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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翠喊叫着向着走过来的那四个人招手后,纪尹就从座位上起身打量起他们,当他们靠近碧翠他们所在的饭桌旁时,纪尹从他们的穿着打扮看出他们的年龄并不大,那位女性走在最前边,她穿着的粉红色连衣裙象朵花儿招人眼目,胸前还有着大红花和绿叶子图案,她头上还染烫出大波浪卷发,长长的卷发呈现出棕黄色,在这个朦朦胧胧的夜晚,纪尹还是没看到她的头发中有着黑发,她白静细腻的脸椭圆形脸就是典型的瓜子脸,她柳叶型的双眉象是纹眉很能浓重,要不就是眉笔把眉毛描画的很浓厚,她的口型红彤的还闪着光亮,她的脸上还沾带着亮晶晶的小星花,纪尹对女性的化妆品并不太懂,他就认为女性脸上沾挂着的小星花也算是化妆品,纪尹就看出这位女性要比碧翠的年龄还显年轻几岁,她还穿着黑色高跟皮凉鞋向前走路如风摆杨柳,碧翠都没有她走路时的那种优美神态。她身后的那三位男人中有俩位是高个头,还有位身形较矮身板却很粗壮,纪尹看出俩位高个头的男性好象比自己还年轻,他们脸上和胳膊上的肤色都白静细嫩,他们穿着的都是牛仔料的半截袖,穿着的大裤头灰色和咖啡色的区别,他们的半截袖上的图案区别很大。

纪尹还没有打量那位矮个哥们时,碧翠就向那位女性介绍说:“嫂子,这位就是在我家稻里里看水的小工,他的老家是在过了十八盘山梁的山里,他的名字就叫纪尹。”

纪尹听过碧翠的介绍后就感到吃惊,他还当那位女性是年龄小的妹妹,他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他刚才看出她走的那几步路不象是结过婚的小媳妇。

碧翠又对纪尹说:“大哥,你就称呼她为嫂子,她的公公和我爸是连襟,她嫁给我哥,他们的孩子今年都两周岁了。”

纪尹还没说话时,那位高个子男人就上前握住纪尹的手说:“小兄弟,张碧翠是我两姨妹,我听她说过你在给他们家看泵房,我今晚上才看到你。”

纪尹觉得他的手很柔软,手上并没有干活磨出的茧子,他的容英俊貌说话和气,纪尹看出他好象比自己还年轻,纪尹就礼让说:“大哥,你坐下咱们说话,我来到稻田中看水时间短,平时不离开稻田,咱们今晚上才见面。”

大哥就挨着大嫂坐下的那把椅子坐下说:“小兄弟,我们在镇南头承包着鱼溏,鱼溏的名称叫“旺南鱼溏”,你要是有空闲就去往鱼溏中逛逛,你相中什么鱼儿就捞什么鱼吃。”

碧翠在旁笑着说:“大哥,稻田中的鱼他都吃不过来,黑鱼就是比鱼塘中其它的种类的鱼儿好吃。”

纪尹还是站着说:“大哥,我往后闲时就去参观你们的鱼溏,我去参观鱼溏里鱼类品种。”

大哥答应声后就拿起那张卡纸时,他还和碧翠说出几句话语。碧翠随后又向纪尹介绍起两位兄弟,碧翠说出他们的年龄都要比纪尹小两岁,高个子的位名字叫斌头,矮个子的那位叫海头。她当时并没有说出他们的真实姓名,纪尹就不知道斌头是乳名还是外号,他只能是随着碧翠告诉他的称呼来称呼他们。碧翠还说出他们在乡镇上的工厂上班,斌头已经订婚还没有结婚,海头还没有对象,斌头的容貌和身条称的上是英俊的小伙子,他还是缺乏大哥身上所体现出来的独特气质。他们都围坐在饭桌上后,他看出海头的身高低矮身体偏胖,他圆阔脸上的肌肤略显黑黝,他那双眼睛略微显得小气,眼皮有时还眨动一下,海头看到纪尹在打量他时,他的脸上不仅显露出笑容说:“哥们,我知道碧翠家雇位看水泵的人,我还当他家雇来的是位大伯,今晚上我才看到你比我们还年轻,你在稻田中干多长时间了?”

纪尹说:“兄弟,一个多月左右,具体多少天我还说不准。”

海头又笑着说:“哥们,你有力气头应该进工厂和工地,你看水泵自在是自在,我们当地人不在工钱少的地基上干活。我们……”

碧翠就打断海头的话语说:“海头,你不要再说话,服务员来了,咱们谁得意吃什么就点什么,你先开始点小菜。”

海头就起身向着拿着纸本的服务员说:“毛豆两盘,炒螺蛳两盘,水煮花生大盘,油炸蝗虫两盘,酒水由你们点,小菜不够你们再添加,我吃十串羊肉串,三串辣椒三串生菜。”

大哥说:“海头,咱们这么多人小菜不够吃,我再点几盘小菜,咱们吃小菜喝扎啤的工夫,师傅就给把咱们吃的各种串烤出来了。”

大哥随后又点上几盘小菜,碧翠又向服务员点要各种烤串后,服务员就拿着纸笔离开饭桌旁。纪尹这才看出周围的饭桌上都坐满人,服务人员比他刚到场时还增加几位,电视旁又换了那位大姐唱起歌曲,他听出大姐唱出的歌曲,歌曲的名称是《塞北的雪》,他听出那位大姐唱的这首歌儿还很地道,他还是没有听出来她唱的跑腔跑调,纪尹还是听到周围饭桌上传来稀稀拉拉的鼓掌声,碧翠就和她的嫂子悄声说起话语后,她又起身向着烧烤的门脸房前走去。

海头就咧着嘴笑着对纪尹说:“哥们,今晚上咱们的吃喝由碧翠买单,她今晚上把你领到这里,我们今晚上才认识了你。麦秋前我们在这里吃过几顿烧烤,她和我们从来就没有提起过你。”

纪尹只是笑着解释说:“兄弟,我晚上总看守着泵房就不愿意上街闲逛,碧翠今晚上让我和你们相识,我从今晚上后又多出几位哥们。”

海头发出声特殊的笑后,他随后就用手拍着他的小腿肚子,他拍出很有节奏的声响说:“哥们,我听说你们老家所在的山区是贫困山区,现在还有的人家居住着茅草房,你在这里就是挣最低的工钱,这都要比你们家挣的工钱高。”

纪尹觉得右胳膊上有蚊子的叮咬后,他甩出左手就拍死那只蚊子说:“兄弟,我们家乡是有茅草房,每个村子中的茅草房少之又少,大多数是不住人的库房。我去年在石料场中在场地上推小车,张碧翠在破碎机旁接下料,她去年对我有所关照,我今年还想去石料场地上推石料,她就雇我去往她家承包的稻田中看水,我就在稻田中看水,他们开给我多少工钱就是多少工钱。”

碧翠手里拿来两盒蚊香后,海头的口中发出很特殊的笑声后,他就不再和纪尹说话,他就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碧翠身旁,他就帮助碧翠打开那两个蚊香盒,他还从蚊香盒中抽出蚊香盘,他把两盘蚊香盘分别放置在铁质托架上后,他还从下衣口袋中掏出很精致的打火机,他还用打火机点燃那两盘蚊香。纪尹看出海头的身高还没有超过碧翠,他粗壮的身形却很墩实,他的腰板能赶上碧翠的两个腰板粗壮,他的身子几乎挨在碧翠的身上,他和碧翠在说话的语气低声低语,纪尹并没有听到他刚才的强硬语气,碧翠和海头眉来眼去的目光还透露出亲昵神情,她脸上还是带着喜滋滋的笑容,她还指使海头把两盘蚊香放置在饭桌上的两个犄角上,海头还是点头哈腰地听从她的话语,他就把两盘蚊香分别放置在长方形桌子的两旁,海头又返回到他原来的位置坐下后,碧翠还是挨着海头的身边坐下来,他们俩人的坐位还是很靠近,他们还低声说过几句话语,碧翠还是笑容满面微微向他点点头,纪尹听到她和海头说出的话语还显得很温柔,纪尹的目光就躲避他们俩人的身上,他闻不惯呛鼻的蚊香味,他就用手扇动着面前丝丝缕缕的蚊烟。

两位很年轻的服务员分别端着托盘来到饭桌旁,托盘中完全放置的是小菜,她们把托盘中的小菜分别放置在饭桌上后,纪尹看出装着各种小菜的盘子还是很大气,色彩不同的几盘子小菜几乎摆满桌子,当那位服务员用托盘端来六杯扎啤后,每个人的桌前都有杯扎啤,海头从碧翠的身旁起身,他的手里拿着大把的一次性筷子,他拿着筷子正往饭桌上每个人的手里撒放,纪尹手里有了筷子后,他们就随着他们用筷子夹吃起饭桌上的小菜,他还接过大哥递给的那把炒螺蛳,他很有礼节地把那把螺蛳放置在桌前,螺蛳的外边有着螺旋硬壳,纪尹在吃炒螺蛳时,他使用牙签竹棍把硬壳中的软体虫子挑出来,他放置在嘴里品尝螺蛳时,他觉得炒螺蛳的味道相当不错,只是小红尖椒放置的太多,吃着软体虫子就觉得辣味十足,他又吃起水煮花生和毛豆来缓解口中的辣味。

碧翠他们正在吃炸蝗虫时,他就夹只蝗虫放置在嘴里尝吃起来,他在咀嚼时还不仅闭上了眼睛,他就尝出来油炸蝗虫香脆可口并不异味,还有着很特殊的清香味,口感上并不象鱼肉类那样腻人,大哥就笑着说出蝗虫和鲫鱼就是最干净的食物,他们不在有污染的地方生活,河流中有害物质多其它的鱼儿能生存,鲫鱼在这种河流中就很难存活,稻田中的农药要是超标后,蝗虫就不会在稻田中存活。纪尹吃过油炸蝗虫后,他就想到要利用捕网去捕捉蝗虫,油炸蝗虫吃起来要比小虾还有味道。大哥端起酒杯让桌上的人喝酒时,纪尹就端起那杯冒着汽泡的扎啤就轻喝一小口,他从前还是喝过扎啤,扎啤的口感还是比啤酒的口感好,他刚喝口啤酒就随着大哥他们放下酒杯时,海头就从坐位上站立起来,他就用手指点着纪尹桌前的那杯酒说:“哥们,你是来喝酒的吗?我们每人酒杯中的酒都下去的很深,你就沾湿嘴唇,你喝的这口洒和没喝一样,我听说你们山里人个个有酒量,你要是在这个桌上喝酒就不能唬弄我们,你把酒杯端起来再回回手,你看我们喝下多少你就给喝下多少。”

碧翠在旁不仅笑着说:“海头,你不要总是盯着他喝酒,他的老家是在山区,他这两年不爱喝酒,他在这个桌上喝酒就是个烂鱼(滥芋)充数,咱们喝咱们的酒,他能喝多少就让他喝多少。”

海头从桌子上揣起他的那杯酒说:“碧翠,你不要劝我,你今晚上把他领到这个地基上,他就是条龙都得给我盘着,他是只虎都要给我卧着。我让他看看我刚才这口酒喝下去多少酒,他这次就要给我回回手再喝口酒,我能喝下多少他就喝下多少酒。”

纪尹听他的话语后心里就滋生起无名的火气,他知道今晚上还遇上爱打酒官司的不好惹的硬茬子,他从前在很多饭桌的酒场上遇到过爱打酒官司的人,这种人总是在酒场上用话语挑衅同桌的人,总是要用划拳和各种手段让别人多喝酒,这种人就是仗着自己酒量大,他才敢于和同桌的人拚酒,他们总是拿捏同饭桌上酒量小的人,他们有的是达到让别人喝醉酒的目地,这种人总是用各种话语怂恿别人喝多酒,别人要是喝酒喝高后,他们在旁看热闹,他们在酒桌上和别人拚酒使用的就是激将法,他知道家乡把这种人尊称为酒霸,纪尹总是躲避着有酒霸在场的酒桌。纪尹还是看不惯海头的肢体动作,他和碧翠说起话语点头哈腰就罢了,他用话语讨好碧翠无可厚非,海头没有搞中对象他对碧翠有非分之想实属正常。纪尹看出海头盯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含有藐视神情,他圆阔的脸上所绽出讪笑象是种讥笑,他站立着的身子还很靠近碧翠的身子,他还把手里揣着的酒杯举到那盏吊挂着的灯光下,他还用另外那只手在酒杯上划出一道印子笑着说:“哥们,你看我头一口喝下多深,你端起酒杯再回回手,你按照我下这口酒的深度喝。”

海头把端起来的酒杯又放置在他的桌前,他随后又很稳当地坐在他的坐位上,纪尹就看到大哥大嫂和斌头都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们的口中还发出笑声,他还听到碧翠发出的银铃般的笑声很叫响。他的脸上和全身感到发热后,他就端起桌上的那杯酒就仰脖闭眼喝下两大口,他端起酒杯才睁眼看出酒杯中的酒下去很深远,他看出已经超过海头所喝下的啤酒的深度,他还是把酒杯举到那盏灯泡下,他还用另个手在杯中酒的深度上划出个道子,他还是把端着的酒杯放置在座位前的饭桌上,他坦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说:“兄弟,我今晚上就坐在这个桌上,我酒量小总是要喝完这杯酒,我开始喝下的酒多,我最后喝的就少,我早晚就喝下这杯酒。”

海头发出声冷笑说:“哥们,这头杯扎啤咱们是润润嗓子,喝这杯酒还算是喝酒吗?我们那几晚上每人至少喝两三杯,我今晚至少要喝下四五杯。喝瓶装啤酒我一个人就能包下十瓶八瓶,你开始就要和我比酒量?”

大哥急忙劝说:“海头,咱们喝咱们的酒,他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你在这张桌上不能欺负外地人,他给碧翠家看稻田,他要是着天象你那样口不离酒瓶子,他还能干活吗?”

海头语调和缓地说:“大哥,碧翠领来的这位哥们就是装做不会喝酒,我看他刚才喝那两口很下货,我才不信他喝不了酒。”

大哥就笑着问纪尹说:“哥们,你就是经常醉酒醉怕了,你喝啤酒最高能喝下几瓶?”

纪尹实话实说:“大哥,我这些年从来没醉过酒,我喝白酒能喝下去二三两,我喝啤酒就能喝下去一瓶。”

大哥笑着说:“哥们,今晚上你就喝醉一回试试酒量,长期喝酒不醉的人还算是少数,你不止就能喝下瓶啤酒。”

大嫂在旁眉开眼笑地说:“今晚碧翠领你来这里吃烧烤,你在饭桌上就不要拘束,你该吃时吃该喝时喝,你要是会唱歌过会你去拿麦给我们唱两首歌。”

纪尹听出嫂子说出的话语很柔和,他随后答应声就不再言语。他又随着同桌人吃几口小菜后,大哥又让桌上的人端起酒杯喝上第二口酒,海头和斌头端起酒杯还是盯看着纪尹手里端着的酒杯,纪尹是为和他们有过多废话,他就按照他们喝酒的高度喝起酒,他放下酒杯就抓紧时间吃小菜,他认为肚里食物多才不容易醉酒,海头和斌头又和他说出几句话语,他听出他们的话语并不顺耳,碧翠这才向纪尹介绍他们的情况,她说他们俩平时就在自行车的配件厂上班,纪尹认为斌头总是偏向海头说话也在情理之中。服务员又端来盘烤串,长方形铁盘子中的烤串有二三十串,服务员把铁盘子放置在饭桌上后,桌上每个人的扎啤酒杯子完全空了,海头起身收起桌上的空杯向着门脸的方位走去,服务员随后又用托盘端来六杯扎啤,饭桌上的每人要接着喝第二杯啤酒。纪尹喝下刚才那大杯扎啤后,他只是觉得啤酒是给自己壮起胆子,他并不感到自己有醉意,他才想信家乡人经常有人说出的话语,那句话语就是“酒壮怂人怛”,他听到斌头和海头说出的话不顺耳时,他就敢于和他们据理力争地争辩,他的目光还敢于停留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上,他还是看出碧翠总是和海头交头接耳的小声说话,他看出他们的亲昵举动后,他才认为今天晚上多余和碧翠来到这里吃烧烤喝啤酒,他认为自己在这张饭桌上成为多余的人后,他还是该喝酒喝酒该吃串时吃串,他看到大哥吃过两串羊肉串后,他就吃下两串羊肉串,他还多吃串豆片掺生菜串,他吃小菜吃的最多的就是油炸蝗虫。大嫂只是喝几口扎啤酒后,她总是盯看着电视旁拿着麦克风唱歌的人员,纪尹随着桌上的人在吃串喝酒时,他为躲避海头他们的目光,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拿麦唱歌的客人身上,他听出他们所唱出的歌儿都是流行歌曲,他听出他们唱出的歌曲都很规范,他们有男有女的歌声令他心中感到非常畅快,他就更不在意海头他们说出的话语,他们有的人就是把流行歌曲唱的跑腔差调后,他还是被他们开开心心的情绪所鼓舞。

纪尹看到大嫂还是离开饭桌向着电视旁走去,当她手里拿起那个麦克风后,电视屏幕上就出现自然景观,屏幕上所出现的歌曲名称是《跟着感觉走》,当音乐响起后,大嫂就跟随着音乐的曲调歌唱起来,他这才听出大嫂的歌声还是很甜美,她的容貌和身姿活脱脱象位歌手,她声情并茂的演唱博得几个饭桌上的掌声,接下来大嫂又唱首《黄土高坡》,纪尹听出她唱的是有独特的风格,电视屏幕上还出现了大西北黄土高原的景观,纪尹在家乡中没有看到高耸的黄土高坡,家乡有些沟壑地带上有着明显的黄土坎子,大嫂放下麦克风后,碧翠就去往电视旁拿起麦克风,她唱两首歌曲分别是《粉红色的记忆》和《原野牧歌》。纪尹初次听到碧翠唱歌,他听出她唱歌的腔调要比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好听,她唱出的这两首歌还体现出了她的内心情感,只不过是她唱出的歌词沾着侉声侉气,纪尹还是听到周围有着很强烈的鼓掌声,他还看到海头从座位上站立起来,他不停地为碧翠叫好和鼓掌,纪尹就不能鼓掌和叫好,他只是默默坐在椅子上观看着碧翠的表演,大哥大嫂和斌头只是脸上带着笑容观看着碧翠的表演。

碧翠刚放下那个麦克风时,纪尹就看着海头向着自己的身旁走来,他用手抓住纪尹的胳膊说:“哥们,碧翠现在已经放下了麦,咱们这就去抢麦,不然别人就要把麦抢走。”

纪尹急忙推辞着说:“兄弟,我唱不了歌,你去拿麦克风唱歌。”

海头说:“哥们,你唱不了歌就是去吼叫也得给我吼出几句,我先唱完你就要接我的麦吼几声。”

碧翠正好迈着款款的步伐回到了晚桌旁,她就满脸笑滋滋地说:“大哥,你就跟着海头去唱两首歌曲,你唱好唱不好都不会有人笑话。”

纪尹甩动起胳膊都没有甩开海头那只强有力的大手,他只好跟随海头的那只手向着电视旁走去,他向前走路时觉得脚底下没有根基,他是拌拌拉拉地跟着海头的步伐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