

但他兽型是最威猛最好看的,变成人形也很好看,就算是捕猎能力差有些雌性也想要他当她们的兽侣。

没其他原因,长得好看看着心情好。

七崽很烦,就跑出部落自己住了。

虽然表现得很笨,不会捕猎,但是私下里打起架来,却是比他那被称为白虎部落最厉害的勇士的几个哥哥要厉害很多。

可七崽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这片地域本来有很多猛兽,雄性兽人们很少有敢过来的,七崽自己一只虎就把他们都赶走,霸占了这里。

部落里有些无聊的雌性闲着没事干来找达娅聊天,嘲笑七崽白长那么壮,捕猎却捕不到,还说七崽自己出去住会被猛兽吃了。

达娅直接翻白眼,说只要他饿不着自己就行了,反正他一个单身兽人自己吃饱全家不饿,至于谁被谁吃,显而易见。

后面部落里的兽人回过味儿来了,但是七崽已经出来了,让他回去就别想了。

部落里那么多好雌性七崽都看不上,他看上了鹿鹿,那鹿鹿一定比那些雌性还好还厉害。

鹿鹿还说只要七崽一个雄性,她可能还会巫术。

越想,达娅对奚鹿越满意。

奚鹿吃着饭,察觉到达娅的目光越来越火热,不由得向时深投去求助的目光。

时深捏了捏她的手,凑近她道:“兽母很喜欢你。”

见奚鹿被自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达娅收回视线。

鹿鹿好可爱,竟然有雌性被看了会害羞地低头,很多雌性被看了头仰得老高。

吃完了饭,奚鹿和达娅去荡秋千,达娅给奚鹿吐槽部落里的事情,奚鹿听得津津有味。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达娅要回去了。

“鹿鹿,有时间去部落来找我玩。”达娅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我带阿弥过来找你玩吧。”

别到时候又有一些雄性闻着味儿就凑过来了。

阿弥是达娅的女儿,时深的姐姐,达娅生了很多儿子,一窝好几个,但是只有一个女儿。

“好的,兽母,期待您下次过来。”

“我下次过来就是雨季之后了,到时候你们应该有崽子了,我能当你们崽子的兽嬷了吧?”

时深将奚鹿从秋千上抱下来,“兽母,我不想要崽子,崽子太烦了,而且我不会养崽子。”

达娅欲言又止,看了看奚鹿的神色,最后道:“算了,你高兴就好。”

她潇洒地挥挥手,和她的几个兽侣消失在林间。

岩鸣明明教过他怎么养崽子的。

时深抱着奚鹿走在木板路上,“鹿鹿,棚子和路都搭好了,就算是下雨你也可以在外面玩了。”

“我上去踩过了,很结实,下大暴雨也没事。”

“就是白天对你来说也会有点冷,你要穿厚一点才能出来。”

奚鹿搂着他脖子,亲了他脸颊一下,“时猫猫,你真棒。”

时深点了点她唇角,凑近亲了一下,“要亲这里。”

奚鹿闻言满足了他,亲在他唇上,下一刻被他扣着脑袋温柔亲吻。

唇上触感柔软,时深横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收紧,揽着她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腰腹上。

微微的酥麻感从唇上蔓延,奚鹿身子发软。

他抵开她齿关探入,与她更为亲昵地缠吻。

呼吸不断被他掠夺,奚鹿轻哼一声,松开了揽着他脖子的手。

进了山洞,时深将人放在床上,看着她微湿的眼睫,俯身靠近,又在她唇上细细辗转,“鹿鹿。”

奚鹿手搭在他肩头,眨了眨眼,应了一声,“嗯。”

他揽着她腰,退开蹭了蹭她脸颊,“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话音刚落,她的唇又被他吻住,唇齿交缠。

时深托着她脸颊,在她的领地中攻城掠地,幽暗的眸光中,她眼睫轻颤,眸子水润,白皙的脸颊上的红晕因他而起。

“唔……”他的吻实在是凶,她唇畔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唔,脑子晕晕乎乎的,人也有点飘。

自从知道怎么亲后,他越来越会亲了。

腰肢被他宽大的手掌握着轻轻摩挲,奚鹿身子微颤,彻底软了下来。

兽皮做的衣服很方便他在她腰上作乱。

大猫猫的肺活量实在是好,她手指无力地挠了挠他胸膛,表示抗议。

见她有些承受不住,时深退开给她换气,手掌轻抚她的脊背,吻从唇上偏移,从唇角落到她耳后,再下落到细腻的颈上,随后是锁骨、心口。

酥麻微痒的感觉蔓延,奚鹿抬手想推开他脑袋,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吻到的心跳慌乱,时深又轻轻亲了亲。

他想要他的兽纹出现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贴上她轻咬着的唇瓣轻轻吻咬,大掌覆盖她心跳的位置,含糊问:“鹿鹿,你喜欢我吗?”

另一种温度同样烫人,他某种冲动又激动着,奚鹿从恍惚中拉回点神志,偏了下头,“喜欢,我刚刚说了。”

“有多喜欢?”他压着她腰肢按向怀里。

实在是热,奚鹿轻哼一声,手掌按在他胸膛,“很喜欢很喜欢。”

时深又贴上她的唇亲吻,带着她沦陷在炙热滚烫的吻中。

不那么快结侣也好,他要她爱他,要她将他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要他的兽纹出现在她的心口。

奚鹿被他吻得有点晕,等他退开后脸红得不行,眼尾湿润,脖子上是浅浅的痕迹,一路蔓延往下,消失在兽皮衣服的遮挡中。

时深克制地亲了亲她的唇,从她身上起身,拉了拉她的衣服,“我去给你做饭。”

奚鹿扯过兽皮被子盖在脸上,闷闷地应了一声。

时深出了山洞,化作兽型跑去溪里游了一圈,然后快速回山洞给她做饭。

天上乌云逐渐聚集,酝酿着一场暴雨。

山洞和山洞外的山坡地势高,就算是雨季溪水涨了,也不会淹上来,时深在这里住了两年,很放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深将山洞墙壁上的几盏油灯点亮了才去做饭。

奚鹿一脚踹开被子,去弄自己的药材。

时深见她肯从被子里出来了,将分身留下做饭,本体去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