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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婶一愣,瞬间意识到,红姨不喜欢少夫人。

红姨很气恼,颜老重病,身为长孙的颜楚一定会回来,加上老爷子的生辰也快要到了,她只是没有想到,颜楚会带着盛夏一起回来。

他们结婚近四年,颜楚一次也没带盛夏回来过,她还心存侥幸,现在居然带回来了,肯定是要见颜家人,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见了颜家人,无疑是肯定了盛夏的身份,得到了颜家人的认可,接下来就是公开盛夏的身份,颜家长孙媳的身份一旦公开,想要拆散他们就难了。

该死的鄄栖,真是无用到了极点,枉费心机为鄄栖筹谋,舆论暴力半点都没伤害到盛夏,更没有离间到他们夫妻感情。

“楚少饿了,去给楚少准备饭菜。”盛夏耳边回荡着红姨吩咐春婶的话,这是不给她饭吃的节奏,红姨的隐藏身份是颜楚的姑婆,明面上却是颜家的佣人,她是颜楚的老婆,好歹也算是女主人,红姨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唉!继母还没见,红姨就摆了她一道。

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盛夏选择了沉默。

“不用,你们去休息,我们在医院吃过了。”颜楚前面的话是对春婶说的,后面的话是说给红姨听的。

果不其然,红姨脸色一变,颜楚带盛夏去医院见了老爷子,老爷子对这个长孙媳满意吗?应该不满意,老爷子是谁?在商界运筹帷幄几十年,手腕果断铁血,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乡野丫头做他的长孙媳?

颜楚牵着盛夏上二楼,来到主卧,颜楚就急不可耐的吻盛夏。

盛夏有些郁闷,没心情跟他身体交流。“颜楚,别……”

“老婆,我想要。”颜楚声音有些沙哑。

“郁闷着,别招惹我,否则,我跟你急。”盛夏推开颜楚,无视满眼情欲的他,打量着房间,房间很宽敞,摆设很简单,除了床和两个床头柜就是衣帽间,落地窗旁边放了一张单人沙发。

盛夏准备将自己抛进单人沙发里,刚做好预备姿势,颜楚先她一步,长臂一伸,圈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深深的吻住她,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道。

“颜楚,你这样我会生。”盛夏娇喘不已,红唇吐出威胁的话,因娇媚的声音听进颜楚耳中不是威胁,而是诱惑。

“老婆,我想……。”颜楚俯在她耳边哑声呢喃。

对上他眷恋迷醉的双眸,盛夏没被他诱惑成功,更没容许自己沦陷在他深情的漩涡中。“我困了。”

“没事,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冲突。”颜楚轻柔地啃咬着她柔腻细嫩的肌肤,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路而下。

“冲突,冲突很大,你这样,我怎么睡?”一阵酥麻,盛夏呼吸急促,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做完我们一起睡。”颜楚俯在她耳边辗转诱惑。“老婆,我爱你,好爱你。”

盛夏眩晕的凝望他,毫不保留的回应着他的爱。“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她的回应,颜楚很满意,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老婆,我知道你因什么影响心情,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保证你在b市期间不会再见到她。”

盛夏一愣,眨了眨迷离的目眸,有这么明显吗?心虚又愧疚,含糊不清的说道:“可是……”

盛夏心里清楚,红姨不仅仅是颜家的佣人,不仅仅只是他的姑婆,他的母亲死后,红姨对他很照顾,不是母亲胜似母亲,他们之间有割断不了的亲情。

爱情和亲情最难取舍,盛夏不想他为难,可是,红姨不待见她,骄傲如她,也不可能去讨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再怎么卑微的讨好也徒劳无功。

颜楚的吻在她脸上绽放,没有深吻,只是品尝,意乱情迷地看着她,问道:“老婆,你相信我吗?”

“嗯。”盛夏喃喃地应道,雪白的手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借着臂力主动送上香吻。

“老婆。”颜楚不再强忍着。

房间内春色旖旎,两人沉醉其中。

太阳升起,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到床上,温暖的阳光照射下,室内一片暖洋洋。

“哥。”敲门声突然响起。

“焚少,楚少和少夫人昨晚凌晨两三点才从医院回来,您就别打扰他们睡觉。”春婶劝说道。

“现在都中午了,就是早上睡下,现在也睡醒了。”颜焚不听劝,继续敲门,还故意大声问道:“哥,你醒了吗?”

盛夏被吵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眼,含糊不清的问道:“谁啊?”

“不用管他,继续睡。”颜楚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

盛夏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哇!看这阳光应该是中午了。

“别睡了,快起床。”盛夏拍着他的胸膛催眠。

“不起。”颜楚很少懒床,此时此刻,他就是不想起床,只想抱着她睡觉。

“你不起,我起,你放开我。”盛夏推着,却推不开,小脸一垮,威胁道:“颜楚,你放不放?”

“哥,嫂子,别睡了,快起来吃午饭。”颜焚也执着,不叫醒他们不罢休。

“滚。”颜楚忍无可忍,厉声一喝。

“哥,嫂子,我在楼下等你们吃饭。”颜焚不敢继续挑衅颜楚了。

“老婆,人走了,我们继续睡。”颜楚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耳垂是她的敏感部位,盛夏有些受不了的躲开。

“别睡了,我饿了。”盛夏拍了拍他的脸,人是走了吗?明明是下楼了,还在楼下等他们吃饭。

颜家人她只见了爷爷和颜梵,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是颜梵。

那句“我饿了”对颜楚有效果,睁开眼睛,看着盛夏幽深的眼眸漾满温柔和情愫。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盛夏伸手,蒙住颜楚的眼睛,昨晚他们已经够疯狂了,可不想再温存一番。

颜楚拉下她蒙住自己眼睛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突然将她抱起,抱着她跳下床,朝浴室走去。

“啊!”盛夏惊呼一声,抱着颜楚的脖颈,警觉的盯着颜楚。“你想干什么?”

“洗澡。”颜楚魅惑的吐出两个字。

跟颜楚一起洗澡,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洗澡,盛夏半推半就又和他做了一次。

盛夏想多泡一会儿,让颜楚先出去,几分钟后,不见她出来,颜楚敲了敲浴室的门。“盛夏,别泡太久了。”

“知道了。”盛夏起身,拿毛巾擦干身子,站在浴室里犯难了。

她穿什么啊?

“盛夏。”见她不出来,颜楚又催促。

“我穿什么啊?”盛夏问道。

颜楚打开浴室的门,他穿戴整齐,盛夏却赤着身,鲜明的对比,让盛夏一阵窘迫。

“出来。”颜楚吞咽了一下口水,故作淡定的开口。

盛夏脸都黑了,她这样子,是想让她裸奔吗?

颜楚见她不动,走进浴室,拉着她来到旁边的衣帽间。

三分之一是男装,三分之二是女装,每个季节的都有。

盛夏一脸惊讶,问向颜楚。“你确定是我的?”

“这是我们的房间,除了你的,还会是谁的?”颜楚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她往里推。“我在外面等你。”

高档的衣裙,盛夏看都没看一眼,看向一旁的t恤和牛仔裤,看来颜楚是懂她的。

颜楚见她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出来,进衣帽间给她拿了一件外套,帮她穿上,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笑意直达眼底。“走,下楼吃饭。”

来到楼下,只见春婶一人,盛夏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人呢?”

“焚少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春婶笑着回答。

颜楚拉着她来到饭厅,标准的三菜一汤,都是她喜欢吃的。

“少夫人,若是不合您的胃口,我重新做。”春婶对她是恭敬的,红姨对她不恭敬,楚少直接将人调走了。

楚少为了少夫人,红姨都可以舍弃,她敢对少夫人不恭敬吗?

“不用,我不挑食。”盛夏是真的饿了,端起碗筷开吃,吃得津津有味。

春婶见状,松了口气,想要抓住少夫人的心就要抓住少夫人的胃,她还想着好好表现,展露一下她高超的厨技,结果楚少一个电话,让她做三道家常菜,春婶顿时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食不言,寝不语。

有外人在,盛夏谨守餐桌礼仪。

吃完饭,盛夏去院子里欣赏花花草草,颜楚跟在她身后,院子里兰花居多,盛夏忍不住问道:“这些花是谁照顾的?”

“红姨。”颜楚不想骗她。

听到红姨两个字,盛夏小脸垮了下来,失望的抿着唇,如果是春婶,她就向春婶请教养花的经验,是红姨就算了。

颜楚真没骗她,说不让红姨出现在她面前,红姨就真没出现在她面前,她跟红姨两看两生厌,还不如不见。

“对了,焚少是谁啊?”盛夏随口问道。

“颜四。”颜楚回答。

“你四叔的儿子?”盛夏又问,爷爷有四个儿子,她是知道的。

爷爷那一辈,没有计划生育管制,只要你能生能养,想生多少就生多少,轮到四个儿子生孩子了,除了大儿子,其他三个都遵守计划生育,只生了一个儿子,现在计划生育放开了,孙子辈一个都没生。

别说生孩子,除了颜楚,其他几个孙子婚都没结。

“不是,是我二叔的儿子。”颜楚伸手想要去摘下一朵兰花,却被盛夏阻止,颜楚郁闷极了,她可以辣手摧花,他就不行了,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颜二是你几叔的儿子?”盛夏又问道,以前她不关心这些,现在她要弄清楚,不然见到他们就要出洋相。

在c市逍遥自在的生活了几年,现在跟颜楚来到b市,盛夏倍感压力。

被鄄栖讥讽,颜楚不带她回b市,不带她见颜家人,是不爱她的表现,她虽然没向颜楚抱怨,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坦,现在颜楚带她来b市了,她反而感到有压力。

“三叔。”颜楚见盛夏蹲下身,闭着眼睛,闻着兰花香,花很娇艳,可他觉得自己的老婆比花更娇艳,盛夏不爱打扮,她若是打扮起来,绝对是天仙下凡。

“你四叔的儿子呢?”盛夏抬眸,睨了一旁站着的颜楚一眼,颜楚本就比她高很多,他站着,她蹲着,她怎么有一种颜楚在牵狗的觉悟呢!

颜楚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低眸凝视她良久,才缓慢开口。“你猜。”

“我猜个粑粑,我不猜。”盛夏抓起一把兰花盆里的土壤朝颜楚丢去,居然跟她卖关子。

颜楚没躲,任由脏兮兮的土壤洒在他衣服上,见盛夏摆弄着兰花,没有打算再丢他一把土壤,曲指弹了弹沾在衣服上的土壤。“颜婪,见着了叫他颜三。”

颜楚是长孙,是长子的儿子,颜梵是三叔的儿子,颜婪是四叔的儿子,颜焚是二叔的儿子,这排序太混乱了,他们结婚生子的时候都没考虑过长幼有序吗?

“听爷爷说,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盛夏一边摆弄着兰花,一边提醒颜楚。

“不重要。”颜楚眸色有瞬间的纠结。

又不重要?盛夏挑眉,抬头,凝望着颜楚。“我想知道。”

“颜彬。”颜楚说道,无论有多纠结,只要她想,他都会满足。

阳光有些刺眼,盛夏快速低下头,继续摆弄兰花。“哪个宾?”

“彬彬有礼的彬。”颜楚回答。

摆弄着兰花的手一顿,盛夏一个没注意将整棵兰花给扯了起来,盛夏愣住了,求救的目光看向颜楚。

春婶走出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冲上来,看着盛夏手中的兰花。“少夫人,这棵兰花……”

颜楚犀利一扫,春婶瞬间闭嘴了。

“这棵兰花怎么了?”盛夏好奇的看向神情着急担忧的春婶,不就是一棵兰花,无论多名贵,她也赔得起。

赔?盛夏皱眉,她凭什么要赔?别墅是颜楚的,种的花花草草就不是颜楚的吗?

“快要死了,我正准备出来处理掉。”春婶挤出一抹牵强的笑,这棵是红姨最喜欢的兰花,红姨离开前还特意叮嘱过她,被少夫人拔了,红姨不在,她又不懂栽培兰花,重新栽回去,不知道这棵兰花会不会死掉?

蹲太久了,双腿受不了,盛夏站起身,将手中的兰花丢给春婶,拍了拍手上沾着的泥土。说道:“那你处理掉吧。”

春婶接住,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见颜楚和盛夏进屋,她才敢重新栽回去,一边栽一边祈祷,千万要栽活,不然她没法跟红姨交代。

“那棵兰花是红姨的。”盛夏不是问,而是肯定。

颜楚沉默,算是默认。

“怪不得春婶紧张成这样。”盛夏笑了笑,完全没有愧疚之意,她不是故意的,她是无心之失,估计不会有人信,只认定她是故意跟红姨作对。

估计在春婶心中,颜楚因她,将红姨调走,人都走了,还摧残红姨留下来的花。

“你不觉得那棵兰花很熟悉吗?”颜楚笑着问道。

“外婆家的阳台上种了很多棵。”盛夏会盯上那棵兰花是有原因的,不然院子里那么多品种的花花草草她不摆弄,偏偏摆弄那棵兰花,她跟那棵兰花没有仇,也不会因红姨不喜欢她就故意针对红姨的兰花,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亲切。

“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兰花。”颜楚说道,提起母亲,他的目光黯淡了下来。

“那棵兰花不会是你母亲生前栽培的吧?”盛夏一个激灵,看着自己沾有泥土的双手,她的罪过大了。

“不是。”颜楚摇头,敛起思绪,笑看着盛夏。“你紧张什么?我母亲生前栽培的兰花全被外婆拿走了,只留下一棵,没有在这里,在颜宅,留给我父亲的念想。”

盛夏并未感到轻松,反而愈加觉得压力山大,怪不得外婆很宝贝阳台上的那些兰花,精心的照料着,外婆离开后,她接手照料,照料得很随意,偶尔浇浇水,开花了她就摘掉,他明明看到了,却不阻止她。

盛夏庆幸,在她敷衍又懒散的照料下,那些花花草草还顽强的活着,盛夏不知道的是,有专业的人上门照料,不然早就死掉了。

“我去换衣服,等会儿我带你回颜宅。”颜楚说道。

“回颜宅?”盛夏挑了挑眉,想到住院的爷爷,忍不住问道:“不去医院看爷爷吗?”

“爷爷已经出院了。”颜楚迈步朝楼梯走去。

“这么快?”盛夏跟在颜楚身后,他这身都上不了台面,她这身更上不了台面了,颜楚换衣服是因为衣服脏了,盛夏却误会了。

“本来就是装病,我们都回来了,他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颜楚见盛夏跟在身后,停下脚步等她,牵着她的手上楼梯。

“知道他是装病,你还着急赶回来。”盛夏没有抱怨,只是随口说说,去云南旅游也不是他们提前的计划,只要离开c市,去云南也好,来b市也罢,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