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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瓷砖此刻也显得毫无冷度。

苦痛的喘息不已。

脚步声在她耳边停下,她闭着眼没敢去看。

林瑭会折磨死她的,一定!

男人半蹲在女孩身侧,将那纤细人揉指细细掐起看起来很是爱怜,甚至还放到唇边落下一吻。

不解的望着不愿睁开眼看看他的女孩,“雅,为什么要逃跑呢,是极光不好看吗?”

乌黑的眸子带着灰败之色,出言提醒,“你疯了,去医院看看吧。”

闻言,男人只是低笑一声,“怎么可能,我们还没去看极光呢,我答应你的不会食言。”

清澈的瞳眸映着男人痴迷的模样,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笑过去,“极光看完之后呢!你脑子里面装的那些疯狂的计划你以为我一点都不清楚吗!”

“林瑭那样之后还是我吗?我已经脏了,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不行吗?”

葱白的食指轻拭滚烫的热泪,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雅,你要体谅我,我只想拥有完美的你,你本应该是无瑕的。”

温雅雅绝望的闭上眼睛,“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受你折磨了。”

与其这么痛苦的活下去倒不如一死了之。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呢。”

“我们先去看极光,之后的事我们慢慢谈。”他自顾自的说着。

身体腾空,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紧闭着双眼,神色痛苦,整张脸都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皱在一起。

下一秒唇齿被撬开,一坨手帕被塞进嘴里。

头顶传来劝慰的声音,“雅,咬舌很疼的,别做傻事。”

这里不似A市夏天会热燥,有的只有凉爽,这也加剧了女孩内心的冰寒。

“要是疼就先睡吧,账我们后面在慢慢算。”

温润的嗓音吹到她耳边无一不是残忍的。

是啊,她可是差点把男人砸死,怎么可能只会是骨折这么简单的事呢。

她全身的骨头恐怕都会被敲碎。

可如今骨折的她疼痛难忍,怎么可能会睡的着?

抱着女孩往空旷的地方走,那里停了一架直升机。

天色渐渐暗下来,有些事物不似那么好辨认。

原本守在直升机旁的几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抱着女孩站在原地没有动,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

刚才跟人玩了会儿游戏倒是忘记了还有人虎视眈眈盯着。

下次可不能在这么愚蠢了。

“不出来我可就走了。”他对着面前的空气开口。

“把她还给我,我饶你不死。”幽怖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就凭你,让我死?”林瑭笑着似乎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夜风袭来两人额前的发丝被吹的飞扬,一白一黑站在对立面,就好像他们此刻的立场。

“身体没好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否则容易有去无回。”绯冷薄唇噙着一抹阴险邪肆的笑,他从来没把男人放在眼里。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心境变了。

“我建议你去精神病医院把病给治好在出来。”司徒赫开口。

林瑭偏头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根本不懂什么要尊重人,我的雅并不喜欢你,可你却侵犯她,你可是一个强*犯,她不会爱上你的,永远。”

司徒赫面上云淡风轻,点头承认林瑭所说的一切,“是啊,或许是不会爱上我,那是曾经。但现在不一样了,毕竟,有了你这个同行衬托,我的所作所为一下就变得低级,你说对吧?”

“毕竟,我可没有主动伤害她!”漆黑的眼神瞬间转弯凌厉嗜血。

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

“这要怪只能怪你,是你玷污了我的人,一想到你们每晚都缠绵悱恻我的心便像有千万把刀在搅一样,你可真该死!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不懂得珍惜呵护自己心爱东西的人!”

这可是他守了十几年的宝贝!他怎么甘心!

司徒赫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珍惜,呵护。

“当你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时,你就不会在这儿说风凉话了。”

“噢对了,你杀了她很多同学吧,怎么?难道不作数了?”

那大半个月里在楚雄的帮助下他可查了很多资料。

怀里的人沾满泪水的卷翘睫毛狠狠的颤了一下。

“那你也不应该碰她!她本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玉,就是因为你,你的恶念,她变脏了!”他的神情极度痛苦,眼里迸射出如渊的恨怨。

因为得到的是他,享受的是他,司徒赫的神情可谓是轻松一万倍。

“噢,在我这儿她依旧是美玉,是宝,无论你碰不碰她,毕竟我可没有那种奇怪的洁癖。”

但若是温雅雅本人自愿的就不一样了。

他可能也会发疯,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对了,你身上带了枪吧,我已经叫了警察来你确定要跟我耗在这儿?”

林瑭有时间耗,他可没有。

鸣笛声越看越近,呈圆形包围着。

林瑭垂下眼眸痴迷的盯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蛋,“雅,看来只有下次带你去看极光了。”

“你会等我的吧?”

没人回应他,但怀里的人隐隐颤抖着,他知道女孩听见了,并且很害怕很恐慌。

她不愿睁开眼睛多看一眼这个恶魔。

低下头来在女孩冷汗直冒的额间落下一吻,薄唇凑到女孩耳边细声低喃吟语,“我终究是比他快了一步,雅,成功了,我很开心,你记得也要开心。”

心尖猛的一颤。

什么成功?

开心什么?

“我该走了,真的一分一秒也不想跟你分开,下次也这样逃跑好吗,那样我才能找到你。”

自然垂落的手因为极度紧张而被攥紧,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

这句话是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司徒赫。

现在对于她来说无论和谁闹掰都是另一方的得意,她的人生被这两人死死掌控。

在警察到来之前林瑭亲手把人交给司徒赫海,这一幕怎么看都有几丝和谐。

耳边是直升机离去的声音。

她的呼吸都凝滞下来。

如果没有林瑭或许她的解释有用,可偏偏林瑭多了那一嘴。

司徒赫又会怎样看待她。

她不敢去想,不敢睁眼。

可司徒赫是谁,他的思考观察又怎么会比林瑭差。