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朗师傅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是关于他的身世却成为了我心中的谜团。他究竟出生在什么样的家族呢?\"锻骨无相功\"是否是他家传的绝学呢?这门神功只有他练成了,还是说他的家族里还有其他人也练成了?又或者他的家族中有更强大的高手隐藏在幕后。
我想到这门神功的第四层境界——\"骨影无踪\",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如果张朗家族真有这样的高手,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然而,我很快意识到,如果张朗家族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他们怎么可能甘心被蒙古大汗驱使,成为蒙古人的走狗呢?毕竟,拥有如此绝世武功的家族,应该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况且达到第四层境界,可隐匿身形,可随心所欲地变换形态,成为任何他们想要成为的人。这样一来,他们想杀谁就能杀谁,只需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将整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带来无尽的血腥与混乱。
幸好这门功夫极其难以修炼,就连像张朗这样拥有绝世天赋的人,经过长时间的刻苦修炼,也仅仅只能达到第二层境界而已。由此可见,这门功法的修炼难度之大简直超乎想象。
回想起当初初次修炼时,脑海中的杂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仿佛无数根钢针刺穿骨骼般痛苦不堪。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走火入魔的险境,后果不堪设想。
正如古人所言:“欲达高峰,必忍孤寂;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虽然“锻骨无相功”所描绘的境界令人心驰神往,但其中的艰难险阻以及潜在的危险却并非普通人能够轻易承受的。
哎,何必想得太多呢?只有不断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中立于不败之地。现在已经到了练功的时候了,还是先去院子里看看是否适合练功吧。
想到这,我下了床,换上练功服,打开门,却迎面看到了袁清雅一手提着清水,一手端着洗漱用品正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清雅,傻站在这干什么?怎么不敲门?”我好奇地问。
清雅脸上一红,有些结巴地说道:“我以为你起床了,所以特意为你送来这些洗漱用品。来到你这,见你门还关着,怕你还在睡觉,故不敢惊动你。”
我心中感动,嘴上说道:“清雅,谢谢你!别站在门外了,赶快进屋来。”
清雅把水和洗漱用品放好,然后又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说道:“皓哥,看你的气色,应该恢复的还不错。”
“当然了,清雅妹子神医盖世,妙手回春,想不恢复快都不可能。”
袁清雅张口正想说话,却见袁子瑜一手提着水,一手拿着洗漱用品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看见袁清雅,又看见房间中的清水和洗漱用品,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了过来,略显尴尬地说道:“早知道清雅妹子会送过来,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说完,她就准备提着水和拿着洗漱用品原路返回。
我快步上前从她手中接过这些东西说:“感谢姐的好意!今天早上我就刷上两次牙,洗上两次脸,把牙刷的白白亮亮的,把脸洗得干干净净的。”
袁子瑜和袁清雅同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房间里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袁子瑜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哎哟喂,昨晚还昏迷不醒呢,怎么今天就生龙活虎啦?难道是我们清雅妹子给你喂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我微微一笑,回应道:“清雅的医术确实高明,多亏了她昨天开的那副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袁子瑜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转向清雅,调侃地说:“妹子,快跟我讲讲,你究竟给郭皓用了什么样的神药,能让他一夜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清雅的脸微微一红,急忙辩解:“不是我的药好,而是皓哥的体质好。”
袁子瑜听后,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些端倪,只是再次看了看清雅,又看了看我,然后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又再次显得尴尬起来。
为了化解尴尬,我故作调笑道:“两位美丽的姑娘,你们好人做到底,哪个来帮我刷牙洗脸换衣服好不好?我的两只手动不了。”
袁子瑜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想得美,你以为我们两姐妹是这么好骗的。你说你两只手动不了,刚才的门是谁开的?衣服是谁帮你穿的?难道都是清雅?”
我听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丫头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而一旁的清雅则是连连摆手,着急地解释道:“不是我,这些事都是他自己干的。”说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紧张。
然而,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顿时涌起一阵红晕,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涟漪。
我猜想她大概率是想到了昨晚帮我脱上衣的事。
“既然这样,那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真想帮他做这些事啊?”袁子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听到这话,袁清雅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瞪了一眼袁子瑜,然后娇羞地跑出了房间。
袁子瑜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小丫头,还真害羞呢!”接着,她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笑意和调侃,“郭皓,看不出啊,你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我们清雅妹子搞到手了。”
我一听急忙摆手说道:“子瑜,别乱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袁子瑜却突然脸色不愉地说道:“郭皓,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就当我乱说吧。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赶紧洗漱一下吧,过一会曹国栋将军也许会来见你。”说完,她转身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暗自嘀咕:“怎么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怎么就惹她生气了呢?”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袁子瑜刚才说的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但其中似乎又蕴含着某种深意,让我一时间摸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毕竟我们俩并没有太多的感情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