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继续往前走,路过一个比武擂台。
擂台上,两名壮汉正在激烈地比试,引得周围人群阵阵叫好。
“哇!打赢一场,就能获得奖励呢!”林欢欢指着旁边摆放的,琳琅满目的奖品,兴奋地说道。
“有簪子,还有耳环,都好漂亮啊!”
林逸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果然,那些精美的首饰,都是姑娘家喜欢的。
他心里蠢蠢欲动,想要给妹妹赢点东西回来。
但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这文不能写,武不能刀,上去也是丢人现眼。
哎,突然感觉自己,还真是除了吃喝玩乐,上台面的技能一样也没有。
这若是大哥在场,一定能博得头筹。
林逸轩正胡乱想着,突然感觉身边安静下来。
他猛地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竟然和林欢欢、林志文走散了!
“妹妹!二哥!”他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却被淹没在喧闹的人群中。
此时,林欢欢提着花灯,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
一手拿着糖葫芦,一嘴甜滋滋的,还不时停下来,瞧瞧路边的小玩意儿。
“哎,这个泥人捏得真像!老板,给我来一个!”
“好嘞!姑娘您拿好!”
林欢欢开开心心地接过泥人,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林逸轩,已经不见了踪影。
等她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才发现身边只剩下林志文了。
“咦?三哥呢?”林欢欢四处张望,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没事,不用管他。”林志文一脸淡定,“估计又去哪儿看热闹了,咱们去放花灯的地方,等他就行。”
毕竟每年的中秋,两兄弟都会在湖边放花灯。
林欢欢感叹,这就是兄弟间的默契啊。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湖边。
只见平静的湖面上,漂浮着数不清的花灯,红的、黄的、蓝的……
五颜六色的灯光倒映在水面上,随着微风摇曳,远远望去,真如一片流光溢彩的星河,美不胜收。
“哇!好漂亮啊!”林欢欢忍不住惊叹,眼睛里闪烁光芒。
“走吧,我们也去放一盏。”林志文笑说道,带着林欢欢来到湖边的一个小摊位前。
“两位客官,要买花灯吗?今年的花灯可是请了大师开过光的,特别灵验!”小贩热情地招呼。
“开光?怎么个灵验法?”林欢欢好奇询问。
“嘿嘿,姑娘可就问对人了!”小贩神秘一笑,“您看这湖,可是分区域的!
求前程的前边放,求姻缘的中间放,求财的最右边放,保准您心想事成!”
“今年还有这讲究?”林志文咋舌,“往年不都是随便放的吗?”
他觉得这是小贩圈钱的新套路。
“公子,这您就不懂了吧!今年这湖啊,可是被一位得道高僧施了法的,可灵验了!”小贩说得神乎其神。
林欢欢看着三哥还想再问,连忙笑着打断:“三哥,咱们还是赶紧写上愿望,把花灯放了吧!”
“行行行,就你性急。”林志文无奈地摇摇头,拿起笔,却迟迟没有动笔。
“三哥,你不想许愿吗?”林欢欢好奇地问。
“放个花灯,图个乐呵就好。”林志文不以为然,读书人还真不信这些。
林欢欢就信了这个邪,毕竟她都能穿书了,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当即,认真地在自己的荷花灯上,写了三个大字:当富婆!
写完后,她一脸期待:“三哥,我们分开放吧!”
毕竟求财和求前程,不是一个区域的。
林欢欢提着花灯,一路小跑到那片求财的区域。
将花灯放入水中,看着它随着其他花灯一起,飘向远方。
她虔诚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许愿:“老天保佑,让我成为富婆吧!让我拥有花不完的钱吧!”
许完愿,林欢欢准备睁开眼,欣赏这美丽的夜景。
然而,还没等她看清眼前的美景,就感觉腰间突然一紧,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猛地一扯。
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
“啊!”林欢欢惊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林欢欢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一艘,装饰精美的乌篷船里。
而她,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被冷墨寒压在身下。
林欢欢吓得心突突直跳,说话都结巴起来,“王爷,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冷墨寒不答反问,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你居然去求财了。”
林欢欢拧眉:“偷看人许愿,是不道德的。”
冷墨寒不以为意,反而更加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惹得她一阵战栗。
“别的姑娘,到了年纪,只会求如意郎君。你倒是好,求财上瘾。”
林欢欢被他这暧昧的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
用力推了推他,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王爷,还请您起开。”
冷墨寒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她禁锢在怀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意味。
“怎么?急着跟本王划清界限?是怕那些公子哥看到了,心碎一地吗?”
林欢欢不解:“王爷是何意思?”
冷墨寒冷笑一声:“今日在游园会,本王看你风头劲猛啊。”
林欢欢见他说起这个,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王爷也不赖呢,老牛吃嫩草。”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你吃醋了?”冷墨寒低低地笑着。
林欢欢翻了个白眼:“哪有。”
“我闻闻,看有没有醋味。”冷墨寒说着,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了下去。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瞬间席卷了林欢欢的感官。
林欢欢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他的唇舌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掠夺着她的呼吸,直到她快要窒息,才肯罢休。
冷墨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是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