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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微微皱眉。

眼下的情况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天地之力在此时大幅受限,而自己的往日里杀力巨大的雷霆也是毫无作用。

能对这些傀儡所造成伤害的,仅有手中的春蝉刀。

这在很大程度上,都限制了江夏的发挥。

他甚至在想,自己若是没有得到这把春蝉刀,是不是就要在此地身陨。

就按照这里的邪乎劲儿来说,即便是母亲在太阳升起之时进来,恐怕也是自投罗网吧… …

揽着林瑶的他催动着“寸”字小人此时出现在了战场的边缘。

他瞬间的消失也仅仅是给那些傀儡的动作造成了刹那间的迷茫,已然再度向着自己奔来。

目光扫视四周,江夏指间储物戒灵光一闪。

数枚灵气炸弹便瞬间飞出,巨大的轰鸣声瞬间响起,爆炸所形成的漆黑光幕直接将目之所及尽数囊括在内。

江夏仅是回头看了一眼,他从未觉得这灵气炸弹能对这些傀儡造成任何的伤害。

此时扔出来,也只是为了阻挡他们的步伐而已。

他松开林瑶,给了对方一个眼神直接迈步冲出。

林瑶在看到他的眼神后也是会意,迅速跟在他的身后。

江夏一边前冲,一边对着身后的林瑶开口:

“那院子里太开阔,地势于我们不利。”

“往前跑,找那种狭窄的小巷子。”

林瑶点点头没有回答,她转头看了一眼。

只见在主城对付底阶妖兽无往不利的灵气炸弹,在此刻面对这些傀儡竟是没有半分效用!

不,此时的灵气炸弹别说是没有造成任何杀伤,它的爆炸就连周遭的建筑都没有摧毁分毫。

就好似那是江夏随手丢出的一个烟花一样… …仅能观赏。

那众多顶着他们二人父亲脸庞的傀儡,像是潮水一般自那漆黑光幕中涌出,向着他们快速奔来。

冲在前方的江夏此时已经跑出了院子的范围,站在了一条主街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林瑶,摆摆手示意她跟紧自己。

随后闷头冲入旁边的一处小巷当中。

林瑶的身影紧随其后,听着后方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再看向前方仍旧埋头狂奔的江夏。

她的心中微微有些疑惑。

怎么还跑?不是说找一处小巷就行?后面的傀儡可是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冲在前方的江夏猛地止住脚步,头也不回一把拉起林瑶的手,再度沟通心湖中的“寸”字小人,二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江夏稳稳站定,林瑶则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瞬移弄的踉跄一步。

江夏拉住她的胳膊帮她稳定身形后开口道:

“就在这了,不跑了。”

林瑶眨眨眼,目光看向四周。

发现此地是一个死胡同,二人的身后没有任何的退路。

江夏抬手在她的头顶胡乱揉了一把,那因为战斗原本就有些纷乱的短发变得更加鸡窝。

他咧嘴嘿嘿一笑:

“书上说的是什么背水一战,咱们俩现在是背墙一战。”

“其实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林瑶转头看了一眼后方那不是很高的青铜墙,她心中嗤笑一声。

有个屁的异曲同工之妙,就这墙不是说翻就翻过去了?

江夏没有注意林瑶的表情变化,拎着春蝉刀两步上前挡在了胡同口。

这个胡同很是狭窄,只有大概三人并肩而立的宽度。

江夏拎着刀站在胡同口,赫然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他留给林瑶一个自认为很是帅气的背影,语气平淡道:

“外面太过开阔,那些玩意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稍不注意咱们就会挨上一刀。”

“挨刀挨的多了,免不得就要被他们磨死在这里。”

“这个死胡同,是我之前找你的时候偶然遇到的,选择在这里战斗最为合适不过。”

“我挡在前面,同一时间最多也就是同时面对五六个敌人。”

“打起来的话还要后撤,咱们身后的那堵墙就交给你了。”

“有傀儡要翻墙过来的话给他弄下去。”

说到这里,江夏自储物戒中取出了银白龙枪抛给林瑶:

“这枪虽然也是伤不了这些傀儡但好歹是长一点,你拿着捅他们,尽量不让他们翻墙过来就行。”

林瑶抬手接住了银白龙枪,脑中微微思索。

直接开口道:

“你不如往后站站,咱俩离背后这堵墙近一些。”

“要不然,不说翻后面这个墙过来的,就是左右两边的我也挡不住。”

“你往后站,不给他们那么多空间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傻乎乎的站在胡同口。”

江夏闻言微怔,嘿嘿傻笑两声转身向后撤出一段距离。

林瑶把长枪丢还给江夏:

“胡同太窄,用枪是自缚手脚。”

“你还是收起来吧,别给老师弄丢了。”

江夏笑着开口:

“什么叫别给老师弄丢了,老头子明明都已经送给我了,现在是我的东西你就算弄丢我也不说你什么。”

林瑶翻了个白眼:

“这话,有本事你去跟老师说。”

江夏此刻硬气十足:

“说就说,这有什么不敢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不知是真的心态很好,还是如何… …

远处,那众多傀儡奔跑的声音已经在二人耳中响起。

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若是不知情者甚至会认为敌人只有一个… …

声音愈发清晰,二人的交谈声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江夏紧了紧手中长刀,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林瑶,你说… …”

身后的林瑶直接打断道:

“别说那些丧气话。”

“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后,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

“放心,就算死了也没什么,这地方会跟咱们一起陪葬。”

“也不用麻烦别人来给咱俩报仇。”

江夏笑了一声:

“你很不一样。”

“嗯?”

“跟电视剧里那些女的不一样。”

林瑶白了江夏一眼,没再开口。

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此刻已经清晰至极,江夏其实也很好奇。

这么多的傀儡,为何这脚步声能做到宛若只有一个人似的… …

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得。

他紧握手中长刀,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胡同口。

这一刻,他心湖中的“寸”字小人可谓苦不堪言。

江夏接连两次抽去它的蕴养的灵气都没有什么,此时让它苦恼的是心湖中这满满的黑色雾气。

这玩意,就跟上次江夏即将入魔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

黑色雾气飘飘荡荡,已经占据了心湖中大半的空间。

并且还在毫不停歇的增加、蔓延。

“寸”字小人蜷缩在心湖的一角,它将头埋在双膝之间,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按照它的估计,这黑气如果还是这样蔓延下去的话,它这个便宜主人入魔那只是时间问题。

并且,这一次那个能直接给便宜主人打晕过去的女人还不在场。

这要是入魔的话… …

“寸”字小人根本不敢多想。

此时,仍旧是在高空伪装江夏心魔的荧薪看着小家伙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禁笑着开口:

“勿要担心,区区这点魔气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想要让他入魔,难如登天。”

“寸”字小人鼓起一丝勇气,抬头看向高空中悠哉悠哉的老者。

它撇撇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开口道:

“你为什么出去一圈回来要变成这老头的样子。”

“我还是喜欢之前那个漂亮大姐姐。”

老者微笑不语,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那副容貌,他只会给一个人看,而那个人走了。

也就再没有谁有资格要求他变幻容貌了… …

他看着心湖中萦绕的黑色雾气,淡淡开口:

“这蠢猫,攻心还是有些手段啊。”

“即便知晓那不是自己的父亲,可一刀一刀砍在那容貌一般无二的傀儡上… …心中难免泛起涟漪啊。”

“真是能找麻烦。”

胡同内。

注视着前方的江夏忽的趁声开口:

“来了。”

林瑶闻声,眸子中闪过一道寒芒。

江夏话音刚落,原本那清晰的脚步声骤然消失,周遭一片的寂静。

站在前方的江夏,身形微微佝偻握着刀柄的手缓缓放松几分。

他双眼微眯,紧紧盯着前方。

突然!

十几把长剑带着呼啸的破空声自巷口激射而来,那剑尖处闪烁的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没有任何交流,只见江夏微微偏头。

数十柄飞刀便是径直迎向那疾驰而来的长剑。

那飞刀拖曳着暗金色的光芒竟是在空中划出了道道弧线,逐一撞在那长剑的末尾。

只听一连串金属交鸣的声音在耳中炸响。

激射而来的长剑便是横七竖八的插在了四周的墙壁之上。

那数十柄飞刀则是依旧带着破空之声迅速掉头悬浮在二人上空。

江夏见状,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一番试探之后,四周再度陷入宁静,一股肃杀之气在这逼仄的小巷中不断凝聚。

后方的林瑶忽的低声开口:

“我手中还有老师给的锦囊。”

“其中一个就是遇到生命危险才能打开的。”

江夏依旧死死盯着前方,他微微点头:

“不到时候。”

林瑶“嗯”了一声,却是神识探入储物戒,再度确认了一番那三个锦囊布袋。

突然!

前方的江夏猛然一刀横斩。

凌厉的青色刀芒瞬间冲出!巷口处,七具傀儡顷刻间被拦腰斩断。

鲜血喷洒四周。

不等二人松口气,上方,又是有十几道身影纵身跃下。

借着下冲的力道,他们手中的长刀纷纷竖劈而下。

巷口处,也在同一时间涌入了密密麻麻的傀儡。

大战,一触即发。

林瑶操控着飞刀在二人头顶盘旋激射,一时间火花炫目。

江夏则是握紧春蝉刀,身形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只顾一刀接连一刀的向外斩出。

刹那间,整条小巷子被青色的刀芒映照的明亮无比。

一具具自上跃下的傀儡尽是被长刀分尸。

他们挥出的兵刃,更是被林瑶纷纷拦下。

无数的残肢断臂跌落在二人身前,汩汩涌出的鲜血均匀的铺满了整个地面。

江夏赤红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情绪。

手中的春蝉刀挥舞不停。

冰冷的刀锋无情的划过一具又一具傀儡的身躯,细若蚕丝的刀芒如同镰刀一般收割着自巷口涌入的傀儡。

那数之不尽的傀儡没有丝毫感情。

自两侧的屋顶,如同下饺子一般接连跳下。

可不等他们落地,手中的兵刃便会被飞刀阻挡,即便是运气好些眼看就要砍中江夏也是会立刻被两把短刃所牢牢架住。

随后,迎接他们的便是江夏随后挥出的一刀。

前方,自巷口涌入的傀儡更是炮灰一般的存在,他们不知道退却,不知道躲避。

在这逼仄的小巷中他们争先恐后的如潮水般涌入,手中的兵刃有时候都会因为空间问题而相互碰撞。

人数的优势,在此刻消失一空。

江夏一刀接连一刀的横斩而出,斩出的刀芒更是被他极力的压缩,追求那极致的穿透。

这其实也要归功于他手中的春蝉,毕竟在拥有这把刀之前,他江夏还是一个刀法上的白痴,那时候的他控制斩出的刀芒?无异于痴人说梦。

江夏的心中其实也很是疑惑,这刀实属不凡… …这来历更是一团迷雾。

细若蚕丝的青色刀芒在巷子中不断掠出,本就做不出任何躲避动作的傀儡们一刀之下便是十几具殒命倒地。

他们的尸体没有在第一时间消散,而是被后继者无情的踏在脚底、跺成肉沫… …

一颗不知道是谁的头颅,被人一脚高高踹起,在浸满血液的青铜墙壁上接连撞击数下,随后准确无误的接住了江夏挥出的一刀。

原本还算完整的头颅顷刻间一分为二,其内的黄白之物顿时向下挥洒。

冲在最前方的一具傀儡,很是不幸的被那红白之物扑在了脸上。

他那冰冷的眸子瞬间闭上,但闭上双眼的他行动竟是没有半分受到影响,脚步仍旧拼命的前冲,手中长剑蓄力准备向前刺出。

现在,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时机。

江夏正在疲于应对那从两侧房顶跳下的同伴,林瑶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他,只需要一剑!就一剑!

近了,越来越近了!

他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红白之物自始自终没有去理会,右腿猛然一蹬身形箭步前冲,双臂肌肉顿时高高隆起蓄力已久的长剑凌厉刺出!

那闪烁着寒芒的剑刃,眼看就要刺入江夏身体,就要建功立业之时。

只见江夏微微转头,磅礴的雷霆在小巷中猛然爆发!

无数的电弧在这傀儡的身躯跳跃,整个身躯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猛然凝固了一瞬。

但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个瞬间。

那锋锐无比的春蝉刀就已经触碰在了他的脖颈。

冰凉… …一种说不上是何等感觉的冰凉。

像是刺骨的寒冰,又像是炎炎夏日古井中的深水… …

紧接着,整个世界变得天旋地转。

沾满血液而变得猩红的墙壁、同伴们一袭袭黑衣的身影、一柄柄闪烁寒芒的兵刃。

在旋转间映入他的眼帘。

视野愈发开阔,他看见了自己的身躯。

那前一刻还是仅仅失去了头颅的魁梧身子,在下一刻则是因为江夏接连挥出的几刀而变得七零八落。

一条手臂分成了数段跌落在地,另一条手臂则是向着一旁高高飞起。

躯干,也是分成了几个大块,啪嗒啪嗒的糊在了地上。

至于双腿… …早就分不清那个是自己的了… …

因为他身后的同伴,也是落得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那刀锋划过他身躯的同时掠出了一条条刀芒。

那刀芒像是来自地狱一般,无情的穿过了数位同伴的身躯。

那些同伴,明明是刚刚还紧跟在自己的身后拼命的向前冲杀… …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为傀儡的他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灵智。

这灵智是主人给予的,他的所有都是主人所创造的。

他生来就是为了听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为了主人所赴汤蹈火。

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了… …虽然没有为主人出上一丝力气,但是他也无能为力了。

况且,自己似乎也不会死亡。

听同伴们说自己的这份神魂是会被主人再度收拢,重新获得一个肉身之后便可再度为主人征战。

只不过,那时候会没有现在的记忆了而已。

不过能在此为主人尽忠,这区区记忆又算的了什么。

况且,自己好像是应该自豪。

毕竟这从巷子口冲进来的,也只有自己一个是被那把破刀亲自斩杀。

其余的同伴,则是纷纷倒在了那些青芒之下。

说起来,那把刀还真是跟看起来一样啊,冷冰冰的… …

唉… …也不知道主人何时才能再将自己召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从何而来。

似乎自己自从睁开双眼,就是为了给主人效力。

有时候,还真是有些羡慕这些不知死活的闯入者… …毕竟他们都是从圣城之外进来的。

外面的天地应该很是广阔吧… …

希望再度被召回的自己,能有机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只能影影绰绰的见到一些黑乎乎的身影了。

那是自己的同伴吧,真是希望他们能取得胜利为主人扫除这份障碍,届时他们运气好些,说不定还能见到主人的尊容。

那将是多大的荣幸啊… …不过,自己是无缘了。

这颗头颅,彻底的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一抹神魂,无声无息的自他的眉心窜出,这抹神魂在即将冲向天际的前一刻,被一股更强大的吸力直接给扯了过去。

仅是眨眼工夫,便融入了那根高大的青铜柱中。

失去神魂的头颅仍旧在高空旋转飞翔。

它撞在了一具自两侧屋顶跳下的傀儡身上,那具傀儡的眼中尽是江夏的身影,身躯微微一震,便将着头颅震向下方。

这头颅顿时猛地砸在地上,不等它再度弹起。

便被一只大脚死死的踩住。

似乎是因为有些滑,那只大脚为了稳住身形顿时加了力道。

头颅“咔嚓”一声,直接被踩的四分五裂开来。

而踩碎它的那个身影,则是挥舞着长刀拼命的向着江夏挥去!

此时的江夏,长刀正在向上递出。

数个跳跃而下的傀儡在半空纷纷喋血。

长刀就快要砍中江夏之时,两把漆黑的短刃不知从何处探出。

那短刃相互交叉形成十字,牢牢的架住了下落的长刀。

江夏又是斩出一刀后调转目光,那已经卸去长刀所有力量的双刃瞬间消失。

接下来,春蝉刀自上而下重重的劈了下来。

那僵在空中的长刀与之相撞,眨眼间便是折成了两段。

与之一齐变为两段的,还有那握着它的傀儡主人… …

江夏一刀斩杀了这个麻烦,随后不做丝毫犹豫又是接连数刀斩出。

一样的场景再度上演。

道道青色的刀芒自刀锋掠出,一众冲杀而来的傀儡像是田间那被收割的小麦般纷纷倒地。

没有什么华丽的动作,一身本领受到极大程度限制的江夏就是一刀接一刀的斩出。

他周身的窍穴尽数运转,海量的灵气被他鲸吞而下。

这仅仅是催动雷躯一种神通,再加上挥舞长刀这点几乎微不足道的灵气消耗,此时的江夏甚至能说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他一刀刀斩出,猩红的眸子冰冷无比。

一具具傀儡在他的身前陨落,脚下是那血液混合着被踩踏而成的肉沫所组成的奇怪东西。

腥臭,黏滑… …

一把把失去主人的兵刃也是纷纷跌落在地,被后来者的脚步踩的叮当作响。

一具具傀儡仍旧是不知恐惧的上前,一具具傀儡也是被一刀刀砍成碎块。

整个过程,很像是机械的重复… …

江夏重复的挥舞春蝉刀,傀儡们重复的前仆后继… …

江夏之所以能收获如此战果,其实也是占据了地利之优。

他这方法,但凡是换一个场景便是用不通的了。

就像是两侧这青铜墙壁,无论是江夏还是这些傀儡,一刀砍上去虽然都能留下痕迹。

但若是说将之摧毁,那便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这一点,若是放在外面便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就是这些傀儡,虽然无视其他很多攻击,但其真正的实力也就是在三阶武者的程度而已。

若非如此,江夏也是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