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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站口蹲守的两人,看到走出出站口的人越来越少,石头不由急了,

“人越来越少了,咱们还没等到人,不会是上一趟火车晚点,没坐上没趟车吧。

那这样一来,什么时候会到。

团长说过今天凌晨,医院请来给队长做手术的医生已经到了,正等着堂妹过来做决定,看到底要不要动手术呢。

这要是耽误太多时间,怕那从外地请来的医生急着要回去。”

副队也皱起了眉头,“如果上一趟列车晚点了,那也没办法。

咱们再等等吧。

如果实在等不到人,等下我去车站找工作人员问问,问他们北京开往昆明的火车,昨天下午应该到的,晚点多长时间。

以此来推断队长堂妹会在昆明坐哪趟火车,大概什么时候到这里。”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这样了。”

用神识听到这的刘婧雪明白,自己是时候出去了。

弯腰提起刚放地上的三个大包裹,刘婧雪用正常的速度往出站口走。

走出出站口,虽然知道那两人是来接自己的,但她也不好直接就朝人家走去。

站在出站口,她装作迷茫地往四周看了看,在左顾右盼着发现了举着木牌,上书自己名字的两名军人。

石头、副队长两人虽然一直在小声交谈着,但他们也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来这的目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出站口,专门盯着年轻的女子看,看哪个是他们今天要接的目标。

据团长所说,队长堂妹是单独一人前来的,可从出站口出来的旅客,确实不乏年轻女子,可都是跟其它人结伴前行的,没有独行的。

想想也不奇怪,这年代可没后世安全,单身女子独自出远门,就算胆子再大的,也没这个胆量,也不知道队长堂妹是怎么敢的。

石头昨天被团长叫去派了这个任务,跟团长确认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突然,出站口一位独行的年轻女子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石头下巴微抬,朝那女子示意,“副队,那边有个单独一人的年轻女子,你说她会不会是咱们要接的人?”

看着那人一身时髦的装扮,副队长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他迟疑道,“应该不会吧,队长堂妹是在东北下乡,已经待了两年,就算没有被乡下人同化,也不可能这么时髦。

就她这身打扮,就算在北京也只有极少数才能消费得起。”

“可咱们等到现在,就只有她符合独行、年轻女子的条件。”

两人在那议论着,却发现那女子在四周张望一圈后,看到了他们举着的木牌,稍一犹豫之后,便提着行李,直接朝他们这走来。

看着离自己越走越近的年轻女子,待看清她的相貌后,两人傻了眼。

“副队,不是说她下乡两年多,应该是黑不溜秋,一副村姑样。

可她怎么这么白,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白的,也是最好看的。

这怎么会是在乡下待了两年多的人。”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不也是农村来的,农村姑娘是个什么样子,你不比我清楚。

再说了,你小子见过几个姑娘。

别说你了,就算我也没见过这么白,这么漂亮的姑娘。

尤其是她那气质,感觉有一种仙气飘飘、出凡脱俗的感觉。”

“这要真是队长堂妹,队长家是怎么养的,怎么养出这么漂亮的姑娘。”,石头感叹道。

“都说了是堂妹,那肯定不是队长家养的,是她父母养的。

别说了,人都要走过来了。”

刘婧雪走到两人近前,朝两人嫣然一笑,将提着的包裹放下,出声招呼。

“两位同志你们好,你们是来接刘婧雪的?”

说着她还用手指了指副队手中举着的木牌。

“对,对,我们是奉领导的命令,来接刘婧雪刘同志的。

请问,你是刘婧雪同志吗?”,副长抢先问。

“我是叫刘婧雪。

如果你们过来,是接刘建军家属的,那应该就是接我的了。

对了,我这有证件,你们是不是要核查?”

说完,刘婧雪就打开挎包,假意从挎包里,将自己下乡后的户口本拿了出来,递给两个。

两人一听,这人连队长的名字都说出来了,那应该就是此人没错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副队长还是接过刘婧雪递过来的户口本,仔细检查一番。

确实没有问题,副队长将户口本还给刘婧雪。

刘婧雪接过户口本后,塞进挎包时,将其收进空间。

“刘同志你好,他叫赵四喜,我叫陈睿杰,都是队长手下的队员。

对了,我们队长就是你堂哥刘建军。”

“赵同志好,陈同志好。”,刘婧雪连忙招呼。

“刘同志,我们这就出发去医院吧,医院那边还等着你去做决定呢。”

“没问题。”

两人准备给刘婧雪拿行李。

刚才一直震惊于刘婧雪的长相、气质,都没注意她的行李,待两人低头看清楚她的行李后,不由惊讶出声。

“刘同志,你一路带了这么些东西,从东北一路倒车过来的?”,石头惊讶出声。

“对呀,二哥不是说受了重伤,我想着肯定要好好进补,调养身体,就多带了点东西。

这要是到了这边,可没地方买,就干脆把想到的东西都带过来了。”

陈睿杰惊讶道,“其它的东西倒也罢了,可这么多活禽,你是怎么带过来的?”

“塞座位底下呀,火车上好多人都这么干。”

石头点点头,“火车上确实有人这么干,但他们最多也就几只,可你带了这么多只,你不怕别人有意见?”

刘婧雪装作不懂,“有什么意见,他们一路安静得很,都不怎么叫唤,又没吵到人。”

“这么多活禽,你就不担心别人说你倒买倒卖?”

“怕啥,我有生产队开的介绍信,都说明了我是去部队照顾生病的军人,谁敢有意见。

而且这些大多都是野鸡、野兔,这东西在东北满山跑,有人要是眼馋,自己进山抓就是。

至于其它的家禽,我们生产队办了养殖场,拿工分跟生产队换的。

若是有人想要,可以让单位出面去生产队买。

咱们生产队正想着把养的家禽卖了去,好猫冬呢。”

两人被刘婧雪说服了,没再觉得她带这么多活禽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两人将三个包裹给包圆了。

这一上手才发现,包裹那是真的沉。

之前看她一人提了三个轻轻松松地走过来,两人以为没有多重,一开始没有攒多大劲,第一下竟没能提起来。

弯下腰的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惊讶、不解。

攒足劲后,两人终于将包裹提了起来。

陈睿杰提了一个,他左手一指远处的汽车,对刘婧雪道,“刘同志,车在那边。

等下你和石头先在车上等着,我去打个电话,把接到你的消息跟领导说一声,他们还在等消息呢。”

“好的,没问题。”

将包裹都放到后备箱,陈睿杰离开打电话去了。

石头看着一直到现在都没叫唤过的那袋子活禽,惊讶道,“这些小东西还安静,这么久都没叫唤过。”

“我都说了它们很安静的,一路都没叫唤过,所以同车厢的人除了看着我上车的人,怕是都不知道我带了这么多活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