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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华趴在课桌上,连《亮剑》也顾不得写。

琢磨起棒梗这次会受什么惩罚,自己要不要在学校里给傻柱和棒梗的身份嚷嚷开,现在他两家乱的——

可比电视剧里搞破鞋的剧情伤人,李慕华都怕这消息传开了能让棒梗气到上吊。

“还是等等看吧……”

时间来到傍晚。

傻柱上午直接被移交到派出所,陶勇在医院接受治疗,其他三人和棒梗也一直都没回教室。

在学校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李慕华放学后赶紧跑回院子,准备问问闫埠贵和一大妈,他们夫妻俩肯定啥都知道。

“老闫,今天傻柱的事后来怎么样了?”李慕华冲进大院就嚷道。

闫埠贵抬头瞥了李慕华一眼,接着擦自行车说:

“傻柱冲进学校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是犯法,不过目前还是拘留,要是他们四家不肯私了的话,那傻柱就得去蹲大牢。”

“噢!”

李慕华点头,接着问:“那他们肯私了吗?尤其是陶勇他们家!”

“陶勇牙都被傻柱打掉了五颗,他们家怎么可能答应私了!要不是傻柱和棒梗被送去派出所的快,我估计等陶勇家的几个汉子一来,他们牙也得被打掉几颗!”

“那棒梗呢?”

李慕华又问,他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这位老同学。

“校领导说要给他开除出学校,我估计十有八九吧,也不知道淮茹和大清去学校求情求得怎么样!”

闫埠贵说着也琢磨起来,今天他在学校还被秦淮茹逮着了,求他去和校长说说好话,让学校不要开除棒梗。

闫埠贵怎么可能答应,只给秦淮茹领到校长办公室门口,等下午一没课他就溜回大院躲着。

他可不想掺和何家这事,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容易得罪校长,再说他一个普通教师也没那么大脸呐!

“直接开除棒梗?这也太严重了!”

“傻柱不就是揍了陶勇一顿吗?可陶勇他们昨天和以前也揍了棒梗,还是四个欺负一个,校长他们凭什么开除棒梗呐?”

现在离明年停课还有些日子,李慕华可不想让棒梗在大院里潇洒几个月,日子过得比他还快活。

“你还替棒梗打抱不平上了?”

闫埠贵诧异的看了眼李慕华眼,只见他尴尬的笑了笑,闫埠贵明白过来李慕华还是想看热闹。

又说:“因为你们班主任徐明,这次事件说到底他责任也不小,学校为了不担责所以只咬死傻柱行凶打孩子的问题,其他一概不知!”

李慕华点点头,才琢磨过味儿来。

傻柱行凶打小学生被当场逮住,这是事实,四位学生是苦主家里人要追责,这是肯定的。

学校不想担责所以把之前的事搅成笔糊涂账,傻柱一个大人冲进校园打小孩,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看来傻柱要是舍不得出口血,就真得去蹲大牢,棒梗也得退学咯!”李慕华想通一切后喃喃道。

听到李慕华的嘀咕,闫埠贵干巴老脸挤出笑容,眼中全是赞赏。

“机灵,一大爷今儿就再告诉你个道理,这天底下的事说到底都是为了个利字,只要傻柱肯掏钱出来赔,还怕陶勇他们家不肯原谅吗?”

见闫埠贵连人生准则都掏出来对自己说了,李慕华点头表示赞同,摇头晃脑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道理我知道,要是傻柱能出个千儿八百块,就是让一大爷您睁着眼睛说瞎话——说陶勇是你打的也不是不行呐!”

先是扯出句大道理,后又打趣起闫埠贵。

闫埠贵原本还笑眯眼听着,听到最后忍不住丢出手里的抹布:“你一大爷我是那种为了千儿八百块,就能出卖自己人格的人吗?”

李慕华闪身躲过砸来的抹布。

跑向自己家说:“千儿八百不行那是因为钱太少了,要是我说万儿八千的,老闫你还能摸着良心说不行吗?”

闫埠贵在身后刚捡起抹布,听李慕华又打趣他,刚作势欲丢思绪就被拉远。

扪心自问一番,他好像真没理由拒绝,心里忍不住稍稍一算,一万块、这可是他十九年近二十年的工资,他这年纪都够呛能领二十年的工资了!

李慕华进屋后,再先回来的竟是李玉洁一人,说是两兄弟有事要回来得晚一点。

李慕华追问到底什么事,李玉洁又只剩摇头。

看着李玉洁进屋,李慕华不禁嘀咕道:“他俩还能有事?还一起……”

等到夜色笼罩下来,李慕华都准备去灶前做饭时,两兄弟这才耷拉脸前后走进家门,一脸的不开心。

“哟,李家大少二少这是干嘛回来了?”李慕华笑眼调侃道。

李庆华扭过头没搭理李慕华,李爱华直接发问:“你还管上我们了?我先问你,傻柱今天去你们学校,后来怎么样了?”

听李爱华问起这事,李慕华来了劲,如竹筒般将早上、和刚刚的事都抖搂个干净。

听完后李爱华俩人满脸惊讶。

“我怎么感觉傻柱越来越浑了?他现在和小学生都动手?”

李慕华点头赞同。

“谁说不是呢?我当时看着也傻了,现在他们都还没回来,真是动手图一时痛快,事后头磕烂了都没用!”

“哈哈~~”

李家屋内顿时充满快乐的气息,爱华庆华眉眼舒展都是笑容,一扫进门时候的耷眉丧眼。

医院门口——

此时秦淮茹和何大清才出医院,身旁还跟着棒梗,畏畏缩缩的躲在秦淮茹身侧,只敢偷偷瞄上几眼何大清。

“爸,咱们现在咋办?他们一张口就要五百,说一颗牙赔一百,那三家柱子没动手的也张口要五十,加一起就是六百五——”

“呜呜呜~”秦淮茹说着不禁一擦眼泪。

何大清恨恨瞥了眼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暗道还不是她儿子惹出来的祸事。

可惜没有发难的借口,何大清只能咬牙说:“淮茹,不管多少钱也没柱子要紧,而且柱子刚出派出所,现在不好再摊上官司!”

“你带棒梗先回去,我先去取钱赎柱子,棒梗上学的事咱们明天再去学校求情。”

秦淮茹听后惊喜抬头,暗道何大清的家底丰厚,点头说:“好,我都听您的。”

俩人分开,何大清去储蓄所取完钱又返回医院,和陶家人一起向景山派出所赶出,再出来时又多个傻柱。

此时傻柱再没了早上的趾高气扬,缩着脑袋跟在何大清身后。

“小子欸!”

“我是看你老爹和你媳妇儿赔礼态度不错,才饶你一马,要是下次你再敢动我们家陶勇,你是手碰了他我剁你手,脚碰了他我剁你脚!”

面对陶父的谩骂,傻柱耷拉着脑袋装没听见。

何大清老脸挤出褶子赔笑说:“放心吧,小陶兄弟,要是他下次再敢去学校胡闹,都不用你招呼,我就给他手脚剁了!”

“这还差不多,小子欸!跟你爹学着点儿。”陶勇父亲这才满意转过身,朝医院赶去。

见他走远,何大清的笑脸也耷拉下来,冷冷的看着傻柱,犹如两柄利剑,傻柱见了不自觉的缩缩肩,后退两步。

何大清犹如爆发的火山,直接抬脚对傻柱踹过去。

“叫你声傻柱,你真成傻子了是吧?和小学生都能动手、还给人打掉五颗牙,为了你这破事我赔了人家六百五,棒梗还要被人开除,明天这还得花钱……”

傻柱站立在原地,默默忍受着何大清对他的拳打脚踢,也不辩驳。

现在想想,和一个小学生动手,他傻柱自己都觉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