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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直到晚上才堪堪醒了过来,醒来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呆的。

“表小姐,您没事吧。”

夏至的声音都好像要哭出来,无论如何,她是真的害怕姜瑜出事。

“我没事,夏至,我有些饿了。”

夏至闻言连忙点头,“奴婢这就去给小姐熬一些米粥。”

能吃东西是好事,大夫走的时候特地叮嘱,食补的作用要比药补好得多。

姜瑜静静的躺着,慢慢理清脑海中的记忆,而后同现下的情况联系在了一起。

一道熟悉的凌厉划过姜瑜的眼眸,云家竟然把她关在这里整整四年。

对外声称她是云家表小姐,实则也不知道在利用她打着什么主意。

反正阿衍日后也是要对这些世家动手的,不如就从云家开始。

从这日过后,夏至总觉得表小姐变了,但若要让夏至说出究竟是哪里变了,夏至也说不清楚。

直到三日后,姜瑜再次见到顾临。

“上次听说表小姐昏倒了,还以为今日在下不必来了。”

顾临紧张的把姜瑜上下打量了一遍,看到姜瑜明显惨白的脸色,顾临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老毛病了。”

姜瑜轻声开口,“夫子,我们开始练武吧。”

刚一开始练武,那些昔日两人对练的招式被姜瑜一招招的打了出来,顾临整个人先是愣了愣,而后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忽的,姜瑜脚下的步子一扭,整个人便要朝着地上摔去。

顾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姜瑜的腰身,而后又快速放开,“小心。”

“表小姐。”

夏至也连忙跑了过来扶住了姜瑜。

“表小姐身子初愈,有些体力不支。”

顾临话音刚落,一声痛呼便响了起来,姜瑜双眼都有些泛红,“我的脚踝好像扭了。”

“表小姐,我这就去叫大夫。”

“站住。”

姜瑜的话让夏至停下了脚步,“不知夫子能否处理我这脚踝,是这样,若是我扭到脚踝的事情被家主知道了,不仅我这婢女要受到责罚,只怕我日后也不能习武了。”

一听姜瑜这话,夏至眼中都浮现出了一抹感激。

“若是表小姐信任在下,在下可以一试。”

冰凉的手触碰到姜瑜白嫩的脚,顾临眼神猛地一暗,气息也有些不稳。

“夏至,你去帮忙守着院子,省得谁突然到访。”

支开夏至后,姜瑜眼中方才流露出了笑意。

可看着姜瑜肿的通红的脚踝,顾临拿出伤药洒在脚踝上,而后轻轻的按摩了起来。

“明明知道自己身子虚,还偏要打那套拳法,崴着脚让自己受疼。”

姜瑜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一翘一翘的,“若非如此,怎能劳烦太上皇亲自给我上药?”

太上皇三个字被姜瑜咬的极重,满是调侃。

“嫌弃我老,嗯?”

顾临小心翼翼的放下姜瑜受伤的脚,而后欺身而上,“太后娘娘这般嫌弃我,这可如何是好?”

感受到顾临的呼吸,姜瑜耳畔红了红,“我记起以前的事情,你都不激动?”

“激动,我开心极了。”

顾临把姜瑜搂进了怀里,“阿瑜,方才我看到你打那套拳的时候,我真想立刻把你抱进怀里,你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

姜瑜同样伸手环住了顾临,手指细细的从顾临的发间摸索,忽的,姜瑜似是看到了什么一般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她的手上,染上了黑色的痕迹。

看着发间藏着的一抹白,姜瑜眼眶通红,“顾临,再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他的头发怎会白了?

他还如此年轻,也只过了四年......

“阿瑜,我们......”

顾临的话还未说完,姜瑜便凑到了顾临面前,堵住了顾临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顾临瞳孔一震,而后立刻反客为主。

难舍难分之际,姜瑜脱力的伏在顾临肩膀上,“我想......我想替阿衍解决掉云家,我们在珞洺再待些时日。”

四年前她是如何被云家带来的真相还未查出,云家欠她的也还没有还。

“那给阿衍写封信,也好让阿衍放心。”

顾临对于姜瑜的话自然无有不应,姜瑜想着顾清衍的样子,瞬间笑开了。

“写,是该给阿衍写信了。”

......

“表小姐好像心情很好。”夏至笑着给姜瑜扇扇子,坐在湖边,姜瑜眼角都是笑意。

“是呀,今晚月色很美,让人看着心里也觉得畅快。”

姜瑜伸手碰了碰湖水,真好啊。

时隔四年再次见到顾临,她才知道原来她对顾临的气味和声音早就铭记于心,就算她失去记忆,她也不会抗拒顾临的接近。

这就是喜欢吗?

姜瑜笑眯了眼,爹爹,娘亲,原来我真的喜欢他。

还好,当年新婚之夜走进昭宁宫的是他。

她怀的是他们两人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好的阿衍。

上天待她不薄。

“夏至,同我讲讲云家的事吧,从家主接手云家开始。”

夜色下,夏至缓缓的把她所知道的事情都讲给了姜瑜听,姜瑜心中快速的盘算着,而后把目光汇聚在了云墨身上。

身为少主却没有少主的实权,地位实则连个庶子都不如。

还有当年云夫人难产而死,听着都实在蹊跷。

她要先把云家搅得翻天覆地。

云家表小姐的身份正好。

顾临和姜瑜当真是心有灵犀,一个是想到了云墨身上,另一个则直接夜访了云墨的院子。

“谁?”

正在摆弄机关的云墨手上的动作一顿,视线开始扫过四周。

“是我。”

顾临缓缓的从暗处现身,“少主小声些,免得惊扰了外面的护卫。”

“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来帮少主的人。”顾临带着面具,“少主被这样软禁着,难道就不觉得不公?”

“我没有......没有觉得不公。”

见云墨嘴硬,顾临轻笑了几声,“生下来就没有母亲,父亲更器重庶出的长子,你空有少主之位,却连想护的人都护不住。”

“我可以帮你,帮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顾临的声音如同下了蛊一般,云墨的眼神渐渐变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