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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予安静地睡在一旁,俊美的侧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南栀静静地凝视着他的侧脸,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如此近距离地观察。

因为距离太近,两人共同躺在一个被窝里,南栀下意识地向外挪了一下。

然而,只是这一点点细微的动作,傅晏予便醒了过来。

他缓缓地扭过头,侧身伸出手,轻轻地探向她的额头。

北方的气候干燥,但傅晏予的手掌却异常温暖。

他那狭长的丹凤眼中流露出关切之情,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停留了几秒钟。

南栀瞬间有些紧张,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一点一点渗透进她的皮肤。

傅晏予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起,“已经不发烧了。”

“感觉好点了吗?”

南栀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哦……嗯,我……我好多了。”

南栀顿了下,“现在几点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氛围,特别是当傅晏予靠近她的时候。

傅晏予转过身去,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查看时间,“9:30。”

南栀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体缩在被窝里,喉咙仍然感到干涩不适。

她咳了几声后,傅晏予立刻站起身来:“我去倒水。”

动作迅速地接了一杯温水,然后回到床边递给南栀。

南栀接过水杯,轻声道了声谢。

喝了几口热水之后,她觉得喉咙舒服多了,但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下意识地转身,试图离傅晏予远一些。

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对傅晏予说:“我感冒了,你别离我太近,小心被传染。”

傅晏予却笑着回应道:“我身体很好,很少感冒。”

南栀连忙摆手,紧张地说道:“不行不行,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远离我这个病人。”

她担心傅晏予会被她感染,坚持让他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傅晏予嘴角微扬,轻声问道:“有没有胃口?

“要不要喝点粥?”

当傅晏予说完这句话时,南栀并没有马上回答。

她沉默片刻,脑海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就在这时,傅晏予突然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问道:“是不是烧傻了?”

他的大掌在她的额头停留了几秒钟,然后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一下温度。

最后,说:“没发烧了。”

南栀却有些呆萌地没有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傅晏予。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回过神来,用力拍开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才傻了。”

傅晏予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笑容。他温柔地看着南栀,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

他低声说:“没傻就好。”

南栀,“………….”

她只是早上醒来,脑袋懵懵的,看见他睡在旁边,脑袋更懵。

傅晏予,“我叫客房服务。”

傅晏予转身,问她,“要吃什么。”

南栀,“清淡点的,都行。”

“好。”

………..

昨天傍晚,男人们谈生意去了。

傅晏予说南栀感冒发烧在房间休息,所以没打扰她。

从到酒店开始,前台入驻见面后,整整两天一夜没看见司琳玲。

打她电话不回,去房间找她,敲门也没声音,好似不在。

宋知意,“她去滑雪了吗?”

赵琪琪,“没碰到她。”

宋知意,“那就奇怪了,去哪了她。”

赵琪琪耸了耸肩膀,“给她打过电话吗?”

“打过,没人接。”

宋知意知道司琳玲的个性,“我这位大姑姐,很是特立独行。”

从第一天认识她开始,就能知道她的个性。

………..

昨晚太过火,时洲中途醒来,又纠缠她。

全身上下使不完的劲。

更玩火的一次,让她趴在玻璃窗上。

今天早晨,她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日照金山的景象。

在浴室,超级大的落地窗,也能看到外头的风景。

从太阳微微露出,到日照金山的景象完全过去。

时洲完全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等她醒来,时洲不在身旁,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脑。

司琳玲侧身看着时洲。

男人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手指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好帅,好一张迷人的脸。

工作起来,就算冷着一张脸,也够迷死一大票女孩。

难怪,在大学时,能蝉联四年的校草榜首No.1。

尤其,他在她身上,他在她身下。

那毫不掩饰的性张力,杠杠的,血脉喷张。

越看越喜欢他。

看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腻。

时洲,时洲,帅爆了,酷毙了。

不管是时洲哪种表情,她都喜欢。

喜欢的不得了。

注意到她的目光,时洲抬起头来,眼眸朝她看去。

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低音炮袭来,“醒了?”

他把眼镜放在一旁茶几,抬腿走到床沿,低着头问她。

“你这么看着我,是我没喂饱你?”

司琳玲媚眼一笑,抬手撩他的发梢,“时医生,你好厉害啊。”

“我到现在都起不来。”

时洲从鼻腔里发出声音,“舒服了?”

司琳玲,“时医生的功夫,这么多年我没失望过。”

时洲,“大早上的直勾勾看着我,还想要?”

司琳玲掀开被子,大咧咧的伸出双手,求抱抱。

时洲低声一笑,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Kz都来不及脱。

“小妖精,又开始…….”

接下来的话,被司琳玲吞入腹中。

时洲半遮半掩的睡衣,好禁欲,想象他穿的是大敞的白大褂。

禁欲指数直线上升。

时洲拽着她白皙的脚踝,不让她躲开。

此时,司琳玲却打住,“时医生,我饿了。”

“没吃饱,没力气。”

“我要下楼吃早饭。”

时洲扯了扯自己的睡衣,哪能让她走。

“说好要让你下不了床。”

司琳玲躲着他伸来的双手,“时医生,有力气才能干活。”

时洲,“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