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仙姬就和景无名在玉桌前喝酒。
玉桌,玉杯,玉壶,玉人,琼浆玉液,小王在旁边斟酒作陪。
在此情此景,景无名还没喝,就有些醉意。
“无名,弟弟。”西域仙姬好像醉眼朦胧,她又长又细又白的五指轻轻托着景无名的下巴,“你怎么留胡须了啊。”
她轻轻摸着景无名的胡须。
“做父亲的人了。”景无名说,“无名已经是七个儿子的父亲了。”
“哦。”西域仙姬脸上现出微笑,“姐姐也要给你生儿子,不,姐姐给你生女儿。”
其实西域仙姬一千多岁,如果能生,早就儿孙满堂了。
“姐姐啊。”景无名轻轻推开西域仙姬的手,“这酒真好喝。”
西域仙姬又笑了:“无名弟弟,你知道这是什么酿造的吗?”
“姐姐请说。”
“这是姐姐辛辛苦苦收集的花露和雪莲。”西域仙姬微笑着说,“你猜猜还有什么?”
“猜不出来。”景无名说。
“你猜猜嘛。”西域仙姬撒娇了,“猜不出也猜猜嘛。”
“好好好。”景无名仰着头想了一阵,“估计是籼米。”
“不是。”
“那是糯米。”
“还不是。”
“红米。”
“也不是。”
“那无名猜不出来了。”
西域仙姬微笑着站起来,她紧紧依靠住景无名,像牛蹭痒一样。
“姐姐告诉你吧。”西域仙姬说,“你走后几年都没来见姐姐,姐姐伤心,就常常一个人哭。”
“你哭?”景无名站起来,他低头看着仙姬的脸。
仙姬仰头看着他:
“无名,姐姐想你,经常哭,流了很多泪。把床单都打湿了。”
“姐姐觉得不行,就把姐姐的泪用玉壶收集起来了,过了几天,姐姐捧着玉壶看,无名,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发生什么啦?”景无名有些奇怪。
“姐姐这眼泪啊,都结成一粒一粒透明的珠子了。”
“是珍珠吗?”景无名抬头看着墙上灯托上一个个巨大的夜明珠。
“不是啊。”西域仙姬微笑了,“无名,你真没良心,姐姐想你这么苦,你也不来看看姐姐。”
“这不是来了吗?”景无名搂着西域仙姬的细腰。
“如果不是姐姐把你绑架来,你会来吗?”西域仙姬叹口气,“真想把你留在迷神宫,不再放你出去了。姐姐又怕你不高兴,不开心。”
“无名,你喝的酒,就是姐姐的眼泪酿造的,是不是有些苦又有些甜啊?”
“啊?”景无名大吃一惊,“无名是喝了几杯你的眼泪?”
“喝姐姐眼泪不行吗?”西域仙姬娇嗔着,“没让你喝姐姐的金精玉液已经不错了。”
“什么金精玉液?”景无名不懂。
小王站在旁边咯咯笑了起来。
景无名摸着头尴尬笑了。
“姐姐,姐夫。妹妹告辞。”小王退了出去。
一个大厅,就剩下景无名和仙姬两人了。
“跟姐姐来。”西域仙姬拉着景无名的手,进了一间无比雅致的房间。
“无名,你还记得这房间吗?”西域仙姬说,“当时你昏迷不醒,姐姐抱着你十几天十几夜。”
(西域仙姬为了救景无名差点香消玉殒。请回看。)
“感谢姐姐。”景无名一时感动,他把玉杯放下,轻轻搂着西域仙姬的细腰,他低头吻了一下仙姬的额头。
“就吻这么一下呀?”仙姬说。
“哦。”景无名又吻一下仙姬的额头。
仙姬环抱着景无名的脖子,踮起脚尖,吻起了景无名的嘴唇。
“姐姐,这样不好啊。”景无名喃喃说,“无名已经是七个儿子的父亲了。”
“无名,你一百个孩子的父亲都好,也是姐姐的小弟弟。”
“姐姐。”景无名望着那一处,“你的温泉沐浴房还可以用吗?”
“当然啊。”西域仙姬拉着景无名到沐浴房,推开房门,“你看,怎么样?”
这间沐浴房,四周墙壁全是水晶砌的,中间挂着一个巨大的像向日葵一样的喷头,一直都在喷出绵绵密密细小的水珠。
景无名伸手试探了一下:“冷热很合适啊。”
他推西域仙姬:“姐,你出去一下,我要沐浴。”
西域仙姬笑了起来:
“无名,你昏迷的时候,姐姐什么都把你看遍了啊,还害羞什么!”
“那时昏迷啊。”景无名还是把西域仙姬推出了沐浴间。
景无名脱掉外衣,他的万象天衣就隐形了。
真舒服,温泉沐浴就是不一样。
景无名甚至有些不想离开沐浴间。
但也总不能一直沐浴着。
景无名穿衣出来。
“无名,你怎么沐浴这么久啊?”西域仙姬嗔怪。
“无名很久没有洗温泉了,想享受多点。”
“无名,这很简单呀。”西域仙姬说,“你住这里几个月吧,天天都可以洗温泉了。”
“姐,你洗吧。”景无名把西域仙姬推进沐浴间,拉上了门。
西域仙姬把门拉开:“无名,你进来。”
“怎么啦?”景无名硬着头皮进去。
“无名,帮姐搓搓背。”西域仙姬弯手指着背。
景无名不敢直视西域仙姬的胴体。
他轻轻搓搓西域仙姬洁白无瑕的背。
“可以了吧。”
“再搓搓。”西域仙姬说,“姐姐怎么感觉背上还是很脏呢。”
景无名看了一下西域仙姬的背,哪里脏了?就像是凝脂一样,温泉掉落都会滑走。
“很干净了,很干净了。”景无名说。
“无名你说很干净,那你怎么不吻一下,你敢吻一下就说明很很干净,姐才放心。”
景无名硬着头皮吻了一下仙姬的背。
当景无名的嘴唇触碰到西域仙姬白玉一样的背时,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她转过身来。
温泉哗哗的掉落在西域仙姬洁白、妖艳、沟壑深深的胸间。
景无名几乎昏眩了。
“姐,我有些晕。”景无名脸色像生病了,“我要出去一下。”
“无名,那你在外面等姐沐浴完。”西域仙姬看见景无名好像有些不舒服,关切说,“你去喝点热酒。酒壶在桌子上。姐很快就出来。”
景无名走出沐浴间,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好日子”也真难熬啊。
景无名拍拍自己的脑袋:“我是不是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