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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笑什么?”

清理战场的时候,常庆忍不住嘿嘿的笑着,一个壮汉这般模样,瞧起来还当真有几分猥琐。

“你们说,这世家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常庆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脑袋的地方,“上次莒县之战我们跟他们兵力差不多,他们难道就觉得这一战我们兵力还差不多吗?”

“还是说,他们就那么有信心,觉得我们完全都想不到他们会攻打盖县。”

“是啊,总感觉他们打起仗来怪怪的。”

属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第一次遇到这种敌人。

“先是抓了秦家少主,这下又抓到了孙家少主,还有个宫家的庶长子,嘿嘿嘿嘿。”常庆又开始痴笑,“这仗打的跟送上门来似的。”

“还看什么看,快去看好俘虏。”

一巴掌打在属下脑袋上,属下连忙跑了,常庆见状压了压嘴角的笑容,朝着顾临所在的屋子里而去。

“太上皇,谁也不知他们只带了一万人马前来叫嚣,整得我们有些大惊小怪似的。”常庆在顾临面前还是收敛了表情,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嘟囔。

“几百年来,没有人敢真的跟世家对抗,时间久了,他们就觉得自己无敌了。”

顾临却没有常庆那么乐观,这一次他们把秦家、孙家和宫家彻底都打了一遍,同样的,也有可能把这三家彻底打醒。

“要让我们边境的将士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顾临严肃的神色让常庆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但世家到底还是世家,一次两次的战败并不会动摇他们的根基,但我们手上的人会。”

顾临边说边把视线投向窗外,“把孙材押去都城,至于宫琉铭,让宫家来赎人。”

“不带宫琉铭去都城吗?”

常庆有些不解,虽然宫琉铭只是一个庶子,但宫家极重子嗣,宫琉铭也是很有用的。

“不,我大渝只要嫡子,不要庶子。”

顾临嘴角微勾,用这样的说辞放宫琉铭回宫家,想来他和宫琉笙的兄弟关系也回不到当初了吧。

“那属下现在就押孙材回都城。”

顾临点了点头,“回去告诉太后娘娘,朕在此地再待上几日便回去。

孙材和宫琉铭被俘的消息传回孙家和宫家,两家的当家人都也和秦家家主当初一样险些被气晕了过去。

“让我们宫家去赎人?”

宫老夫人脸色铁青,“那可有说让孙家也去赎人?”

“回老夫人,大渝太上皇放出消息,说只要嫡子,所以才让我们去赎大少爷。”

“实在是欺人太甚!”

宫老夫人几乎是立刻明白了顾临的险恶用心,但又不得不被顾临牵着鼻子走,“有说让我们拿什么去赎吗?”

“老夫人......对方说......说......”

“说什么!”

宫老夫人看着下人支支吾吾的神色,心里再度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让我们拿我们觉得,配得上大少爷的东西去赎。”

“太过分了!”

宫老夫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旁坐着的宫琉笙衣袖下双拳紧握,但却又没说一句话。

......

距离盖县不远处的湖边小亭,是顾临和宫家约好的地方。

宫家来的是宫家家主和宫琉铭,而大渝这边,只有顾临孤身一人。

“以五万精兵打我们一万,你们大渝胜之不武,简直无耻。”

宫琉笙上来便开口说着,下一秒只见一道疾风闪过,宫琉笙瞬间便如同破布一般摔在地上。

“说朕无耻?”

顾临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朕能放宫琉铭回宫家,你们应该觉得朕心善,至于五万打一万,那是你们蠢。”

“你!”

见宫琉笙还不服气,顾临嗤笑出声,“朕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如果我们带了人过来呢?你觉得你还能顺利回到大渝?”

听到宫琉笙这话,顾临直接笑出了声,“你猜这周围暗处有多少凌霄阁暗卫,宫琉笙,你们世家还真是骄傲自大啊。”

“都已经成手下败将了,还这样不顾羞耻的指责胜者。”

“噗——”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宫琉笙竟然被顾临这几句话给气的吐了血。

宫家家主到底还有几分清醒,连忙开口,“小儿不懂事,昭元帝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东西拿来了吗?”

顾临看了宫家家主一眼,就是这一眼,宫家家主有种被阎王点名的感觉。

“拿......拿来了,这是大渝地下所有地道内的详细机关图纸。”

顾临接过图纸册子,大致扫了一眼便收了起来,“宫家果然名不虚传,这些应当有一部分都没有宫家参与的吧,你们还是弄到手了。”

所以说,这几大世家,谁也没对谁放下防备过。

“不知这份赎礼,昭元帝可还满意?”

顾临闻言看了一眼被堵住嘴的宫琉铭,“自然是满意,朕本就没想过一个庶子能换多么重要的东西......”

“不过今日一见,你这位嫡子好像脑子也不大够用。”

几句话,杀伤力十足。

“宫琉铭就留给你们了,慢走不送。”

“大渝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世家留?”临走时,宫家家主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不能互相尊重,彼此不干涉彼此呢?”

“宫家家主真是健忘,你方才给我的赎礼是什么,你好像忘记了。”

“我大渝从来不主动出手,但欺负过我大渝的,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阵风吹过,顾临的白发吹风飘舞。

“当年福山崖之事,朕可一直都没忘记过呢,朕这一头黑发,就是那个时候一夜间变白的。”

看着这样的顾临,宫家家主动了动嘴唇,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宫琉铭和宫琉笙快速离开了此地。

“父亲,孩儿无能,让您和二弟受辱了。”

宫琉铭嘴上这样说,可眼底却满是恨意,若论折辱,他宫琉铭才是受了最多折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