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熟悉的老虎跑出来。
四人亲切地叫。
虎宝奔向景无名。
景无名抱住它,用脸摩挲它。
“主人,我在这里守着老主人的碑石,等你们回来。”虎宝回头,“你们出来吧。”
又跑出一头老虎,后面跟着三头小老虎。
虎宝对它们说:“快来见过主人和主母们。”
大家都奇怪,怎么多了几头老虎?
“主人,”虎宝说,“这是虎宝的妻子和儿子们。”
“哦,虎宝,是你的妻子和儿子们啊。太好了。”
娜塔莉、弗莉卡、卓玛听说是虎宝的妻子和儿子们,都非常高兴,都揽住它们。
它们亲热地摩挲各位主母。
“主人,虎宝的妻子和儿子们都找到了,虎宝要在这块山头建立领地了。”虎宝严肃起来,“慢慢,忠于虎宝的虎族们,他们闻讯就会投奔过来,到时虎宝势力强盛起来,就再和虎王决战,争夺回王座。”
景无名笑了起来:“虎宝,你们虎族的事,我不便于插手。”
“是的,主人,虎宝要靠自己,如果靠外族,即使赢了,夺得了王座,虎族也不会服气。”
“祝贺你成功。”景无名说。“好了,我们要告别了。”
四人告别虎宝,继续快马向前。
虎宝一家送了很远。
下了南岭山脉,再走一日,已经是衡州地界了,衡州城已经遥遥可见。
这是景无名的领地了。
驿站的兵士看见元帅回来,早已快马加鞭向军营统领飞报了。
景润植听到禀报,大喜,立即带领一大队人马跑出几十里来迎接。
“无名,前面来了一大队人马。”娜塔莉说。
景无名即使不启动天目,眼力也是极佳的。
“是我们哥哥他们来了。”景无名立即拍马上前。
两兄弟见面,紧紧拥抱。
“欢迎元帅回来!”大队人马见到元帅,同时欢呼。
景无名向众将士示意。
众将士簇拥着景无名他们回营。
摆酒接风洗尘。
“将士们!”景无名高举酒杯,一饮而尽,“明天,本帅将检阅三军将士,本帅不在的这些日子,有没有偷懒懈怠。”
“请元帅检阅!”将领们齐声答道。
歇息一晚,景无名立即下令检阅五万将士。
他要看看,离开的这段日子,将士们有没有偷懒懈怠。
五万将士分为木-青、火-赤、金-白、水-黑、土-黄五个方队。五种颜色铠甲旌旗,雄赳赳从景无名检阅台正步走过。
颜色分明,士气高昂。
景无名非常高兴,大大夸奖一番。
特别是夸奖亲哥哥景润植。
“无名,还有一个人,你要见见。”景润植说。
“谁呀?”
“上来吧。”景润植招手。
一个金发蓝眼白皮肤的瘦高个子过来了。
景无名笑了起来:“我的亲弟弟啊,你也来了。”
是景怡伦。
景无名和景怡伦紧紧拥抱。
“无名,早期我一直看不起怡伦,做了三军统领后,才发现,文职也很重要,现在看来,怡伦也不错。他在咱们军营任职了,文职。”
“太好了。”景无名说,“咱们军营太需要文职人员了。”
阅兵完毕,三兄弟和三个嫂嫂,免不了欢聚一堂,喝酒聊天。
“无名,怎么少了一人?”景润植发现好像少了一人。
“润植哥哥,你是不是说邓明没回来?”娜塔莉问。
其实娜塔莉的年龄比景润植大,但她是景无名的“妻子”,自然要叫景润植哥哥。
“哦,是呀,是他。无名,我记得他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
“哼,人家乌鸦变凤凰啰。”娜塔莉哼了一下。
“嫂子,什么意思?”景怡伦问。
娜塔莉就大略说了一下。
“哦,这样啊,这也太传奇了吧。”景怡伦感慨。
“这算不了什么。”景润植笑着说,“咱家,咱们景家,才是一代接一代的传奇故事呢。”
“也是啊,咱们才是真正的传奇故事。”景怡伦也说。
在南越王府。
赵公明对儿子赵炳坤说:
“孩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妃子了。孩子,你已经和这些官员的女儿见过面,你喜欢谁?只管和孤说。”
赵炳坤说;“父王。孩儿还想多多服侍父王多些时日,再谈论个人之事。”
“坤儿,你有这份孝心,孤知足了。老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孤王希望你早日成家立业,为我赵家传宗接代。那是巨大的功德一件啊。比孝顺孤更大。”
“父王,这些女子,孩儿都不喜欢。”赵炳坤说。
赵公明笑了起来:“坤儿,你的眼界挺高啊。”
“父王,孩儿在以前,见过一个女子,那真的是国色天香,玫瑰花和她比都立即要凋谢了。”
赵公明很感兴趣:
“谁家姑娘这么美丽,让我坤儿念念不忘呢?”
“父王,她是蓟王府的小郡主蓟画。”赵炳坤说。
“什么?什么?”赵公明瞪大了眼睛,“蓟王府的小郡主?”
“是的,父王。孩儿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被吸引。从此别的女子的都看不上眼了。”
赵公明苦笑:“坤儿,你知道蓟王府小郡主是谁的后代吗?”
“请父王明示。”
赵炳坤当然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父王有没有其他说法。
“她是父王的仇人老贼景怡和雪丹婊子的女儿。”
“孩子知道。”
“那你知道了是仇人的女儿,为什么你还要娶她?”
“父王,孩儿坚决要娶她为妻。当时,孩儿还是景无名的随从时,地位低下,小郡主看不上孩儿可以理解,现在孩儿已经是南越国王子了,地位相当。”
“坤儿呀!”赵公明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这个小郡主的母亲雪丹郡主这个老婊子?”
“孩儿见过一次,这个雪丹郡主,的确仪态万千,如果年轻时,和小郡主蓟画有得一比。”
“哎,坤儿,父王不是说这个。”赵公明气急败坏,“坤儿呀,你不知道,这个雪丹郡主,曾经是孤的妻子?”
(详细事迹请看上部)
“啊?父王。怎么这样?”
赵炳坤几乎惊掉了下巴。
赵公明咬牙切齿:
“这个老贼景怡的夺妻之恨,孤王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寝他皮!”
赵公明想起自己人根被割,也是这个景怡。
他几乎发疯,脸都扭曲了,双眼充满血丝。
只是赵炳坤哪里体会得到赵公明的切骨仇恨?
“可是,可是。”赵炳坤吞吞吐吐了。
赵公明瞪着赵炳坤,他突然笑了,笑得阴森森的。
“也好,坤儿娶了蓟王府小郡主,也算是报仇了。我儿子天天叉他女儿。这也是报仇。娶回来,看我怎么虐待折磨她。”
赵公明阴森森笑起来,连赵炳坤都觉得很可怕。
“父王答应你,你准备聘礼吧,过几天就去说媒。”赵公明说。
赵炳坤想不到父王答应下来了,高兴得很。
“感谢父王成全。孩儿估计能成,毕竟今天咱们门当户对了。”赵炳坤自信满满。
赵炳坤王子立即准备了好多聘礼,挑选能言善辩的媒婆,择日出发,向蓟王府说亲去。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敲锣打鼓向蓟州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