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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想解释,可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凌不凡叹息“娘子,你就是我的正室,我第一个娶的也是你,瑶儿那边我会补偿她的,但是你也要明白,你也是我爱的人,你们中离开谁,都我都不会开心,竹茹也是!

所以你就别徒增烦恼了,难道你就这么想做小?”

陆云裳面色羞愧“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比起这些,我更使不得的是你...

若是有一天....”

“不会有这么一天!永远都不会!我凌不凡发毒誓!”凌不凡的话语斩钉截铁!

陆云裳急忙伸手捂着凌不凡的嘴“夫君你莫要多少!

不然...就算那般你也不能发誓!”

凌不凡笑道“那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大姐大,放心吧瑶儿是明事理的人,难道娘子你还不明事理?”

陆云裳点头“那妾身就谢谢夫君的看重了....”

凌不凡抚摸着陆云裳的秀发“娘子啊,别想那么多,这种事情怎么能说谢呢?”

陆云裳将身子紧紧靠在凌不凡怀中,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涌出,凌不凡的话让她很感动。

她是个传统女子,既然嫁了那就是认定了一辈子,而且她也离不开凌不凡,因为这是她心中爱着的人,可越是这般她越是害怕。

如果有一天凌不凡忽然改变主意,把她正室的位置剥夺给武瑶,那么她心里绝对很难受。

既然这般还不如主动一点,这样自己也可以退求其次,也不会让自家夫君为难,虽然自己的脸面会不好看,可至少这般她依旧能陪伴着他。

毕竟武瑶的气场太强大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自己都是比不了的,既然这般,自己还不如主动一点,这样以后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睡觉吧,这些天你就别去吉顺楼了,这些事情让下人处理吧。”凌不凡轻轻吻了一下陆云裳的额头。

“嗯....”陆云裳顺从的轻应了一声,两人抱着相拥而眠....

直到第三天,陆虹招才找了凌不凡,这也是凌不凡回来第一次与岳丈谈话。

陆虹招询问了一些凌不凡在乾京的事情,凌不凡倒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陆虹招听完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让他以后能待在金陵就待在金陵。

乾京只要不是召见就别去,凌不凡也明白这个道理,大乾国君这种人凌不凡猜不透看不透,而且连自己亲生骨肉都能杀的人,还有什么不能杀的?

聊完后他又去了一趟李府拜会李长春。

“李老,几月不见您老还是一如既往的健硕啊!”凌不凡笑说道。

李长春摆手“诶,我啊已经老了,如今的世道是你年轻人的天下了,怎么样这趟乾京之行如何?

可曾遭遇什么危险?”

凌不凡摇头“也没啥大事,就是被人在乾京砍了一刀,现在照样生龙活虎。”

“哈哈哈!”李长春忍大笑的指了指凌不凡“你啊,能把这种事情说的如此乐观也是非常人了,何人所伤?”

凌不凡面色怪异,毕竟李长春问的有些细了。

“额...乾京马家的那个什么公子,在乾京给我来了一刀,说我破坏他姻缘,这跟我有啥关系,当然他也是被人挑唆的。”

“嗯....”李长春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可还有别人?”

凌不凡摇头“然后就是玄武门的那个老头,不过他嘛....呵呵,为姬缨去的,我是因为救人挨的刀子。”

李长春笑道“武老头已经好多天没有去下棋了,估计是对你有了意见,武府你还是不要去了,在金陵少露面。”

凌不凡尴尬点头“这个我自然是清楚,但是李老您说这种事情....”

李长春面色和善“这种事情确实不应该怪你,其实武烈与其说怪你,还不如说怪他自己,这件事你别过于放在心上,人已到了乾京,是福是祸只有他自己能把握,别人帮不了的。”

凌不凡点头“听说乾京那边要已经开始打仗了,这大乾顶得住吗?”

李长春摇头“不好说,可顶不顶得住跟我们这些百姓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非就是改朝换代,门阀更替,百姓的日子再苦一点。

好一点的就是大乾契丹赔偿契约,朝廷照样是那个朝廷。

可这所谓的赔偿以及赋税,可都落到老百姓头上了。”

凌不凡听着这话确实在理“不过入侵也不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啊,到时候搞不好还会受到很大的波及。”

李长春笑道“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凌不凡尴尬的笑了笑“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李老您忙...”

“嗯,记住了在金陵就少露头,武老头的脾气比较怪,发起疯来不好应付。”李长春再次提醒道。

凌不凡行了一礼,转身出了李府....

十多天的时间,大乾国的边境打的那是如火如荼,镇远城的下面尸骸遍野,一份份奏折接二连三的送往乾京。

大乾皇宫的朝廷上,大臣皆是不安,每一份奏折都如同重锤击打在他们的心上,战火的蔓延让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下。

燕国以及金国的勇猛简直超出大乾的预料!

大乾国君坐在龙椅上,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他深知这场战争的严重性,不仅是对大乾国力的巨大消耗,更是对百姓生命的极大威胁。

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每一位大臣,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一丝安慰或是解决之道。

“诸位爱卿,”大乾国君沉声开口,“镇远城的战事已经持续了十多天,我军虽然英勇,但损失惨重。你们有何高见?”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人敢率先发言。

最终,一位年迈的臣子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沙哑但坚定:“陛下,镇远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我军虽然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凭借地形和澹台将军多年带兵经验,尚能坚持一两月。

然而,持久战对我军不利,毕竟一国之力消耗总是有限的,金国兵强马壮,燕国对农田方面又比较重视,所以他们二人互补的情况下,我们大乾实在是不利。

与其一直坚守,不如尽快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