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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贺淮川面前提了你一句,没想过利用你,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你的面子好使,我的脸上也有光。”短暂的怔愣过后,宋知礼心虚道。

之前的不愉快,在神经的极度拉扯下,他来不及回想。

“你明明有很多机会告诉我真相,最后还是选择瞒我,不过是你那一点可笑的自尊心作祟。”

“原来,没了我给宋潇潇担保,宋潇潇什么也不是。”顾画口吻锐利,言语嘲讽。

宋潇潇羞愧得想要直接消失。

但这一点也不现实。

在手机另一端,听着顾画讽刺十足的话语,宋知礼的情绪险些崩坏,他从没想过和顾画争锋相对。

但是,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要不是宋知礼说是你让宋潇潇来的,那么宋潇潇连贺氏大门都进不了。”幽沉的嗓音突兀地响起,犹如石破天惊,掀起惊涛骇浪。

宋潇潇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瞳孔猛烈颤动起来,她瞬间面如土色。

顾画回过头,依然神色不变,只是眸底深了一些。

宋知礼双腿瘫软,完全没了力气,他像一条被冲到岸上的鱼,缺了水,缺了氧,艰难地生存。

他跌坐在身后柔软的座椅,手机从他手上滑落下来。

他感觉自己大祸临头了。

宋知礼目光呆滞,失神地看向远方。

宋潇潇从贺氏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错了,都错了。”顶着烈日,她不顾炎热,站在红绿灯路口。

低眉垂眼,她喃喃自语。

事情的发展趋势不应该是这样的。

全都错了,乱了套了。

她理应可以在贺氏一直到实习结束。

能让她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人,也应该是她哥,而非顾画。

再则,贺淮川对她在贺氏上蹿下跳的所作所为,他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纵容、默许。

即便宋知礼瞒了她背后的隐情,她的前途依然一片坦荡,不会有太多挫折。

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从贺氏灰溜溜离开的人是她,满身落魄;顾画反而成了贺氏的座上宾,贵不可言。

路过一个大号垃圾桶,怎么都想不通的宋潇潇将怀里一筐东西丢了。

心情不好,她不想要了,那就丢了。

反正,以后可以再买。

但一个月之后,宋潇潇的想法就改变了。

她后悔,无比后悔。

可惜,后悔没什么用。

与宋潇潇的处境不同的是,温漫初在会议室吹着空调,心平气和,她静等顾画的到来。

没过多久,她看见顾画和贺淮川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虽说贺氏不大,但贺淮川行踪不定,哪怕温氏多次派她前来洽谈业务,她一年到头和贺淮川几乎碰不上面,但顾画一来,就见到了贺淮川。

这让温漫初心生怪异,她忍不住深入探究,想要知道这一抹怪异到底从哪里来。

然而,顾画打断了她的沉思,“我在楼下见到贺淮川,两人顺路,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顺不顺路,顾画不大清楚。

但贺淮川是这么说的。

她没有过多怀疑,便和他一起乘电梯来到会议室。

“来这之前,你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吗?”温漫初先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顾画的意思。

继而,她想到顾画原先说好十分钟后就会出现在她面前,不会让她多等。

显然,两人的距离不会太远。

不过,直到二十分钟过去了,她才看见顾画。

据此推断,顾画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

进而导致她来晚了。

当然,也不排除她遇到了其他情况。

温漫初语气柔和,神色自然,她不是要怪罪顾画,只是好奇,也是关心。

“运气有点背,碰到了个讨厌的人。”顾画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确切的说,如果算上宋知礼,她碰到了两个讨厌的人。

“宋潇潇。”温漫初点出了名字。

顾画应了声是。

“眼下她被辞退了,今后贺氏再也没了这个人。”贺淮川眉眼锋利,仿若泛着寒光的剑刃,一旦出鞘,一刀封喉,势必要有腥风血雨。

好在,他此刻压着眉眼,尽管周遭冷气阵阵,依然会给人不好接近的感觉,但他俨然刻意收敛了强悍恐怖的气息,也就不会让人无端恐惧。

事实上,顾画不受影响。

温漫初也不会不自在。

“凭宋潇潇的资质,她进不了贺氏,但我听说,是你亲自通过了她的简历。”楼下发生的一切,温漫初尚且不知。

她还有些不解,不明白贺淮川怎么会让宋潇潇进入贺氏实习。

宋潇潇进入名校靠的不是实力,而是金钱和人脉的加持。

对于这一点,旁人或许不清楚。

但贺淮川不会不知道。

毕竟,他有的是手段,没人可以在他面前造假。

单凭一纸学历,也进不了贺氏。

除却能看的名校出身,宋潇潇其他方面根本入不了眼。

在私底下,温漫初问过顾画。

但没从顾画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所以,见到了贺淮川本人,他给了她一种蛮好说话的错觉,在轻松氛围下,她自然而然脱口而出。

她想知道贺淮川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顾画想让她来,就答应了。”贺淮川重申了一次原因。

而后,温漫初转头看向顾画。

顾画抿唇,点头道:“我没想到宋知礼会那么胆大包天,瞒着我,也骗了我,同时没和贺淮川说实话,他让贺淮川觉得是我推荐宋潇潇来贺氏应聘。”

“那你没有向顾画求证过吗?”温漫初闻言,朝着贺淮川问道。

如果贺淮川求证了,那么宋知礼再好的手段都白搭。

怎么都不会将他们两人耍得团团转。

“没有合适的时机。”这是主要原因,但不是唯一因素,“而且,顾画和宋知礼当时是榕城有名的一对恋人,常常一起上下班,形影不离,感情好得如胶似漆。”

“这让我很难质疑宋知礼的话。”

所以,即便宋知礼传达了顾画的意思,那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反正认为正常。

贺淮川又哪里会想到再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