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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尽量平缓着呼吸,眸中泪光漪漪。

“而且,你会把我嘴唇亲麻。”每次亲,他就像亲不够一样。

风曜清无奈。

她深吸一口气,戳了戳他的手,“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坐。”

风曜清亲了下她的额头,将她放到沙发上。

她眨了眨眼,“不要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小心我把你扑倒。”

她的信息素失控地往他身上扑,又被她控制着拉了回来。

风曜清险些失控,默默给她倒了杯水,“要喝吗?”

她接过,手有些抖。

“我喂你?”

她咬了咬唇,不管不顾地放开了信息素管制,把水杯塞他手里,然后抱住他的腰,“喂吧,男朋友,你好勾人,要抱你。”

忍什么忍,不忍了。

不给自己找罪受了。

风曜清给她喂水,她小口喝着。

她这个时候更勾人,让他想把她吃掉。

眼泪从眼眶落下,滴落在他手腕上。

“好讨厌,我不想哭的。”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这种被情绪裹挟的感觉,一点都不受她的控制。

风曜清擦掉她的泪,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嗯,女朋友没想哭,都是易感期的错。”

她扯着他的衣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怎么不亲我?你不爱我了吗?”

声音委屈兮兮的。

她好大一口锅扣下来。

风曜清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温声哄着:“爱,最爱女朋友了。”

他伸手托着她的颈,温柔地吻她,轻咬吮吻,辗转深入,撬开她的齿关,与她心跳同频。

压制着心底的渴望,信息素安抚着她此刻的焦躁不安。

她气息凌乱,他也乱了呼吸,身子发热。

风曜清余光瞥到面壁的复兴,抱着她去了卧室。

门自动打开,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过去吻她,手指轻揉着着她的后颈。

她脸颊绯红,眸光迷离,唇畔不时溢出几声轻吟。

他按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用上了些许力道,吻停滞一瞬,随后更为激烈地索取。

控制着信息素安抚她,看她快受不住了,他退开些许,闭了闭眼,努力将那些难耐的渴望压下。

呼吸灼热不已。

容灵与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亲昵地蹭了蹭他脖子,小满足地喟叹一声,“喜欢你……”

风曜清深吸一口气,按着她脊背控制着让她别乱动。

这么下去,迟早会出事。

温热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风曜清呼吸一滞,信息素控制不住对她发出了占有的讯号,按着她背的手握着她的肩,将她推离一些。

“灵与,别咬。”

容灵与眼眶红红地盯着他一会儿,然后默默背过身去,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蒙住脑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看着一抖一抖的那一小团,想起她转身前委屈的神色,风曜清心底升起难言的酸涩,将她抱了回来,“对不起,我不该推开你。”

她现在的所有情绪都会被无限放大,任何的举动都可能会让她误解。

“女朋友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真的好讨厌,明明知道他没有错,她现在就是莫名委屈,莫名矫情。

她不想这样的。

风曜清拉开被子,看到哭得委屈的人,心疼地拭去她的泪,“别哭,宝贝,你哭得我心疼。”

他压住她的腿,将她锢在怀里,吻着她泛红的眼尾。

她揪着他的衣服,问:“你叫我什么?”

“宝贝,最爱的宝贝。”他吻在她唇角,“喜欢我叫你什么?灵与,小与,女朋友,还是宝贝?”

“都喜欢,你不许推开我。”她搂住他脖子,胡乱在他唇上啃咬,声音含糊,“不然我心里难受。”

“嗯,不推开,永远不会了。”按耐不住心底的欲望,他夺取了主动权,直入主题,与她唇齿相抵,炙热的吻带着心疼与难掩的渴求。

将人吻得眸光迷离、眸子水润后,他退开给她换气,细密的吻下移,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细腻的颈上。

呼吸带着些许潮气,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绽开浅浅的花。

她颤着眼睫,眼前迷蒙。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衣角,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惹得她轻颤,唇边溢出低喃软语。

搂着他脖子的手卸了力,她身子发软。

他捧着她脸颊,吻又落在她唇角,温柔道:“很爱很爱你。”

她腹上滚烫,他闷哼一声,闭了闭眼,按着她脑袋搁在肩上,“咬吧,咬重点。”

分散点注意力。

她脑子晕乎乎的,听着他的话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风曜清缓了缓呼吸。

更兴奋了怎么办?

容灵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吻了很久,脑袋发懵。

他亲了亲她耳后的肌肤,指腹按在她的眼尾,她颤动的眼睫轻扫在指上,让痒意落到了心尖。

某些感觉越发明显。

他环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渴望汹涌,吐出的气息滚烫,“女朋友,我忍不住了,你得帮我了。”

她仰着头,眸光迷离,不知云里雾里。

过后,他从卫生间回来,看到她又蒙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戳了戳她,“女朋友,我回来了。”

“不理你,走开。”

他上床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好点了吗?”

她窝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风曜清托起她脑袋搁在肩膀上,抚了抚她的发丝,“别闷坏了。”

现在清醒点了知道害羞了,他倒是挺喜欢她一开始那不管不顾的劲儿。

安抚了一上午,风曜清给她喂了营养液,看她睡过去了,他看了眼智脑,没有工作信息。

他又给容铎发了信息,告知他情况平稳后关了智脑抱着她睡了个午觉。

在星际,没有人会觉得易感期羞耻,反而会为了易感期骄傲,因为那样意味着可以为人类繁衍做出贡献。

近十年来,无论是母体自然孕育还是营养舱孕育,新生儿降生寥寥无几。

星际人,因为生育快要疯魔了。

容铎放心了下来,决定这几天都待在实验室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