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蜜儿顺了顺气,今天暂且先放过他们,她也不想彻底与蒋镜越闹翻,转身偏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蒋镜越,一起回蒋家去。”
蒋镜越吓得一激灵,以为她要回蒋家跟爷爷告状,“你不是住贺家吗?怎么突然要来蒋家?”
刘蜜儿不满道:“你不是我二老公吗?我住你家有毛病啊?还是你在家里也藏了几个见不得光的女人,不让我回去?”
蒋镜越暗自松了口气,“这倒没,哪有其他那么多女人,你当星际的女性都是大白菜啊。”
蒋镜越也想藏几个在家里啊,可惜母亲就只找到了桂枝和玉兰两个,加上爷爷也不允许带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
刘蜜儿上了蒋镜越的悬浮车,零斯等人跟在后边一同回蒋家,蒋镜越也没说啥话,毕竟今天的确是他的不对。
冷静下来的刘蜜儿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夹着嗓子,嗲嗲地说:“镜越,我也是太在乎你了,看见你与其他女人一起,就醋意大发,你不会怪我吧?”
蒋镜越对刘蜜儿也是有几分情意的,既然蜜儿都认错了,他也就顺着台阶下,不然回到家里也没办法跟爷爷交代。
他声音柔和,“蜜儿,我怎么会怪你呢,是我对不起你,桂枝和玉兰都是母亲为我挑选的外室,她希望我早日为蒋家开枝散叶,我也是被迫的。”
刘蜜儿心里冷哼,渣男,倒是会推卸责任。当她是傻子呢,他要是被逼的就不会护住那两个贱人了,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乐意的很。
蒋母也不是个好东西,他们才结婚多久,就迫不及待的给儿子找其他女人。
刘蜜儿心里不免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婆婆产生了怨恨。她这么能,怎么不给自己老公找几个情人呢?
凝香阁的出现,让刘蜜儿有了危机感。纵使她有A级治愈师的身份,也离不开世家的庇护,所以,她还不能与蒋、贺、关三家闹翻。
不仅如此,她还要再多选几个丈夫,三个还是太少了。
刘蜜儿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回去便勾着蒋镜越一番云雨,一场激烈运动过后,两人刚才还如履薄冰的关系瞬间又变得你侬我侬,好不甜蜜。
刘蜜儿搂着蒋镜越的后腰,娇喝一声,“坏男人,有了我还不够,还要去外面偷吃,家花不如野花香吗?”
完事后,刘蜜儿声音娇媚,不像是质问,倒像是打情骂俏。蒋镜越听在耳里,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此时,他身体也得到了满足,心情很愉悦,哄道:“外面的人哪及蜜儿半分,我与她们不过为传宗接代,蜜儿才是我的真爱。”
刘蜜儿显然对这个说法不满,嘟囔道:“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在外面找女人。”
听出了女人的不悦,蒋镜越叹了一口气,继续哄道:“蜜儿,再强调一遍,这事不是我想找,都是母亲逼我的,她想抱孙子。悦秀园的房子也是母亲的,是她让桂枝和玉兰住那的。所以,刚才我才要拦着你赶她们走,不然让母亲知道,她得生气了。”
刘蜜儿问:“那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就不去外面找女人?”
蒋镜越没吭声,支支吾吾道:“这得看母亲的意思。”
刘蜜儿本来缓下去的气又涌上来了,堵在心口,憋的难受。
没本事的窝囊废,竟然还是个妈宝男,气死她了。不过这话只能信一半,管不住下半身的渣男,估计心里也有这个意思,蒋母只不过是他拉出来的挡箭牌而已。
蒋镜越看刘蜜儿脸色不太好,就知道她又生气了,干脆继续做,做累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于是,两人很快便进行了下一场成人运动。
蒋罗氏得知刘蜜儿大闹悦秀园,大发雷霆,当即就准备过去教训她一顿。
因为蒋镜越与刘蜜儿在房里办事,所以驱散了外边的人,倒是方便了蒋罗氏,她直接推门进来。
人未到,声音先来。
“刘蜜儿,你竟然敢去悦秀园闹事?”
刘蜜儿慌张扯过一旁的被子,对于来人,她心里有了个猜测,还是装作不知情,尖声问:“你是谁?为什么进来不敲门?”
蒋镜越做到一半被母亲打断,心情很不爽,“妈,这个时间点,你过来干什么?”
被母亲这么一吓,他直接就软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被吓出问题。
蒋罗氏被蒋镜越不耐烦的声音给刺激到了,平常儿子对她说话都不会那么大声的,肯定是这个贱蹄子教坏了儿子,原本七分的怒气瞬间拉到十分。
“我是你婆婆,好一个淫荡的贱女人,就这么饥渴难耐,大白天的也要勾着自己的男人干这种事,就不能忍到晚上再做吗?果然是骚货,儿子,你马上跟她离婚,我不想再看到这个骚女人,简直是伤风败俗。”
刘蜜儿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她没有跟蒋母闹,不然她没错都成了有错的那一方了。
刘蜜儿哭哭啼啼地对蒋镜越说:“镜越,听听你妈说的是啥话,明明是你拉着我做这种事的,结果成了我一个人的错了。结婚也是你求着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的,而且婚后不久你就出去找女人,我也就发了一顿脾气而已,我做错了什么?你妈要这样羞辱我。”
蒋镜越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过这事的确是母亲的不是,“妈,我不跟蜜儿离婚,爷爷也不会肯的。”
蒋罗氏也不是非要让儿子离婚,她只不过说气话而已,就想挫挫刘蜜儿的锐气,免得她太嚣张。
蒋罗氏嗯的一声,说:“镜越,这事你别管,我今天是过来找刘蜜儿的。”
她看向哭哭啼啼的女人,一脸嫌弃,厉声质问:“你今天为什么去悦秀园闹事?桂枝和玉兰都是我的人,谁让你打她们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一点规矩都没有,善妒又淫荡,镜越娶了你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该不会在咱们家安插了奸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